“呵呵,裝,你特麼的繼續給老子裝!還上哪兒去給老子弄個湖出來,難道那個湖不是你特麼的弄出來的,還是老子弄出來的不成?”
胡得權接着又更加氣憤,更加不屑的對我說道。
我聽着聽着,不禁又更加糊塗了!
什麼叫那個湖不是我弄出來的,還是他弄出來的不成啊?
胡得權他丫的這是在講奇幻故事麼?
老子何時能弄出過一個湖來啊?這特麼不是搞笑呢麼?
等等,等等……想着想着,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不禁又對胡得權說道:“老胡,老胡,你先別激動,你先別激動,我覺得這事兒,真的是太蹊蹺了,我特麼哪有那個本事自己給弄出個湖來,然後把你推進去啊?我雖然是出生於盜墓世家,但是你也知道的,我以前可是一丁點兒法術什麼的都不會的,這個,我記得,我是跟你說過的,而且你也反覆驗證過的!老實說,你剛剛所說的事情,我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的,你再仔仔細細的把你所遇到的這事兒跟我好好的說說,我看能從其中找出什麼漏洞來不,這事兒,真的太奇怪了!”
“真的不是你?你真的不知道?”
這回,胡得權在聽了我的話後,似乎也想了一陣子,然後也開始有些狐疑起來,對我說道。想來,他也意識到了眼下情況的不對頭,因爲我是真的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剛纔所說的那些事情,一點兒都不知道,這個,從我說話的語氣,和我臉上的表情看來,我即便是影帝,那也是裝不出來,演不出來的。
“真的,真的不是我,老胡,你剛剛所說的這事兒,我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我頓了一頓,又無比實誠的對胡得權說道。
胡得權聽後,又在那邊沉思了好一陣子,然後才喃喃開口,對我說道:“那看來,我們是中了什麼不乾淨之物的計了!難怪我有很多事情,也一直想不通!”
“老胡,你能夠相信我就好,你現在還是把你所遭遇那另一個我的事情,好好的給我講講吧,我真的覺得這裡面太有蹊蹺了!嗎的,當初我還以爲你丫是轉學,或者是直接輟學去打工去了,沒想到,你竟然被那鬼東西給弄到這裡來,整成現在的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我說着說着,也不禁有些氣憤起來,對於老胡的遭遇,我實在是猶如感同身受一般!
誰讓我當初和他玩得特別特別的好呢?
我們還說好要一起考進同一所大學,繼續做兄弟,最好是做一輩子的兄弟的!
我們也曾一起經歷過很多很多的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抽菸,第一次打架,第一次追女同學,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第一次與班主任唱對臺戲等等等等。
可以說,我與老胡的兄弟感情,在高一的頭一個學期,就已經是突飛猛進,比很多親兄弟還要親,甚至連我們倆的生活費都是合在一處,一起吃喝,一起花銷的!
我當初在見他沒來學校後,還曾一度埋怨他不講兄弟義氣,幹什麼去也不告知我一聲,現在看來,竟是我誤會他了!
他原來是遭遇了不測,而且他所遭遇的這個不測,還跟我有關,還跟他對我的信任有關,要不是他對我很是信任,又怎麼會讓那什麼鬼東西有機可乘?!
想着,想着,我不禁又是一陣自責,然後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見老胡在嘆了一聲後,開始對我講起他所遭遇到那個另一個我的事情來。
原來,那天,他在回校的途中,突然碰上了那個另一個我,然後那個另一個我便邀他一起去網吧砍《傳奇》。
嗯,在2002年的那個時候,要說華夏大地最流行的一款遊戲是哪一款,那毫無疑問就正是這《傳奇》,至少在我們高中學校附近的那個唯一的網吧,這一款遊戲是最爲火爆的!
而在進了網吧之後,那個另一個我和老胡才玩了不一會兒遊戲,那個另一個我便對老胡說道:“老胡,走,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然後,老胡便跟着那個另一個我來到了我們學校附近的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山坳,接着,不等老胡說話,那個另一個我,便又神秘兮兮的對老胡說道:“老胡,這次我回家去,我老爸教了我一個法術,我已經學會了,你要不要看看?”
然後,老胡當然說好了,但是哪知道就在老胡說好之後,他們的面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神奇的湖泊,老胡甚至還能看見那湖泊上面的水波,正在暮春初夏的微風中泛起一道道漣漪,看上去漂亮極了,也誘人極了!
再然後,老胡在震驚之後,便問那個另一個我,這湖泊的水,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而那個另一個我在聽了老胡的話後,卻是沒有回答老胡,只是對老胡說道:“真的假的,你親自用手去摸摸,不就知道了麼?”
再再然後,老胡不知有詐,果然走到湖邊上,親自用手去摸那湖面上的水了,但是上天就是給他一千萬個假設,他也萬萬沒有想到,當他剛躬下身子,用手去觸摸那湖面上的水的時候,那個另一個我,卻在他的身後,對着他的屁股就猛踹了一腳,一腳把他給揣進了那個突然出現的神奇的湖裡。
再再再然後,老胡他便就出現在了我眼下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聽完了老胡所講的,不禁又有些皺起了眉頭來,在想,那個另一個我,他究竟是誰?竟然連我的遊戲密碼什麼的都知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老胡看到我皺起眉頭,過了一會兒,他也不禁把他一直覺得想不通的事情對我講了,那就是——那個另一個我,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的動機是什麼?
按照老胡所說的,那個另一個我,他在把老胡弄來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把老胡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後,一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再沒有對老胡做過什麼!
這樣一來,我們就真的可以說是很難分析出那個另一個我,他這樣做的目的和動機什麼的!
再接下來,在我和老胡又探討了好一會兒後,我們便一致決定,暫時先不去想那個另一個我他之所以這樣做的目的和動機,而是先把老胡給救出來,恢復其自由身再說。
只是一說到如何把老胡救出來,我和老胡兩人便又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因爲,不管是老胡,還是我,我們對於這個,都是沒有任何經驗的!
我們甚至現在都不知道老胡的真身究竟在哪兒!
就連老胡自己,他也只能感覺到他的真身確實還存在,但是其究竟放在哪兒,他卻又感覺不到!
最後,我們感到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可想了,老胡便和我商量,說讓我先出去,先離開眼下這個鬼地方,然後再在外面尋找辦法來救他。
我聽了老胡的話,眼眶不禁再一次溼潤,不爲別的,只爲他還把我當兄弟,只爲他還信任我,不怕我一去不返!
但是我知道眼下還不是感動的時候,我也不能流淚,於是,我便昂了昂頭,然後一邊拼命的將眼淚往回擠,一邊答應了老胡,我若能夠從這裡出去,一定會盡快從外面找到辦法來救他!
老胡聽了我的話,也說好。
接着,我們便開始想起我如何才能從這裡離開的辦法來。
想着,想着,通過老胡的提醒,我便突然想起了中山裝大叔曾用我血破除那很難破的障眼法來,於是,我便死馬當活馬醫的,當下咬破我的右手拇指,然後等到其冒出血來的時候,將其一下子按到了那古怪出口的出口上面去!
“碰!”
下一秒,隨着那聲有些熟悉的聲音再度傳來,我這一下雖然沒有一下子將那古怪出口上被人所施的那什麼法術給破除,但是我卻明顯的感覺到那古怪出口對於我拇指的阻力,似乎減弱了不少,如此看來,我的血,對於要破除這古怪出口上那被人所施的法術,似乎還是很有用的!
於是,我在頓了一頓之後,便又再度從我的右手拇指上擠出一滴血珠來,然後接着向那古怪出口按去。
“碰!”
“啪!”
下一秒,我便果然見那古怪出口的上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被我右手拇指上的血珠給衝擊得直接破裂了!
然後,我再用我的手去觸摸那古怪出口的上面時,我便就發現我的手,竟然能直接從那出口處穿透出去了,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阻力,也再也沒有被彈回來!
頓時,我便知道這古怪出口處被人所施的那什麼法術,已經被我給成功破除了,我已經可以從這兒出去了,但是不知道爲何,一想到老胡此時此刻的處境,我的心裡卻又一時高興不起來。
因此,在頓了頓後,我便語氣有些哽咽的對老胡說道:“老胡,等着我,你一定要留着你的命,等着我回來救你離開這兒,我們做兄弟還沒有做夠,在我回來救你之前,我不允許你任何放棄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