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好了局之後堂弟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搖鈴,原來就收在他的腰包裡的。%&*“;
我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加的裝備啊。”
“網上買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呢。陰鈴,不響的,但是那邊世界能聽到。等着看引魂燈的火變化吧。”
堂弟就站在那圈的面前,一下一下搖着那陰鈴。一個有着奇怪雕刻卻沒有鈴心,搖不出聲音的鈴鐺。
引魂燈的火苗還是那麼的平穩,我壓低這聲音說道:“是不是你的鈴鐺不管用啊。”
“再等等吧。”
那引魂燈的火苗一下跳了起來。出現了!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但是就在這時候,車子強烈的光照在了那局上。讓引魂燈光的一下就淹沒在那熾白的車燈下。
他和堂弟都皺眉了。作法的是時候最怕就是被打擾了。堂弟知道今晚是無望了的。長長吐了口氣:“怎麼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啊。”
“看樣子,明天晚上,我們還要過來一趟啊。”
那邊那輛明顯改裝了車燈的車子在後門那邊停了下來。車子上下來的是黃兵。他呵呵笑着,給我們打開了後門,人都走出來了,纔看到地上的東西。驚了一下,趕緊繞着過來說道:“今晚怎麼樣啊?”
“明晚我們再來吧。”堂弟沒好氣地說着,轉身就朝着我們的車子上去了。
我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不是叫你別過來了嗎?真是能搗亂的。明晚十一點我們到,準備宵夜吧。”
時間我是照着我寶寶十點多睡覺之後,我們纔出門算的。我可不想每次都弄得寶寶哭着,我出門的。那樣看着很心疼的。
第二天的白天,堂弟是直接睡了一天,說是打好精神準備晚上戰爭的。我也趁着寶寶午睡,趕緊補睡一下。可是這才睡了半小時呢,阿姨就來叫我了,說是警察找。
警察呢?不會是昨晚的事情,警察懷疑我們是打羣架,要把我們抓起來吧。不對!我沒下車,要抓也是抓堂弟啊。
雖然很不安,但是我還在馬上就出了房間。i^阿姨也去拍堂弟的房門了。
在客廳裡,一個警察正打量着我們家呢。注意是一個!一個啊!警察出任務,那都是兩個人的。主要是有什麼事相互做個見證什麼的。
這種一個警察找上門的肯定就是不對的。
那警察看到了我,朝着我微微一笑:“你好,我是xx派出所的岑恆。”
陳恆?我呵呵一笑:“你好你好。”還真是衝着堂弟打架的事情了。那xx派出所就是昨晚那學校的片區啊。“警察蜀黍,昨晚的事情,我們可以解釋的。”
“哦,你大概誤會了,我是下班了過來找你們而已,並不是在調查昨晚的事情的。”
我愣了一下。堂弟這個時候也從房間裡出來了。一個鳥窩頭,還迷糊着眼睛,在那抓啊抓的。看到警察就說道:“哦,昨晚打架的是我,要拘留啊?不過我沒有傷害那個幫綁着的學生。不用我賠醫療費吧。”
警察再次解釋道:“我不是來調查的,算是私人拜訪吧。”說完,他從他那警察專用的包包裡抽出了串着銅錢的紅線。我和堂弟都頓了一下。
那警察說道:“能坐下來好好說嗎?”
我這個主人這纔回過神來,讓他坐下,堂弟也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好來到了客廳。
岑恆說道:“我想知道,這個是你們做的嗎?”
“也許你不相信,但是這個確實是我們做的,而且對昨晚的事情很有用。”
岑恆點點頭:“嗯。我能找到你們,也是通過兄弟單位。原來,好幾個派出所都有人認識你們呢。我想聽聽,昨晚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理解的。”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關於第一個死去的男生,還有後面三個相似遭遇的男生,還有那被怨氣操作的八個男生。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人家的接着這些案子的警察呢。人家知道是信息說不定比我們還全呢。
果然,我說完之後,岑恆說道:“第一個在那裡出事的男生,是那學校高三的一個學生。跟社會上的小混混就有點過節。他在死之前,被打過,被人割了大腿根的肉,用鞭炮炸了那下面,還被人灌了很多的春藥。因爲大腿上的傷口傷了動脈,加上春藥加速了血液流速。所以120去到的時候,人還有一口氣,拉到醫院就這麼沒了。而後面發生的幾起事件,都和前面的事件有一定的相似,我就懷疑過。可是……呵呵……我是警察,而且,我也不會這個。
昨天出警,我看到這些紅線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也注意這件事了。就跟着找過來了。”
我瞪着眼睛問道:“你信啊?”
雖然我是見過相信我們的張警官、韋警官、小左,所長還有那老警察。那是因爲他們都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啊。而眼前是這個警察,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吧。就算看着嫩了點。衝頂也就三十吧。他應該沒經歷過什麼吧。怎麼就信了呢?還那麼大老遠地拿着我們的紅線來找人的。
岑恆點點頭:“我家祖上以前就是做這個的。”
我們本地的,做這個是,還是祖上做的。那就是世家啊。能稱得上世家的,也就三家。一家是我們家,一家是岑家,還有一家是文裡一直沒有出現的廖家。廖家在我們這裡,看墳山那是相當的出名的。我們家還會看的房子大梁什麼的。廖家是專門給大官看墳山的。一般的小家庭他們都不看。而且他們也不像二叔那樣有自己的喪葬服務一條龍。而是單純的看墳山。據說我們這裡調去中央的那誰誰誰家的墳山,一連四座墳,都是他點的穴。廖家在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和堂弟還特意去拜訪了呢。我們的外援,那某某高手的陰宅師傅,也是這個家族的。
說遠了啊。
陳恆?岑恆?我愣了一下,提高了聲調:“你姓岑?山今岑?”我剛纔還以爲是陳呢。
岑恆點點頭:“你們也聽說過啊。不過我們家現在真正會這個是很少了。會的也都是半瓢水,忽悠人的騙子罷了。”
我心裡呵呵冷笑啊。岑兄弟啊。你知不知道你們家族還有一個岑國興這幾年都不時出現啊。那絕對是牛叉中的牛叉人物啊。
堂弟也很吃驚,聽着他低聲說道:“岑家啊?剛出找的時候一個不見人。還以爲死光了呢。怎麼現在跳出一個岑雨華,又有一個岑恆來啊。”
岑恆聽到了他的話,說道:“你們知道岑家,應該也知道岑家的結局吧。我現在孤兒院一段時間。後來被人領養了。我這次來,是把紅線銅錢還給你們。還有就是,你們需要我的幫忙嗎?”
堂弟微微一笑,道:“要啊。先說說,岑國興你認識嗎?”
岑恆搖搖頭:“不認識。我是很小的時候,村子就出事了。我的記憶力就連孤兒院那兩年都沒有,還是後來我媽媽給相片給我看我才相信的呢。”
“那你們岑家的老村子,你去過嗎?”
“也沒有啊。”
堂弟甜甜地展現着笑,只是那笑好假啊。他說道:“好的謝謝你的信任和支持。這件事我們搞定。爲了不傷及無辜,麻煩岑警官今晚不要在那學校後門出現就行了。”
“我能去看看嗎。我一直聽說我們家族怎麼怎麼樣,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見識過這些啊。”
好了他真正的目的出來了。我和堂弟馬上湊在一起低頭商量。帶着他有危險性啊。關鍵時候,我的純陽命能護着我自己,堂弟管好他就行了。我是菜,但是我絕對不會拖堂弟後腿的。但是帶着一個岑恆就難說了。岑家的人呢,可是卻是個麻瓜。
人家是警察啊,還那麼有誠心的找上門。再說了岑家的人呢,不管是不是麻瓜,先拉攏過來啊。
堂弟和我一致認爲,可以帶着他。大不了讓他躲在車子裡吧。
同意了之後,約定了時間,交換了手機號之後,岑恆就先離開了。岑恆走了之後,堂弟才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次我們太草率了呢?他究竟是不是一個可信任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呢。”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已經答應人家了的就要做到啊。
晚飯上,我們把這件事跟我哥說了。我哥一再確認今晚的事情沒有危險,而且我有自保的能力之後,才同意讓我們去的。還說叫上小漠,讓小漠跟在車後面注意着那岑恆的一舉一動。有個什麼萬一的,也好能提醒一下。
堂弟吃過飯就給表弟打電話了。我哥就不用出動了。他有一個天下最最重大的任務,那就是,陪我寶寶睡覺。
爲了不讓岑恆發現小漠這個暗線的存在,我們是十點半出發的,而小漠是比我們還早就到那裡等着了。而且我們更想不到的是他還真準備了槍!尼瑪的富二代啊富二代!都這麼囂張的。
我們的車子十一點準備到了那後門,在那山路的轉彎的地方看到了表弟呢跑車。還囂張地在路燈下,還囂張地貼着“車子震動,請勿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