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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汗!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終極武器了。%&*“;要是我就是被煉小鬼的命,那麼我寧願給堂弟拿來練手,也不會讓他得這個便宜吧。 剛纔跟魏華一起的女人走了過來,說道:“魏醫生,您看我女兒這病,能不能點好啊。要不這都高考了啊。” 我看看那一旁依舊狠狠瞪著我的女生。喲,這都要高考了。我還以為是一個初中生呢。 回到我的座位上,那些媽媽馬上湊過來問我那男人到底是誰啊。 我說了:“認識的,就是小區誰誰誰的之前的男朋友,去過我們小區好幾次了。” 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好像我們的認識就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回到家,在爸媽那吃了晚餐,帶著寶寶回家的時候,堂弟竟然是在家的。以前他可都是週一纔回來的。 我們回家的時候,他正抱著泡麵桶對著電腦遊戲吸溜著呢。 “回來了,姐,晚上宵夜給我多煮點啊。” 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我就好好心,晚上的宵夜變成了皮蛋瘦肉粥,還是一大鍋的。 因為粥很多,我寶寶也沒有睡,就全家人一起吃了。吃著的時候,我想到了今天的午餐。吃午餐的時候,我看到的那個陣,魏華的話意思就是我說錯了? 我把今天的事情,跟他們說了。我哥說道:“以後別理他,權當他是空氣看不到。” “恩恩。”我點著頭。 堂弟卻問道:“再說一遍,那個陣是什麼樣子的?細節啊,各種細節。要知道細節成敗命運的。” 說得那麼大,我就再說一遍好了。“就是書架的最下麵一層的最角落的格子。格子中間是杯水,水有著一隻白色的珍珠耳環。在水杯的四周,放著四座文昌塔。小小的那種,成正方形。那水主智,加上文昌塔,那不就是求高考考好的嗎?那就是一個準備高考的女生,這個很說得通啊。” “說不通,珍珠耳環沒有解釋。” “那個……那個……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放耳環啊?不就是一個耳墜吧。” “那女人叫魏華醫生,那麼應該按照心疾病的規範去做的。i^有沒有打聽到那女生是什麼情況啊?” “沒有,然後我就回來了。” 堂弟咬著勺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說:“為什麼要放耳環呢?難道她想考的是首飾設計專業?” 我看著他那萌樣,就笑了起來:“我就說你丫的就是個小受受吧。” 堂弟這才發現自己做出了要勺子那麼幼稚的動作,一下放下勺子,狠狠瞪向了我:“滾一邊去。” 那個晚上,我碼字很晚,堂弟也忙得很晚。在我關電腦準備睡覺的時候,他還在那對著電腦研究著呢。因為夏天比較熱,他那房間沒有裝空調,隻是用了電風扇罷了。為了睡舒服一點,加上他又是一個男生,所以晚上他都是不關門睡覺的。 我起來喝水的時候,他叫住了我:“姐,我想到那個耳環是怎麼回事了?” 我停下腳步,正好可以看到他正在盯著電腦。我問道:“怎麼回事啊?” “貳花的小說不是寫過嗎?供養死人的東西,可以暫時接住別人的記憶啊?我嚴重懷疑那耳環是死人的東西。” “貳花應該是懂行的,但是人家也是些小說的吧。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那總要防範一下吧。” “那事不歸我們管,魏華接下的業務呢。人家高手著呢。” “喂,次次都是人家整我們,這回我們也整他一回?” “幾率不高吧。”我不得不說,我有些心動了。 “不高也要試試啊。”他狡黠一笑,“我們隱蔽一點,我就不信他是神仙不成。” 我隻是朝著他笑笑,他馬上了解地也笑著揮揮手,讓我回房間去。默契啊,這做壞事就是需要默契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堂弟就出門了。這件事,我哥那邊當然是瞞著的。要是他知道了的話,我們的計劃絕對不能成功的。 因為是早上,我們去的時候,還不到午飯時間,所以那家知味亭人都沒一個。正常上學上班的時間,那女生也不在,我們上到二樓知味亭的店麵,除了兩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其他一個人也沒有。廚房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有炒菜的聲音。 那打掃的阿姨,擡頭看了我們一眼,就說道:“還沒到開飯時間呢。” 堂弟也沒有回答,就直接走到了那小書櫃麵前,蹲下身子,看著那個陣。不一會就有人過來了,過來的正是昨天和魏華在一起的那中年婦女。 她笑著說道:“這麼早啊。我們這還沒有準備好呢。” 我說道:“我昨天來過,我看過這個陣的。” 那女人臉上僵了一下,道:“這樣啊,那個別動啊。那是我女兒自己弄的。她讀高三了,就要高考了。上次我擦書櫃,弄歪了一點,她都罵呢。” 堂弟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名片,說道:“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我,我可以告訴你,這個陣很危險。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女兒好好的,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我額上幾條黑線啊。魏華的名片上至少也還有心理學博士這個名號。他就那兩個大篆的“零子”,加上電話號碼。人家知道他是幹嘛的啊。 那女人翻翻名片,沒有想到她狠聰明啊。比我聰明,她問道:“你是……看事的吧。”那名片的後麵是一個分辨率很低的羅盤的圖案。 零子依舊微笑著:“如果我沒有猜錯是話,這個陣是你女兒為了高考擺出來的。用來幫助考試,提升智力的。而最初的七天確實也很有效,但是之後,卻出現了很多副作用。那些副作用應該讓她發狂吧。” 那婦女聽著愣了一下,驚訝地聲音都打顫:“你,你怎麼知道?我給她找了心理醫生。可是她都不肯跟人家說話啊。不管醫生說什麼,她都不開口。整天就是做作業,做作業,就連吃飯都比以前少了很多,她說沒時間了,要寫作業了。我真怕,我女兒會被高考逼瘋了。” “她是那個學校的?”堂弟問道。 “就巷子的xx中aa班。你們能幫我看好孩子?她真的是被髒東西纏住了?” 堂弟也沒有說話,隻是笑一笑,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走出那家知味亭,堂弟問道:“姐,我笑得好看嗎?比魏華那賤人帥吧。” 這回我是真笑了,感情他是學著人家魏華想弄個招牌微笑,打點美男牌啊。不過這招對一個中年大媽管用嗎?魏華那年紀和中年大媽在一起,那叫姐弟戀。他這樣的外表,估計沒幾個中年大媽會看上的吧。 沿著巷子走到了那中學大門,可惜保安不讓我們進。那時候正是個學校頻發包案件的時候,在進校一關把得很嚴啊。 我們隻能在那學校大門旁蹲點了。兩人蹲在大門旁的花圃臺階上,吃著冰鎮豆腐花,醬豆腐,醬餅什麼的。一邊吃一百年等。 堂弟問道:“姐,一會那女生出來,你還能認出來嗎?” 我用竹簽紮著醬餅,邊吃邊說道:“幹嘛要認她啊?” “那不找她,我們這蹲什麼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來這就是為了燈那個女生啊?真笨!女生之間,特別是那種很要好的同學之間是完全沒有秘密的,這種就叫閨蜜。就算哪天和男朋友用什麼姿勢做了,她們都會說給之間閨蜜聽的。而擺個陣什麼的,她做了,身旁的女生至少也有好幾個人知道的。找她,完全的惹她不高興找罵的。我們找她同學啊,那樣問到的東西一定比直接問她要多得多。” 堂弟聽著點點頭:“女人果真瞭解女人啊。” 等到十二點十分,校門打開了,一大羣學生走了出來。要在這麼多人找個那女孩子的同學還真難啊。不過有個規律就是高三的女生,出校門都是比較晚一點的。 等到後麵人少了。我推推堂弟讓他去發揮點美男計了。畢竟他那形象,是很多高中女生喜歡的。中年婦女他是搞不定,高中生還是可以的。 我在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看著他攔下了兩個手挽手走出了女生。問道:“同學,同學,你們認識aa班的於莉莉嗎?” 那兩個同學上下打量了堂弟一下,然後就都笑了起來,其中一個說道:“你是於莉莉的男朋友吧。這幾天下夜自習的時候,她都是自己一個人走回家的。第二天還特別沒精神,喂喂,你們是不是約會去了。做到哪一步了?說說吧,我們是她的好朋友,我們會在她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的。” 唉!現在的高中生啊。都這樣放得開嗎?隨便一句話,就能說到那種事情上來。 堂弟笑道:“那你們知道她擺了個陣來讓自己考好嗎?” “那個陣啊,還是我教她的呢。我們也擺了啊。我們班很多同學都擺了。聽說是一個大師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