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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好像是一截正圓型的柱子狀的東西。%&*”;我有點近視眼,看得不太清楚。正在我努力的時候,就聽着堂弟那懶洋洋明顯沒睡醒的聲音說道:“姐,你穿紅色內褲啊。”
我被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才發覺,他躺着的位置就在離我很近的躺椅上。那麼看上來,還真是……
我尷尬地低罵道:“用你管啊,睡你的覺吧。”說着邊從那桌子是哪個跳下來。可是就在我跳下來的時候,那高跟鞋竟然踩到了地面上的一個小凹坑上。
平時吧,我就是穿着高跟鞋也能跑起來的。可是這房子年代久遠啊,地面上都是有凹坑的。我的腳就這麼被崴了一下,一時間痛得要死啊。
我倒吸着氣,扶着桌子好不容易纔站穩了。
堂弟看着我這樣,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思。我和他不一樣啊,他是保鏢啊,有什麼事,他傷着了,最多就是二叔二嬸心痛一下,我傷着了,那家裡一堆人是說他的啊。
他一下就蹦了起來,原來的睡意也沒有了,趕緊扶着我,讓我坐下,說道:“你爬這麼高幹嘛啊?你穿高跟鞋幹嘛啊?你就不能小心點啊?”
“別說了,被說了。我痛死了。”
堂弟看着我那五官都皺在一起的模樣,說道:“你先在躺椅上躺着。我去問問他們家有沒有云南白藥。先鎮痛吧。”
“別別別!”我雖然痛,但是畢竟也是生過孩子的人,這點痛還是能忍住的,不至於想一些小女生一樣,就呼天喊地不得了了。“那樑上有東西。我剛纔就是去看那東西的。”
堂弟這才擡頭看那樑。在他躺椅的這個位置,擡頭看,是看不到什麼的東西的。所以剛纔他菜沒有發現啊。能在樑上放東西的,一般都是建房子的時候就放上去的。有可能是鎮宅的,旺宅的。這種年代的房子,什麼結構,什麼風俗,我們都不瞭解。但是按照農村懸檐式的房子來說,能在大梁上放東西的人,只有建房子時幫着看大梁的風水先生。就想我二叔這樣的。還有一種就是當時落大梁的木匠。
在農村,懸檐式房子,整個房子的結構都是木匠過手的。要是那家人,在工作的時候,不好好招待,好好說話的話,他在大梁上弄點事,就能讓全家不安寧。%&*”;這技術的祖宗就是我們中國最最著名的木匠魯班。呃,人家魯班超級牛x的,可不是一個木匠身份而已啊。
而那竹劍上最初的符上有岑字,如果推測是木匠放下的話,那麼照這麼看,那樑上的東西也有可能是當時的木匠放上去的。說不定就是那個姓岑的木匠放上去的。
岑啊,這個姓,總是能有讓我們心頭一震的能力。
堂弟聽到我的話,也很快就知道了這裡面的聯繫。他先看看,那樓道,聽聽聲音。樓上的人都還在喝酒,估計着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下來的。他也跳到了剛纔我站的那桌子上,看看那大梁上的東西。
因爲是在市區裡的,他的就沒有拿望遠鏡來。而那角度正好的逆光,還真看不清楚呢。
堂弟說道:“等等,你忍着啊。我去看看那個到底是什麼再說。”
然後就看着他從桌子,爬上一旁的貨架,沿着貨架靠近那大梁。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一時間都忘記腳上還痛着了。先不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下樓來,我們沒有辦法解釋堂弟爲什麼會在人家的貨櫃上。
那貨櫃頂端纔多寬啊?也就半米吧。還是那麼高的櫃子。下面裝着五金用品什麼的。他要是有個失足啊,摔下來的話,也能殘廢了。
我也不敢大聲喊,就怕樓上的人聽到,也怕嚇着堂弟,讓他驚慌。只能捂着自己的口鼻,不讓自己出聲。
Www★ttκǎ n★¢ ○ 走到那貨架的盡頭,堂弟就站在那貨架上,攀上那大梁。水泥懸空大梁啊。承重方面是可以相信的。寬度也不差,就是高度有點嚇人。要知道,自建房的第一層那一般都是能有三米五到四米這樣的。那大梁的位置至少也是三米五以上了。
只是這樣的房子本來就不應該有這種懸空的大梁,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堂弟在那大梁上是爬過去的。然後坐在大梁上看着他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打量了一下,伸手拿了起來,朝我比劃一下,意思就是讓我接住的。
我壓低着聲音說道:“不能動的啊。”堂弟打着眼色,沒說話。我們都擔心這個時候二樓的人會下來。到時候就不只是名聲掃地了。想想風水先生當樑上君子,還被抓進了派出所。這個以後誰還敢請啊。
堂弟拋東西下來的時候,我也顧不上腳上的痛,單腳跳這把東西接住了。
這什麼鬼玩意啊!死重!我壓根沒抱穩,加上一隻腳站着呢,直接摔地上了。而且吧,那東西還砸了我的肚子一下,大腿上肚子上,都好痛。
東西落地,發出了“砰砰”的聲音。樓上就算在喝酒也能聽到這些聲音了吧。
果然就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腳步聲。這個時候堂弟還在大梁上呢。他這要是沿原路走回來,還不得好幾分鐘啊。我心裡有個聲音說道:“完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堂弟是翻身雙手吊在那大梁上,然後“砰”一聲,跳下來的。好吧,三米五,減去堂弟伸手攀着大梁的高度,是兩米二這樣。三米五減去兩米二,實際他跳的高度也就一米三。他人下來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將剛纔砸到我的東西撿起來,丟進李叔那一大堆的麻袋裡。
剛纔做完法事之後,小徒弟負責收拾場地的。不過都到了吃飯時間了,加上我和堂弟都已經上樓吃飯了,他也只是懶懶散散地將東西全都推到一邊去罷了。那三四個大麻袋,被堂弟丟過去的東西砸中了,陷了一個坑。然後上面的部分又蓋了下來。正好將東西蓋得嚴嚴實實的。
在他過來扶起我的時候,正好那下樓的人走到了一樓。下來的是這家的女主人。她問我們怎麼了。堂弟就說:“我姐剛纔高跟鞋踩到了坑,摔了。然後爬起來的時候,才走一步,發現腳崴了,又摔了。”
這劇情怎麼就這麼狗血呢?堂弟是不是看臺灣肥皂劇去了啊?
那女主人看看我,完全相信了堂弟的話。這謊話真是高明啊,真真假假,這纔是謊話的最高境界啊。
我被堂弟浮起來,坐在那躺椅上,脫下高跟鞋,尼瑪的已經腫了。我想我的肚子和大腿也被那東西砸黑了吧。千萬別砸出了個內傷啊。不過有別人在呢,我也不能問問那究竟是上面東西。我剛纔看都沒看清呢。
那大姐從那邊貨櫃上給我拿了消腫止痛酊,而那貨櫃離那些大麻袋很近啊很近。我心裡都在敲鼓呢,萬一她看到了,我同樣的玩完啊。
她把藥遞給了我,也說道:“這地面去年都說要重新鋪地磚的。要不也不會摔着了。”
我呵呵笑着,打開蓋子擦着藥。那大姐就說要先上去看看他們吃飯了。我巴不得她快些走呢。
可是吧,那大姐剛轉進樓梯,李叔那小徒弟下來了。我本來以爲,那小徒弟在沒關係的,讓堂弟去拿東西。可是堂弟竟然攔下那小徒弟說道:“喂,幫個忙,我姐摔腳都腫了。你來給她擦下藥吧。”
傷在腳呢?而且還是不熟的男人這不合適吧。我正要開口,堂弟馬上說道:“我給你收拾那些東西。要知道,我給我姐擦的話,她絕對會受不了痛一腳就踢飛我的。你不一樣啊,你是外人啊,不熟啊。她就是痛死,她也會要那面子不踢你的。”
“哼!”我一個冷哼,怎麼他說的就那麼真的樣子呢。
那小徒弟還是很不樂意的樣子,但是看看那邊基本上佔據了四平方的東西,他還是樂意給我擦擦藥的。
我看着那邊堂弟給收拾東西的動作就知道,他並不想讓李叔他們知道那東西的存在。所以我也很配合地來了一連串的狼嚎。
“啊!痛死了痛死了,你輕啊。不是你的腳,不是你的骨頭啊。”
“這個藥就是要擦到發燙,使勁擦纔會有藥效的。”
“別啊,再使勁脫皮了。好痛啊!嗚嗚!我摔着都沒這麼痛,你擦藥更痛了。”
“不這麼擦,明天就要去醫院打封閉針了。”
……
那小徒弟真的很憨厚老實啊,就這麼捧着我的腳,盡心盡力地擦着藥。都沒注意後面的堂弟已經用他們的一個麻袋,將那東西捲了起來,一起帶出去了。
等堂弟收拾好東西之後,我們就跟主人家說一聲,先離開了。李叔是要等着喝酒收紅包的,今晚是註定要很晚纔回去的。
我們上了車子,這回堂弟就是再累,也是他開車了。而且吧,他幫着李叔收拾那麼多的東西,一身衣服早就髒得不成樣子了。用他的話說是擡東西擡得腿軟了,快要踩不穩剎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