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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讀不知道,一讀嚇一跳啊。.
那絕對是邪術,那是血腥的啊,我還是不說了。我相信要嘗試這個,那絕對是比直接弄死我抽魂了煉化成小鬼還要殘忍啊。
等我將書還給堂弟的時候,他問道:“怎麼看?去會會魏華?”
“怎麼會啊?你總不會是要去他家裡當一回小偷,看看他家裡是不是藏着什麼特殊裝備吧。算了,別小說看多了。人家主人公爲了正義去當英雄,當小偷,從來不會被抓住的。但是我們去,我可不敢肯定啊。要是被抓住了,你跟警察說,我們是去找他魏華蛻下來的皮?人家絕對不會拘留你的,直接把你送精神病院去了。”
堂弟長長嘆了口氣,接過我手中的書,有些無奈地說道:“姐,有時候覺得我們挺可憐的。捧着岑老的這三本絕對算是曠世奇書的道法典籍,卻什麼也做不了。”
“做不了就做不了啊。那你還想做什麼?過幾年,沒什麼事之後,你就該回老家好好看墳地,娶老婆生孩子建房子。就這麼一輩子了。而我,就守着我幸福這麼一輩子了。”
堂弟摸着那本書,再次嘆了口氣。看他那個樣子,我就不爽啊,手指頭戳着他腦袋就說道:“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有膽敢叛變的那一天,我親自打你兩巴掌。”他那點心思還瞞不過我的。他有抱負,看了那些書,更想體驗一下隨便犯法而不用擔心被抓的成就感。就像當年的岑家村的事情一樣。整個村子一個晚上全死了,兇手,就是那煉小鬼的主人,卻沒有辦法找出來。
堂弟聽着我的話,把臉埋在書裡道:“好好,到時候,我就拿你煉化了,當練手的作品。”
我一個冷哼,陪着我寶寶看動畫片去。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們還是對着魏華上班的時間表,在第三天的時候,去了醫院。
當然我們不能直接去問他問題,所以我們選擇了演戲。做風水這行,和魔術是一個樣的,怎麼着都有個託。我發現,我幾次演戲之後,我這個託的角色那是越來越像樣了。
電話預約掛號,我們已經排在了下午三點了。抱着寶寶去到醫院心理診室的時候,護士告訴我們,猶豫我們前面的那病人遲到了,來得比較晚,所以現在治療還在繼續中。.讓我們稍等一會。
我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寶寶放下里,讓她自己玩一會。她也能指着一旁宣傳海報上的字問我這個是什麼。我就陪着寶寶在那玩着。
堂弟等着無聊,拿出手機上網。可是不一會他就輕聲說道:“這裡怎麼收不到wifi啊?”
一旁的小護士說道:“經常啊,不知道爲什麼。我們這樓就我們這段,不時會收不到信號的。”
堂弟愣了一下,翻找着我放在椅子上的化妝箱,拿出了我的羅盤。
我疑惑着抱着寶寶湊過去,壓低着聲音說道:“怎麼了?”
堂弟也同樣低聲回答着:“醫院是最早普及wifi的,怎麼會就偏偏這一段沒信號呢?你看。”
我看向了羅盤。羅盤的指針細微晃動着,指針就指着那診室。我並不知道這房間是不是正好是這個朝向的,但是指針一直這麼細微的晃動確實是不對勁的。
而且堂弟是坐着的,這基本上能說他是保持靜止的了。所以這樣的晃動肯定有問題。
在我們的對面椅子上,坐着一對老夫婦,他們的目光不時看向那診室,顯得很焦急。估計裡面治療的是他們的親人吧。
我從化妝包中拿出了那支口紅,佯裝着要塗的樣子,卻沒有拿穩,口紅就掉了下去,滾向了那對來夫婦。
我趕緊讓孩子去幫我撿回來。其實和老人打招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小朋友做中間橋樑的。
我的幸福不負衆望啊,很清楚地向那對老夫婦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用那奶聲奶氣地聲音說道:“奶奶,我撿媽媽塗嘴巴的香香。”
奶奶笑眯眯地讓了讓,孩子就鑽到了椅子下,給我撿回了口紅。那椅子對於兩歲的孩子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藉着孩子的話問道:“阿孃,打擾了。”
奶奶笑眯眯道:“沒事,沒事。這孩子,長得跟你真像。都是這樣甜甜的感覺,看着讓人喜歡啊。”
我笑着抱起了幸福,教她跟奶奶說謝謝。招呼打了那麼後面的聊天就順其自然多了。我問他們是不是在等人啊。
他們說裡面治療着的就是他們的兒子。
我還好奇地問道:“您兒子怎麼了?我和魏華醫生也算是認識的,也許我能幫你說說呢。”
中國就是這樣,熟人好辦事啊。老人家一聽我認識魏華醫生,馬上熱絡地坐到了我身邊,說道:“還不是我兒子。他原來在大學裡學得好好的,老師突然打電話來說,我們兒子好像精神不正常。去學校接兒子回來就發覺他不對勁了。他有時候動作會突然就像女人一樣。甚至說話做事那種小動作都和女人一模一樣。又一次,他還說他叫什麼什麼廖夢姿的。我們就趕緊帶他過來了。你說現在的大學都怎麼了啊。好好的孩子送去,就成了這個樣子。好在,魏華醫生說能治的。”
我微微一笑道:“這個我覺得應該是多重性格吧。調解一下也沒什麼的。能治。”
聽了我的話,那奶奶長長吐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其實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信性。有親也指出了,我對心理學的一些知識寫錯了。我承認,我心理學本來就不是很好,而且很久都沒有接觸了。
可是奶奶還是一副很相信我的樣子。我覺得他們老夫妻也就是缺少一個能多給他們一分希望的鼓勵罷了。
堂弟在一旁玩着手機,問道:“那你們沒想過找個先生看看啊。”
“什麼先生啊?”老奶奶一愣一愣的。
我覺得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更容易相信風水吧,但是他們卻很不瞭解的模樣。
那老爺爺在另一排椅子上,說道:“請什麼先生啊。醫生都說了,那是生病了。現在什麼都有科學解釋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那東西。有病還是要看醫生的。”
堂弟對着他們扯出一個乾乾的笑容,然後側過頭,壓低聲音對我說道:“我更相信是被鬼上身了。”
“也許真的就是多重人格呢?”
“靠!那是科學的說法,在風水上,就是鬼上身了。事情是一樣的,就是叫法不同罷了。”
我們這邊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診室的門開了,出來了一個穿着校服的大男孩。他低着頭,也不說話。不過那走路的腳步也真真正正地就是個男人啊。
反正我是沒看出,哪裡像女人的。
魏華這個時候,也跟着送病患出來,並交代那對老夫婦一些事情,讓導醫小姐帶他們出去,再從護士桌面上看了看下一本的病歷,那就是幸福空白的病歷本啊。
魏華看向了我們,微微一笑,對我們說道:“進來吧。孩子怎麼了?”
抱着寶寶走進那間家庭式的診室,堂弟也跟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我抱着寶寶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問道:“我就是來諮詢個問題的。我寶寶吧,這幾天經常自己跟自己說話。但是又好像是在跟空氣對話。就像昨天吧,她在小花園玩,一邊很身旁的空氣說:妹妹來看,螞蟻出來了。我們送小螞蟻回家。可她身旁沒人啊。她這個,是不是不太好的啊。”
魏華還是保持着那種微笑的模樣,很有親和力,但是一想着他也許是那五十多六十歲的老頭子,還是一次次像蛇一樣靠着岑家的道法來蛻皮的,我就有些緊張啊。
看着他那張帥臉,那帶着淺淺酒窩的可愛模樣,在我眼前卻被我幻想成了一個六十歲的,臉上全是褶子的老態。
魏華說道:“沒事的,孩子到了這個階段,她的心理……”他解釋了五六分鐘,總之就是孩子是在自己跟自己玩呢,沒事,很正常。之後,他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學過兒童發展心理學的,這個很常見的現象,你應該自己就能診斷了啊。”
我呵呵笑着:“我這點水平可不敢跟你比啊。”我就是拿那麼一點點的小事來做藉口的。要不怎麼好開頭問下面的事情呢。
前戲完成,該上正餐了。堂弟抱着寶寶坐在那邊沙發上,看着魏華養着的金魚,我則跟他在一旁聊道:“魏大帥哥,剛纔那個多重人格的你是怎麼治療的啊?教我一點吧。”
“用催眠適當引導一下罷了。給他下個暗意識,加上藥物的輔助,就算治不好,也能改變一下症狀的。以後慢慢就會好起來了。”
“那你不覺得他比較像是被鬼上身了?”
魏華就呵呵笑了起來:“那你可以試試啊,說不定我的這個病人,被你治好了,我還改變了我的觀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