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小心的對我說,胖子,你記得我們看過的科學畫報嗎?我不解的看向胖子。他又小聲的說,就是那個蚜蟲和螞蟻的故事啊。
蚜蟲和螞蟻的故事?
腦海中搜索着一切,原來在自然界有一種奇妙的合作發生在螞蟻和蚜蟲之間。
它們總是比鄰而居,如果有許多螞蟻在出土不久的棉苗上爬來爬去,那麼在棉苗上一定有不少蚜蟲。
在全世界已知的2200多種蚜蟲中,大多數是農作物的害蟲。但是螞蟻卻與蚜蟲“狼狽爲奸”,時刻關懷保護着它們,使蚜蟲更加肆無忌憚地危害農作物。
蚜蟲吸取植物的汁液後,本身所需要的只是蛋白質等一部分養料,而那些不需要的糖分便通過腹管排出體外,形成很黏的、透明的甜液——蜜露。
螞蟻則是非常喜愛甜食的昆蟲。爲了讓蚜蟲多分泌一些蜜露,螞蟻常用它那根棒狀的觸角去拍打蚜蟲的腹部。
螞蟻還會用嗉囊將蜜露運回巢穴貯存起來。更爲奇特的是,螞蟻還會不遺餘力地修建“牧場”來守護蚜蟲,就像人類爲了喝牛奶而飼養奶牛一樣。
蚜蟲的天敵很多,如瓢蟲、斑虻、黃蜂、姬蜂、蜘蛛、壁蝨、草蛉、螳螂、食蚜虻等。當蚜蟲發現危險時,它的腹部尾端就放出一種特殊氣味的液體——報警信息素。而螞蟻收到蚜蟲的報警信息後,就會挺身而出,向蚜蟲的天敵撲來,直到把它們驅走。
螞蟻和蚜蟲之間形成了一種相互適應的合作關係:蚜蟲爲螞蟻提供食物,螞蟻擔當蚜蟲的“衛士”,保護着蚜蟲,給蚜蟲創造良好的取食環境。
不過,最近英國科學家的一項研究爲螞蟻和蚜蟲之間的複雜關係給出了新的解釋。
研究人員測量了被放在螞蟻爬過的濾紙上的蚜蟲的爬行速度,結果顯示,這要比它在普通白紙上爬行的速度慢得多。
此外,當研究人員把蚜蟲放在枯葉上時,蚜蟲會本能地走開奔向新鮮樹葉尋找食物,但如果枯葉上有螞蟻的話,蚜蟲離開枯葉的速度就減慢了很多。
科學家認爲,螞蟻在樹根或樹葉上爬行的時候,會從腳上分泌出一種化學物質,這種物質可以鎮定蚜蟲並且抑制蚜蟲翅膀的生長,使它變得非常安靜且行動緩慢,從而聽從螞蟻的控制,無法輕易“逃跑”。
螞蟻留下的含有化學物質的“足跡”就彷彿是一種天然手銬,將蚜蟲變成了螞蟻的奴隸。爲了使蚜蟲的種羣數量接近自己的數量,以便爲它們提供適量的蜜露,螞蟻有的時候甚至還會吃掉一些蚜蟲。
因此,這種方法還可以使螞蟻更容易地捕食蚜蟲。
而這種方式也被稱爲“奴蟻”。
奴蟻!這些螞蟻是“奴蟻”!我興奮的看着胖子。
噢,照你這麼一說,那些螞蟻是把這此蜘蛛當做了自己的奴隸。可是我看只好像是織織網,拉拉石頭啊,其他好像沒有什麼啊,還有,我看那怪物給那些殭屍餵食,怎麼感覺好像殭屍是他們的主人一樣?
“不對,不對”胖子想了想,又說,“如果說,這些螞蟻是蜘蛛的主人那麼這些殭屍又怎麼回事?”
“殭屍?”我愣了一下,一下感覺到知識不夠用。怎麼也沒有聯繫到殭屍在這裡是什麼關係。
且不說我在這裡想東想西,底下的那隻怪物已經把那些屍體處理完畢,一如先前般狼蛛開始產卵,然後怪物又把那些蛛卵餵食殭屍。
這一切發生的和先前一樣,機械般的程序讓我更加疑惑,如果不是長久的這樣練習,決然不會這樣。
可是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和人類一樣擁有如此發達的社會關係?而且組織如此嚴密?竟然會飼養蜘蛛與殭屍,太不可思議了,彷彿如人類的社會。那這麼說,這些東西就和我們人類養殖的動物是一樣了。只是爲了生存!
“食物!”我猛然明白了一些,大叫“就是食物,那些殭屍是那些螞蟻的食物。”
與此同時,胖子也大聲的說道“哎呀,我也是這麼想的”胖子看着我,興奮的說,“你看這些螞蟻,他們把那此殭屍身上的肉割下來,卻不殺死他們……不是食物是什麼呢。胖子你怎麼越來越聰明瞭?”
“不對,不對”我又搖搖頭。如果說是食物,可是那些螞蟻怎麼不吃蜘蛛呢?
嘿,這還要說,當然是那些蜘蛛味道不好吃了,
就比如一盤菜和一盤肉,放在一起,你喜歡吃哪個。
“廢話,當然是肉了。”
胖子哈哈笑了起來,就是呀。你說這些螞蟻比我們還傻嗎?
這個,這個,我想了一想實在是想不出爲什麼會這樣,,這時胖子又神秘的說道“胖子,我們發財了。”
“你犯病了不是,這時候,還在想什麼發財。”
“真的,我王胖子從不騙人的。”
胖子一邊說着,一邊把背在後面的手伸了出來,我看的清楚,那枚讓衆多螞蟻瘋狂的“蜃珠”詭異的出現在胖子的手心中。
“蜃珠!”我吃驚的叫道,“怎麼可能,你在什麼地方撿到的?”
胖子看着我,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臉上又出現那種詭異的神情,這種神情只有在那個女屍對我們噴迷霧的時候出現,難道胖子……
神情一閃而過。
胖子捧着那顆蜃珠激動的說,在那個殭屍的手裡。我看到胖子臉上神情,一如一個孩子般天真。
原來,這顆蜃珠掉落下來後,不知何緣故掉落進了這個洞穴,而這顆蜃珠的功效便是讓人陷入幻境,卻沒有想到竟然同樣會吸引殭屍,讓其陷入幻境,這也是我們進入這個洞穴後,想來也是因爲這個殭屍沒有對我們發動攻擊的原因。想到這裡,不由得感到幸運。
“可是那些殭屍又是怎麼回事呢?”胖子聽完我的講述問道。
我笑着說道:“據我的判斷,殭屍可能是隻是一個母體,見了你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自然被你迷亂得不知所以了。”
胖子嘿嘿的笑着,用力搗了我一下,我護住身子,仍被胖子的力氣推向洞內,腳下蹣跚,一下靠在了洞內的石壁上,只聽得背後一陣碎裂的聲音,身後已然成空,一屁股坐了下去。
在我的身後的那處石壁上竟然出現一個洞口。
刀疤臉一邊用手中馬刀砍翻那些殭屍,一邊大聲招呼着自己的兄弟靠在一起,慢慢的向洞口挪去。
可是衆人已然慌亂,不要說有次序的撤離,便是護住自己也成問題。三十多人的幫衆只有十幾個人還在堅持着抵抗着,其餘的衆人不是被殭屍撕碎,便是已經變得如殭屍般的模樣。深身打顫,身體發硬,目光開始泛起隱隱的紅光。
仁丹胡叫道:大首領,這些被咬的人開始變異了,我們要趕快上去。
刀疤臉哼了一聲,手中馬刀揮動,宛若一團白光,與身旁衆人,加快向洞口行進的速度。
殭屍如潮水般衝了上來,無窮無盡的,任你是金剛般身體也受不了如此的強度。衆人身體已經疲憊。
“快,我們就到洞口了。”
只要兩步就可到達洞口,刀疤臉晃動馬刀,砍翻近前的一具殭屍,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到洞口了。”
衆人歡呼一聲,手中馬刀又是一陣急輪,硬是在殭屍羣中砍出一塊空隙。
“大首領,你快上。”別克拉住垂下的繩索,遞給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