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承心哥探尋的目光同時落在了沈星的身上,沈星淡淡的合上書,伸了一個懶腰,說到:“什麼也別過問,事情有了結果,就不必去探尋過程。我要睡了,你們還要在那兒傻站着嗎?”
我和承心哥無言以對,沈星這人,她不想說的事兒,你用千斤頂也撬不開她的嘴的,我和承心哥面對淡定的沈星,乾脆連問題都憋回了肚子裡,問了也白問。
沈星和衣躺下了,承心哥一個回頭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小聲嘶吼到:“你個缺腦子的,輸了我們哪來兩萬塊給那什麼林辰。”
我被掐得咳嗽,推開承心哥說到:“老子長得比他帥,個子比他高,怎麼看也沒有輸得理由,你別在那給我泄氣啊。”
承心哥聽我這樣一說,摸着下巴,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了我半天,然後才說到:“唔,我還是去聯繫幾個人吧。”
“什麼人?”我有些不解。
“哦,我認識幾個有錢的,寂寞的女人,我先聯繫好她們,免得輸了沒錢給。她們如果願意幫忙付賬,我就把你洗乾淨了送過去,總之是年輕小夥子嘛,精壯還是有的。”承心哥一本正經的說到。 ”“
“我x!”我一下子撲過去,反掐住了承心哥的脖子,吼到:“說,哥們是不是比林辰帥?是不是比你帥?你就不要逃避現實了。”
“寧死不屈。”承心哥‘咬牙切齒’的說到。
然後我倆同時放聲大笑起來,惹得在另外一張牀的沈星嘆息了一聲,說到:“和小孩兒一起住,就是不省心。”
我倆笑鬧了一陣,同時半躺着擠在下鋪的單人牀上,承心忽然對我說到:“承一啊,可別輸,那個鬥法臺生死勿論,林辰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說到:“你放心好了,這五年他在進步,我也在進步。沒有把握,我是不會這樣胡亂做決定的。”
“嗯,我相信你。”
“剛纔誰說要把我賣給富婆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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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被‘咚咚咚’的敲門聲弄醒的,我還沒從牀上爬起來呢,沈星就已經起牀開門了,但就我和承心哥睡得那跟豬似的模樣,讓沈星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真能,今天還要決鬥的人呢。”
門打開後,是林辰帶着人來了,看我和承心哥還大喇喇的睡在牀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慍色,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他說到:“陳承一,你不會忘記你昨天說的話了吧?”
我慢悠悠的從牀上爬起來,說到:“慌什麼?既然是要鬥法,我還不能來一個養精蓄銳,然後閃亮登場啊?去去去,出去等着,等我‘梳洗打扮’一番再來。”
林辰聽了我的話,估計滿頭的黑線,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然後我感覺我的上鋪在劇烈的顫抖,接着‘猥褻’無比的笑聲從我上鋪傳來,接着我聽見那個笑聲的主人承心哥一邊笑的喘息一邊對沈星說到:“沈星,麻煩你借個粉餅,口紅什麼的給我們吧,我要和承一一起梳洗打扮,然後閃亮登場。”
“哦,我沒帶啊,不然你們找點紅泥巴糊在臉上,也能勉強當腮紅使使。”沈星清亮的聲音從那邊牀傳來,然後三人一起大笑,這哪裡有什麼要決鬥的氣氛?
申請鬥法的過程其實很簡單,我在收拾好以後,和林辰一起去了一個地方,估計是兩個組織的臨時辦事處那樣的地方,去一起起草了一份鬥法同意書,內容無非就是公平鬥法,生死不論,不牽涉他人什麼的,兩人簽字,交了上去,接着兩個組織的代表各簽一個字就算完成。
只是在過程中,有一個大概是暗組織的人唯恐不亂的問了句:“秘密鬥法?還是需要我們去通知一下來個公開鬥法?”
一聽這話,林辰的眼睛都紅了,他咬着牙說到:“鬥法哪有畏畏縮縮的,大男人鬥法就是要在萬衆矚目的情況下,來個痛痛快快的決鬥!”
我不置可否,林辰的選擇還用問嗎?他不就想借着我一戰成名嗎?老李弟子,姜立淳弟子,這個名頭的含金量想必在圈內人心中不低吧。
林辰這樣選擇了,那暗組織的人立刻組織人去展開所謂的‘宣傳’了,那‘宣傳’手法挺無語的,竟然是拿着一個大喇叭吼,然後我就知道了他們那麼積極的原因,來看我們鬥法的還收50塊錢門票,另外還設置一個買誰勝利的盤口,他們來做莊家。
其實大喇叭吼的宣傳方式不得不說還是挺有效的,畢竟大家都集中在了營地,而且也參加鬼市歸來了,一聽都這熱鬧看,門票不過五十,還可以賭博,哪個不積極?
最重要的是,參加的當事人一個是背後極有勢力的林辰,另外一個是最近才冒頭的,人們議論紛紛的老李一脈的山字脈大弟子,他們更是積極。
鬥法臺是兩個組織臨時選出來的一塊空地,爲了安全,明暗組織都派出了鬥法監管人,免得傷及無辜,讓我比較無語的是,暗組織派出的監管人竟然是馮衛。
而明組織派出的監管人也是我的熟人,就是那個看門的老頭兒,這是我第三次看見他了,他此刻懶洋洋的坐在爲我和林辰鬥法劃出的那個大圈子外,嗯,正在聞自己的鞋子,他周圍1米內沒有一個人存在,估計那鞋子的殺傷力太大了。
買票來看我們鬥法的人極多,黑壓壓的一大片,在兩個組織的協調下,蹲着的蹲着,坐着的坐着,站着的站着,倒也保證了每個人都能看見。
只是這樣一番耽誤下來,我和林辰走進鬥法臺,已經是上午快接近12點的時間了。
我和林辰曾經交過手,彼此也算熟悉彼此的手段,所以沒有多餘的廢話,在上鬥法臺的第一時間,林辰就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截怪異的骨器,放在場中,下一刻就開始掐動手訣念起了咒語。
原來是這樣的?!我一下子心就提了起來,因爲林辰的這一套動作也瞞不了誰,他是在請自己養的‘助力’,這是比請神術,下茅之術更爲厲害的術法。
因爲不管是請神術還是下茅之術都是有時限的事情,過了時限就會威力全無,甚至會讓人虛弱不已。
而這個術法就沒有這樣的弊端,只要你能操控的了,承受的住,就可以無限制的使用,而且施術時間極爲短暫,這個術法唯一的缺點就是你養的‘助力’需要不停的供養,相當於是一個需要時間很長的大術,因爲供養的時間越長,你的‘助力’的威力也才越大,能幫助到你的也才越多。
這是一個厲害的術法!根據你的‘助力’不同,術法威力也不同,也就是說你的‘助力’是逆天的存在,這個術法也就逆天了。
就比如說,上古的道士可供養瑞獸之靈!
而且,林辰出這個準備時間極短的術法,就是爲了防止我使用中茅之術!
林辰快速的念動着咒語,臉上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估計他覺得已經吃定我,看透我了,也可能是他的‘助力’極爲強大吧。
但是他料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一樣東西我從來沒在他面前暴露過,而且經過了五年,這件和我共生的東西,我在掌控上已經極爲的純熟了。
下一刻,我也閉眼念起了咒語,這個咒語就是當年師父在黑巖苗寨對付怨母,嬰靈時傳給我的掌控虎魂的咒語,後來師父離去後,我在翻閱他留下的術法書籍時,發現了這個咒語各種掌控的全版本。
這個時候,是時候讓我的傻虎逞威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