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嚇壞了。
剛剛還在得意,馬上就能拿下秋玉了。
沒想到,突然間,神君殺了過來。
王義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冷汗直冒,哪敢承認啊,自然立即擠出笑容,搖手連稱沒有。
因爲,王義雖然人英俊,又有腦子,家底背景也厚,但最大的不足就是身體不是太強壯。
而神君現在唯一強過王義的地方正好就是身體。
更何況,自己在試圖糟蹋秋玉的現場給神君撞上,還給當場控制住了,哪敢反抗啊?
此時,神君憤怒的樣子,可怕至極,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王義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莽夫。
因爲,夏樂和神君同爲四肢發達的莽夫,但兩人有着本質的不同啊。
夏樂是識時務的人,知道進退,也明白招惹王義會有什麼不利的下場。
在這種情況下,夏樂會權衡利弊。
而只要權衡了利弊,夏樂自然也就會收手了。
可神君不是這種人。
神君就是那種憤怒過度,容易上頭,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愣頭青。
面對這種人,王義除了求饒,和抵賴,還能怎麼辦?
根本沒有第二種更好的選擇。
因爲,其他選擇都沒用啊。
王義這麼一想,自然不敢承認了,委屈的要哭出來了,搖頭擺手,不停的抵賴:“沒有。沒有。完全沒有的事。你誤會了,大柱。”
“那剛纔秋玉爲什麼喊救命?我聽的清清楚楚。你說,爲什麼?”神君不信,追問王義。
王義笑的比哭還難看,辯解道:“大柱。你聽錯了吧?秋玉沒喊救命。”
“那你剛纔騎在秋玉身上做什麼?我明明看到秋玉都哭了。”神君還是不信,逼問王義。
王義心裡氣得把神君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臉上還是保持着討好和委屈的笑容,硬着頭皮強行解釋:“哦。剛纔秋玉喝酒喝多了,暈過去了。我看她是沒呼吸了。在幫她做人工呼吸呢。”
神君還沒反應,秋玉突然哭喊着反駁起來。
“大柱哥。他撒謊。幸虧你來了。要不是你來救我。我今天恐怕就……”秋玉委屈的撲在神君懷裡哭成了淚人。
神君明白了,臉上的殺氣顯露了出來。
王義嚇得哇哇大叫,但知道再怎麼辯解也已經沒用了,突然臉色一變,衝着神君威脅起來。
“大柱!快放開我!我警告你。我家裡可是有背景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放了我。這件事我不和你計較……”
神君笑了,反問道:“那我要是不放你呢?”
王義臉色一沉,發出警告。
“不放的話,後果自負。到時候你和秋玉都要倒黴。”
神君笑了,點了點頭,砰地一聲,一拳突然砸在王義臉上,把王義一口牙給砸了出來,狠狠的說道:“好啊。那就先讓你倒黴倒黴吧。”
王義嚇壞了,臉色一白,剛纔的神氣瞬間煙消雲散,哭叫着求饒起來。
“啊!不要!大柱。我錯了。饒了我吧!”
可惜,神君根本就不聽,砰地一聲,突然又是一拳,砸的王義的鼻子都斷了。
“啊!老天啊!”
王義疼的淒厲的慘叫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樓上時不時都會傳來王義淒厲的慘叫聲音。
這聲音實在太大了,連樓下的酒樓老闆以及客人也都聽到了。
可惜,沒有一個人有上去查看一下情況的,更是沒人會去援救王義。
因爲,誰都把王義發出的慘叫當成了興奮的叫聲。
甚至,還有人忍不住調侃了一下。
“老闆。這是二樓的客人吧?是不是第一次帶女人來啊?這聲音也太大了吧?”
衆人一通鬨笑。
“是啊。老闆。男人也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嗎?這女的也太厲害了吧?”
衆人又是一通鬨笑。
老闆也笑得拍桌子了,卻是什麼也沒解釋。
因爲,老闆不知道內情,自然也解釋不了啊。
至於剛剛衝進來的神君,每個人的看到了,但誰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更沒有追上來詢問神君身份的。
誰讓神君剛纔進來速度太快,讓人都把神君當成了哪個客人的僕從了呢?
畢竟,來這裡的客人大多都是城裡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嘛,身邊跟一兩個體格強壯的下人,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就這樣,在沒人援救,也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神君憤怒之下,打的王義成了殘廢。
這還是秋玉察覺到不妙以後,及時勸阻神君離開酒樓的結果。
要是秋玉沒及時察覺到不妙,讓神君停手,神君還真會爲了秋玉活活把王義打死。
此事之後,神君和王義的樑子結下了。
而神君卻毫不知情。
因爲,神君的記憶有問題嘛,連一天都不能保留。
到了第二天,神君去學堂上課的時候,神君就把昨天痛打王義的事情給忘記了。
至於王義,自然是不能來學堂了,雙手和雙腳都斷了,能保住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回家的時候,是酒樓老闆派人擡回去的。
等回到家裡的時候,王義已經泣不成聲,後悔莫及了,但伴隨而來的卻不是看淡一切,心中填滿了對神君的仇恨。
在這種情況下,王義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第二天白天,王義就讓家裡的嚇人去把夏樂請了過來,並讓夏樂把所有一起參與給秋玉戴綠帽子計劃的其他同學都叫了過來,商量該怎麼報復神君。
因爲,在他們看來,對付神君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神君能不顧後果打的王義成這樣,要是其他人在神君健康的情況下,也給神君發現戴了綠帽子,豈不是也要變成殘廢?
這些人自然也想過利用家裡的背景去對付神君。
可惜,他們說不出口啊。
誰讓去給別人戴綠帽子這種事,容易給家裡的長輩看不起啊。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自然有了別的想法,不得不開了一場會,討論該怎麼改變整神君的方法。
“老計劃還要繼續嗎?神君太威猛了。把王義打成這樣。我們乾脆也派人先把神君的手腳廢了吧。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安心的侵犯秋玉啊。”
“這個主意好。但既然要做的話,廢手腳還是不行。我們乾脆這樣,直接把大柱的手腳砍了,不就成了嗎?”
“對啊。這樣的話,就絕對保險了啊。以後大柱動都不能動,更不可能來學校。那我們想要上秋玉不是很容易的事了嗎?哈哈。”
“嗯。就這麼辦。更重要的是,要是真能這樣。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做的更刺激一點。”
“怎麼更刺激?快說快說。”
“你們傻啊。這不是挺簡單的嘛。直接當着大柱的面,拿下秋玉啊。”
“哈哈。這個法子好。到時候大柱一定會給活活氣死吧。我支持這麼做。”
“我反對。你們這麼做也太給大柱臉了。只是拿下秋玉哪夠啊。我們要讓大柱真的氣死,那才過癮呢。一個人拿下大柱不夠。我建議,我們實施計劃那天,所有人一起去。這樣一個個的拿下秋玉。大柱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興奮的笑了,眼中的兇光閃爍不斷,釋放出寒冰的光芒。
可惜,就在說有人拍板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間,不知道是誰砰地一聲,打開了大門,走了進來。
會是誰!?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往入口望去。
此時,他們來聚會的地方是平常經常來玩的一家酒樓的包廂,按理說,除了他們自己人,應該沒其他人會來的啊。
怎麼這個時候有人打擾呢?
大家都好奇這個人是誰的時候。
所有人一下子懵了,或者說,差點嚇出屎尿屁來。
當然。
來人可不是神君。
神君現在已經和秋玉在家裡過的好好的呢,幹嘛要過來?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神君把王義打殘以後的第二天了,在這種情況下,神君早就忘記了王義想要侵犯秋玉的酒樓在哪了,更忘記了具體的房間,又怎麼可能過來呢?
此時,出現在這些人身後的是一個比王義更英俊,卻比夏樂都要魁偉的年輕人,也是一個富家公子,卻無論是個人的戰鬥力,還是身份背景,要遠遠超過這裡剛剛在開會的所有富家子弟。
此人叫韓成,正是這些學生白天上課的學堂老闆的兒子。
韓成過去也是常常和這羣富家子弟的同學一起玩的,只是,前段時間有些事情,去其他地方旅行了,纔沒在學堂裡待着。
現在,旅行已經結束了,韓成自然也就回來了。
而韓成是最清楚這些學生會在放學以後什麼地方集合的,自然也就過來了,並找到了人。
因爲,當初這些學生會聚在一起,禍害良家少女,並欺壓窮苦的同學,其實都是在學習韓成而已。
一切的開端都是韓成引起的。
只是,韓成和這裡的每一個學生都不一樣。
這裡的學生無論怎麼開會討論要做什麼壞事,都顯得很輕鬆。
唯獨在有韓成的時候是例外。
誰讓韓成的老爹太厲害了呢?
所以,這些學生都很害怕韓成,雖然和韓成玩在了一起,卻都見了韓成和老鼠見了貓一樣,一瞬間的說不出話來了。
“呦。兄弟幾個都在啊。怎麼?我回來了,你們一點不高興啊?剛纔我在外面聽你們要對一個叫什麼秋玉和大柱的動手,那兩人是誰啊?”韓成冷笑着問道。
場下衆學生登時驚出一身冷汗,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