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片場回到A市又忙了一段時間,想起鍾彥博說過,邱建西是丁丁的親生爸爸,我決定去找他見個面。
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我才聯繫上他,他說讓我去附近的日式餐廳等他。
我心想,邱建西雖然是紈絝子弟,但在餐廳那樣的場合,量他也不敢亂來。
日式餐廳也是一間間的包間,脫了鞋,在一張類似小茶几的桌子前坐着。
服務員給我送來了茶水,說邱建西一會兒就到。
大概等了半小時,邱建西果然到了。
他仍然是一副痞痞的樣子:“樑小姐等很久了?肚子一定餓了吧,我點一些吃的。”
他叫來服務員,要了一大桌吃的。但是我留了個心眼,擔心他會在吃的東西里面下手腳,就硬是沒有動一筷子。
他自顧地吃了起來:“你怎麼不吃?”
我說:“來時吃過了,現在很飽,約你出來是想跟你談一些事情。”
“談賠償的事?”他問。
我疑惑地問:“賠償?”難道他知道丁丁的事了?
沒想到,邱建西卻說:“上次你害得我被鍾彥博踢了一腳,嚇點斷子絕孫,難道你認爲不應該賠償嗎?”
我冷哼一聲,“又不是我踢的,何況是你先動手調戲我,這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就不要再跟我提了。”
他曖昧地看了我一眼:“不是來談賠償?那就是說你答應跟我玩玩嘍?開個價吧,我會滿足你的。”
我喝了口水,笑笑:“邱先生真會開玩笑,你外面的女人這麼多,難道不擔心有人已經給你生了孩子,說不定你現在的私生子已經遍佈天下了。”
“呵呵,這話嚴重了,我從來不給女人生孩子的機會,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替我下孩子。”
我看了他一眼:“如果真的有呢?比如,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有一個私生子,現在已經四五歲了,你會怎麼處理?”
他玩笑地看了我一眼:“那要看是哪個女人生的,如果是你……”
不知爲何,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身上也燙得很。
“樑小姐,你怎麼樣了?”
“我……”
身體好難受,像是有無數個螞蟻在爬着。
而且越來越熱,身體發軟,恨不得馬上把衣服脫了似的。
我終於明白了過來:“邱建西,你……”
他晃了晃他的杯子,又看了看我的杯子,邪惡地對我笑笑。
我明白了,他沒有在菜裡放藥,卻提前在我喝的水裡下了藥。
怎麼辦?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我滿頭大汗。
我拿起一隻碗,幾乎費了全身力氣才把那碗敲碎,正要用那碗片割自己的手,我想用疼痛的主式逼自己清醒。
但邱建西奪過那碎片,扔在一邊,用手指摸着我的下巴:“你是不是想要?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是的,我現在的確想要,的確想通過某種方式讓身上的熱量得到發泄。
可是我不能選擇邱澤西。
我拿起包,無力地說:“邱澤西,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牲。”
我想走,但邱澤西一把將我拖了過去,把我抱在他懷裡,我努力掙扎了一下,卻發現一點用都沒有。
我沒有半點力氣,某個地方難受得很。
我想再過一會兒,我會失去控制力,會不由自主地向他索要。
不行,我不能這樣。
“小扶桑,就讓我幫你吧,你現在一定很痛苦,讓我來解救你的痛苦。”
他輕輕地解開我襯衣的扭扣,脫開,頓時肩膀的涼意傳來,我握着他的手,無力地說:“不要,不要,求你……”
“現在說不要,等會你舒服了,你就會求我的。”
邱澤西脫了我的襯衣,又去解我的褲子,不一會
兒,我身上只有內衣褲了。
一陣羞恥感傳來,身體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想我的意志力是撐不住了,今天肯定要失身於他了。
我閉上眼睛,只期望他快點結束。
他又開始解我的內衣。
就在我高聳的圓潤像兩隻兔子一樣跳脫出來時,他眼裡露出驚喜的神色。
眼看他就要低下頭,含住了,而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
是鍾彥博!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而邱澤西看到鍾彥博,也害怕了,竟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
而我在這個時候已經喪失了意志力,只知道我想要,希望有人能儘快讓我解脫。
鍾彥博一雙眼睛瞪得可怕,他脫下外套蓋在我身上,也許是不知道該怎麼發泄,他竟抓起地下一個小木凳,狠狠地朝邱建西砸去。
邱建西見勢,腳底抹油似地溜得飛快。
鍾彥博沒有追出去,把包廂的關上,又替我身好衣服。扛起我出了餐廳,把我丟到車後座上。
而我竟在這個時候軟軟地爬起來,不時用手蹭他:“我好難受……求你……救我……幫幫我。”
“閉嘴!”他狠狠地吼了我一句。
“不要這樣兇我……我只要你救救我……”
“再叫我就把你丟下車去!”
鍾彥博最後把車開到一間酒店,又把我抱了上去。
一到酒店裡,我就攀上他:“幫幫我,求你。”
他看着我:“真的這麼想要?”
“恩”
“是你自己的意願嗎?”
“恩。”
“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
他進了洗手間,把浴缸的水放滿,接着把我丟了進去,那水居然是冷的。
可是,冰涼的水也還是沒能讓我冷靜下來,我在水撲騰撲騰地打水,“鍾彥博,你不要我,你不敢要我,你前一次還要強上我,今兒……今兒怎麼就這麼慫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刺激到了,鍾彥博走進來:“你就真的這麼想要嗎?”
“又不用你負責。”
直到這時,才他把我撈起來,像以前一樣把我放在洗手檯上,脫下我溼漉漉的衣服,然後沒頭沒腦地攻進來……
原來這種藥和網上描寫的一樣,的確是要需要經過一番才能解的。
我雖然完全失去了控制力,但是整個過程卻記得一清二楚。我一定纏着鍾彥博來了兩次。
等一切風平浪靜時,我癱了一樣躺在牀上。
我的意識漸漸回來,竟發現這個酒店是這般的熟悉,紅色的大牀,柔軟的灰色的地毯,特大屏幕的液晶電視。
這裡……是宏駿酒店1702房,也就是我們以前見面的“老地方”。
這酒店也許是鍾彥博私人佔股的酒店,否則,爲什麼以前在一起兩年了都不被何雪莉發現,他一定有操控這裡的攝像頭的權利。
“醒了?好點沒有?”
旁邊的鐘彥博問。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解釋目前的心情。
我跟一個我恨之入骨的男人,再一次發生了關係,雖然是被下了藥,可我一樣不想原諒自己。
“扶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全身依然柔軟無力,下面火辣辣的刺痛,還有一點想吐。
鍾彥博又看着我:“需不需要去醫院?”
我掀開被子,準備下來穿衣服。
但是衣服全是溼的。
“我訂了一套衣服,很快就有人送來了,你等一等吧。”
我又回到牀上坐着,但依然不看他一眼。
“扶桑,真的這麼恨我?”他在我面前坐下。
我緩緩地說:“真的好想打你一頓,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笑了:“扶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剛剛是幫你,是你求我幫我的,你不謝謝我反而想打我?”
回想起剛剛那些放蕩的過程,我揪了揪頭髮,其實我真正想打我的是自己。
他摸了摸頭:“別自責了,也許這是命中註定,你就該是我鍾彥博的女人。”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鍾彥博,你滾!”
“好!”他竟真的站起來把衣服穿好,接着說:“扶桑,其實在你消失的那幾年裡,我也同樣過得痛不欲生,你現在回來是想報仇的對不對?不如你嫁給我,下半輩子好好折磨我,行嗎?”
我抓過旁邊的一個菸灰缸,使勁地朝他砸過去:“不行!”
……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丁丁見我回來了,十分貼心地跑過來幫我遞拖鞋。
看着小傢伙可愛的臉,還有她蹦蹦跳跳的樣子,我的心裡一暖。
再想着她的父親是那樣的畜牲,我不禁覺得唏噓。
鍾彥博不可能騙我,不管我多恨他,不管他多想重新跟我在一起,他也絕對不會跟我說謊的。沒有證據的事他不可能亂說。
我坐在沙發上,丁丁在我旁邊看動畫片,看着她的側臉,我的確覺得她跟邱建西有幾分相似。
“丁丁,你想不想媽媽呀?”我試探地問。
丁丁轉過頭來:“我想。”
“那……你想不想爸爸呀?”
“也想。”
“……”我不知道說什麼了,摸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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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劇《三生石》殺青後,就進入了宣傳階段,各大視頻都上傳了片花,也上了劇情簡介。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工作室竟然收到了一封律師函,知名網絡作家天一告《三生石》抄襲了她的網絡小說劇情。
剛收到律師函,我就急急忙忙地上網看了天一的網絡小說,沒看幾章就被嚇了一跳。
人物設定,還有故事開篇,居然百分之八十是雷同的。
我讓柔兒通知李秋陽過來。
李秋陽一開始還挺高興的,因爲我以前對她一向客氣,每次找她都是給予她重任。
“扶桑姐是不是又準備拍新劇了?”她一見我就問。
我把那封律師函推到她面前:“你看看這個,然後給我一個解釋好嗎?”
李秋陽一看這個,臉都嚇得慘白了。
起初,她還佯裝在看律師函,似乎看得挺認真,一個字一個字地看。其實是因爲心虛想拖時間尋求對策,好應付我。
“秋陽,看完了嗎?”我提醒她。
她說:“可是我還想看看裡面提到的那本小說,說實話,我沒看過那本小說。”
據說,好多抄襲的人被舉報出來後,都否認自己看過原著,只是說雷同,像於媽媽。
我說:“好,那我給時間你看那本小說,但是我希望你儘快給我回復,是抄襲那咱們認了,好好道個歉,該賠償的一分都不少地賠給人家,如果不是抄襲,那咱們就據理力爭。”
她點點頭。
可是,事實證實我還是看錯人了。
剛開始找李秋陽來編《秋海棠》的時候,我看中的是她情節的細膩,對女人心理的把握,所以纔會放心地把一部電視劇交給她做編劇。
可我沒想到,一天後,小柔告訴我李秋陽找不到了。
我頓時慌了神:“怎麼就找不到了?她不是也住A市嗎?”
小柔說:“她是個北漂,現在電話打不通,去她租住的房子裡也找不到人,也不知道搬走還是沒搬走。”
我問:“那她父母呢?”
“她的資料填着,父母是B省的,但是現在打電話到她家,她爸爸說沒見人回來。”
我連忙說:“繼續找,找到她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