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身爲一家之主,久保大人的這一句話說出口,馬上化解現場的氣氛,讓水樹的心裡舒出一口氣。
當然了,話語中還是有點意思,仍然是有點想加深關係的味道。原因倒也是很明確,久保大人是有幾個兒女,但是慎吾是他的長子。說白了未來是有可能,繼位成爲竹取一族的族長。
同時在日向一族的這邊,排除對原劇情的影響,因爲水樹的出現,她是日向家族的長女。而且正好年齡相仿,所以有打算互相聯姻,增進兩個家族的關係,這是很完美的事情。
水樹是已經想到這個可能性,沒有什麼太過驚訝的地方,但是對此不做正面迴應,只是說道:“我們日向一族和竹取一族,可是世代建立起來的關係,理所應當是要傳承下去。”
總而言之說的是一些客套話,但是絕口不提要以婚姻,做爲代價換來的結合。先不說水樹自己會不會同意,事實上這樣的關係本來就不穩固。
歷史上的漢朝是有深刻的例子,無論怎麼與匈奴和親,結果仍然是會遭到入侵,只有當自身的力量強大起來,纔可以換來真正的和平。
日向一族和竹取一族的關係,雖然肯定比如國家之間的層面大,但是做爲兩個世代相交的古老家族,毫無疑問這樣的傳承也並非是聯姻,所可以達到的傳承效果。
當然水樹對慎吾的印象不壞,這樣其實已經是可以了,如果以後再能多交流,還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不一定是要付出婚姻幸福的代價。
想來久保是早已經知道,水樹的性格是很獨立,非常的厭惡被管束的感覺。這個肯定是日足說過的話,連水樹的父親沒有辦法,他也沒有什麼能管教的資格。
不過聽到水樹這樣說,久保還是多少放心一點,便也點頭說道:“這樣就好了。”
客套話說完,水樹順便將日足交給她的信件,送交到久保大人的手上。
久保隨手的打開來一看,上下將信件裡面的內容看完,嘴角似乎露出一絲的笑意,然後隨手將信件收入懷中,面色一正再次的說道:“水樹丫頭,呃,我們竹取一族,沒有你們木葉的繁華,但是有我們自己的特色,一會兒讓慎吾帶你走一走,晚上的時候我會給你,準備一場盛大的晚會慶祝!”
沒有等水樹答應回話,久保便有對自己的兒子,慎吾低聲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不要在欺負你水樹妹妹了,就像她說道的一樣:婚姻是女孩子一輩子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草率。現在給你一個你將功贖罪的機會!”
說完這句話之後,還對各位日向一族的忍者,表示地主之誼的說道:“各位可以在我族內四處走走,不敢說能比得上你們木葉村,但是我們竹取一族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衆人對他最後行禮,然後等到他有事先離開。
水樹暗地裡呼出一口氣,剛纔久保大人的一番話,就將場面給擺平了,而且還給自己的兒子,找到一個接近自己的機會,還真是一個老狐狸。
一直以來都是以爲竹取一族的人,全部都是滿腦子肌肉的人,但是看來能當上一族之長,如果是空有力氣,但是沒有精明的頭腦,想來還是無法勝任這個位置的吧?
等待久保大人走開,將這裡留給後輩們。
慎吾走來到水樹的身邊,很是親切的對水樹說道:“走吧,父親大人要我帶你四處看一看,上一次你來都沒有怎麼看過,這一次可不能給錯過了。”
想了一想,水樹便答應下來,反正四處走一走,沒有任何的壞處,而且還能瞭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別到時候已經來兩次了,結果回去的時候,居然還什麼都不知道,這豈不是要丟人?
因爲有慎吾的陪同,水樹可以近距離的觀察到,竹取一族當地的風土人情。給她的第一個感覺,很像是看古裝的大河劇。
當然這個倒也是正常,畢竟火影世界的設定,大多就是日式風格爲主。雖然有一點異界的概念,但是這不過是很小的部分。
不過這裡畢竟是另一個世界,如果觀察的足夠仔細,還是可以看到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國家名爲:草之國,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大家都應該都應該能知道了吧?這個國家必定是有許多的草原。
所以竹取一族的生活方式,不僅有過去農業社會的形態,還能看到有不少放牧業的雛形。水樹第一個想到的是蒙古族,沒錯就是三次元世界逐水草而居的民族。
三次元世界的時候,水樹是沒有去過蒙古,就是連內蒙古都沒有去過。但是在上大學的時候,班上有一位來自蒙古族的同學,所以多少是聽過關於蒙古人的生活。
當然了,這裡想說的不是,竹取一族和蒙古族很相似,畢竟是不同於兩個世界的民族。不過是同樣有放牧,因爲這樣的一個存在,倒是能夠讓水樹明白了,爲什麼竹取一族會常年入侵草之國。
通過水樹的觀察來看,首先是有食肉的習性,常年吃肉的人體格比吃素的人,體格肯定要更加的壯實。而且性格會變的更加兇悍,這就是具有戰鬥力的表現。
加上做爲有畜牧業的要求,豐美的水草肯定是有必要,每當一年一度的秋冬季節來臨,牛羊的減膘就會相當嚴重。如果在遇上田地糧食的收穫不夠,竹取一族的人就要擔心餓肚子。這樣一來不可避免的要爲了生存,要向草之國發動入侵掠奪生活物資。
這一點就像是華夏古代,時常會遭到北方遊牧民族入侵的原因,而且這裡的草之國又是一個不強大的小國家,更像是衰弱時期的天朝,理所當然是竹取一族的首選目標。
農耕民族遭到遊牧民族的入侵,可以比作是村莊遭到土匪的洗劫。從農耕文明的角度上來看,這樣的行爲無異於是邪惡的行爲。但是如果站在遊牧民族的角度,自身又是爲了生存而戰,這就談不上什麼邪惡與正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