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越來越接近了,水樹聽到有琵琶彈奏的聲音。
這時領路的祭,對大家說道:“就是這個琵琶的聲音!”
可以聽到琵琶的聲音,這樣的距離已經不算遠了,就是在幾百米外的地方,肉眼都能看到一個蟲繭,還有一個在彈琵琶的和尚。
正是在這個時候,還遇到另外一夥人,根據這一夥人的護額,識別出是瀧隱村的忍者。
李問道:“你們是瀧隱村的忍者?”
對方回答:“嗯,我們的一位隊友走散了,我們是來找她。”
不用多說,他們說的“她”肯定是芙,瀧隱村就派來他們一個隊伍,而且只有芙是女生,所以纔會用她。
這樣果然是沒有了,水樹和寧次會看一眼,馬上同時明白的一點頭,開啓:“白眼!!”
使用白眼透視蟲繭,果然是看到裡面有兩個人,一位是我愛羅沒有錯,還有一位正是芙。
可是他們的情況,看起來有點不太妙,準確的說是有點糟糕,通過白眼看到的很清楚,他們兩個人的查克拉。正在逐漸的被吸取走!
水樹將白眼收回來,看向一旁的寧次,他同樣得到答案。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神情,天天和李問道:“怎麼樣了,寧次?”、“那個裡面是有什麼東西?”
“人柱力。”水樹和寧次,同時回答道:“一個是我愛羅,另一個~。”
話還沒有說完,瀧隱村的兩個人,馬上就緊張起來,跳開一段的距離,拿出苦無來準備戰鬥的架勢。
人柱力是各個村長的絕密,可以說是禁忌的存在。所以被人發現這個秘密,遇到這個情況會選擇殺人滅口!
不過現在他們的舉動非常危險,這是想要打架的樣子嗎?水樹冷聲的說道:“將你們的武器放下,拿着武器對準我們,可不是明智的行爲。”
雙方沒有理由成爲對手,至少是沒有道理,因爲這樣而發生戰鬥。
現在大家是看到了,砂隱村的風影我愛羅,還有瀧隱村的芙,正是處於危險的時候,如果不救人就算了,要是還打起來豈不是可笑?
寧次也趕忙說道:“你們是在幹什麼?難道不在乎你們的同伴嗎?這樣下去他們必死無疑!”
如果真的是重要的人,想來瀧隱村的忍者,肯定也是不希望,芙會出現任何的傷害吧?不然損失一位人柱力,他們是沒辦法回去交待。
瀧隱村的兩位忍者,很明顯的是不想出現問題,所以出現有猶豫和緊張的神情。
這個時候寧次繼續說道:“那個彈奏琵琶的法師,使用的應該是某種封印術,尾獸的查克拉遲早是會被吸光,甚至是本體會被拉出來。”
寧次說道的這個問題,水樹是非常的清楚,補充着:“尾獸一旦被抽出來,身爲人柱力也不死無疑。你們打算怎麼做?要和我們打架,還是一起去救你們的同伴?”
答案應該是顯而易見,兩位瀧隱村的忍者,最終是選擇放下武器。
“明智的決定!”
爲了能夠成功救人,接下來是要制定作戰計劃。
因爲有白眼的觀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敵我的狀態和情況。對方是坐在山崖的邊上,身影有一片較大的空域,使得發起突然的襲擊。
這裡寧次開始說道:“瀧隱村的兩位,祭和李向敵人發起攻擊,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水樹,天天,你們和我一起去救人!”
計劃說出來的非常簡潔迅速,看來他是胸有成竹了。
水樹覺得可行性很大,而且本來這個救援計劃,就是寧次爲主角來執行,最後是得到成功的案例,所以應該是不會有問題。
大家都答應一聲,已經明白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就是要展開行動了,瀧隱村的兩位忍者,還有李和祭一起,對彈奏琵琶的人發起攻擊。他們是要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這個時候的天天和水樹,陪同寧次展開救援行動。
他們幾個人已經和對方交手,水樹和寧次來到蟲繭旁邊,仔細查看具體的情況。鐵鏈上的查克拉,這是尾獸的查克拉沒有錯了!
寧次對天天說道:“給我查克拉刀。”
天天應答一聲,馬上的從卷軸中,取出一把刀具。
看起來還真是方便,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只要從這個裡面拿就好了。
水樹想一想,小聲的對天天問道:“你的這個方便忍術,能不能教我啊?”
不知道是不是觸犯什麼,天天對“方便”這個單詞,有一點不太開心:“我一點也不方便!”
因爲不明白所以,水樹看向寧次,但是迴應是聳肩,看來也是不知道了。
算了,還是先言歸正傳。
拿到查克拉刀的寧次,找尋蟲繭上面的弱點,然後一刀在上面劃開一道口子。
有一個進入的途徑,水樹和寧次一起鑽進去,果不其然裡面的兩個人,一位是我愛羅一位芙。
見到他們兩個,水樹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吧?”
芙看到來人,變的開心起來,問道:“水樹,你是來救我的嗎?”
這個不是廢話嗎?如果不是爲了救你們,自己會來到這個地方嗎?
不過說道這個事情,我愛羅卻是很淡漠的說道:“我不是都命令過,這個事情不允許外泄嗎?”
寧次聽到他這樣的語氣,還有這樣說的話。不滿的說道:“不要責怪他們了,這是真的擔心你,他們纔會這樣做。”
水樹也表示認同寧次的話,可是我愛羅的行爲太冒險了,居然還真的是想要單獨面對?他的身份是砂隱村的風影,而且算是親善木葉的一派。
這個傢伙不顧身份,想要獨自面對這一切,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水樹也很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你死掉的話,你覺得他們會開心嗎?手鞠和勘九郎,你認爲他們不會爲你報仇嗎?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你覺得呢?”
這一句話不是想要指着我愛羅的行爲,只是他的做法太過冒險和孤立了。我愛羅也或許是意識到這一點,馬上的便不再說話了。
“我們開始吧?”
寧次和水樹,互相明白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