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事情告一段落,倒是讓越來越多的人有了危機感,層出不窮的超凡者們讓人們感到有些惶恐,人們開始對超凡者們有了一定的畏懼、厭惡。
當然,這只是部分人的看法,大部分對於超凡者還是心生嚮往,想要成爲其中的一員,獲得超乎想象的特別能力。
只不過狀態風靡全球,只要可以接觸網絡,瞭解超凡者,所有人都想成爲新的超凡者,而世界大國的評價標準也成了核武器變成了有無可以將國民送往超凡勢力的能力。
澳洲損失慘重,米國宣稱與將與澳洲共同進退...這則消息倒是沒有引起什麼波濤。
他們兩個穿一條褲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做屬實正常,沒什麼不妥的。
由於景川先前的主動散播,世界各地的超凡者數量開始迅速增長,一個月內,世界新增的異能者數量已經增長了三千多人,世界各國都在招募異能者組成有關部門,開始爲新時代做準備。
所有有眼光的領導者都十分清楚,新時代要開始了,現在正是新舊時代的交替時期,要想在新時代裡拔得頭籌,超凡者是唯一渠道。
兩個月後,孔雀國孟買達哈維貧民窟內,年輕小夥奴瑪拉瞪大了眼睛,聽着面前穿着白衣的青年人講着關於悉尼的事情,聽的那是津津有味。
雖然奴瑪拉並不知道悉尼在哪兒,也不知道牛頭人之神和永夜之主是什麼,但超凡者的主題便可以吸引像他這樣還心存幻想的孔雀國年輕人。
在貧民窟,有一部分專門打聽世界各地知名超凡事件的年輕人,然後將這些事情講給其他人聽,從而賺取一些費用,也就是‘說書人’這樣的職業,奴瑪拉很喜歡聽,他做夢都想成爲一個超凡者,從而讓自己擺脫貧民窟,走上新生活。
超凡者給了貧民窟的年輕人希望,在孔雀國,雖然種姓名義上已經被消除,但它卻還在影響着孔雀國的上上下下,而成爲超凡者是他們打破階級的最佳捷徑!
一個超凡者將會踏入孟買的上層社會!
至於爲什麼奴瑪拉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主要原因就是兩個月前貧民窟覺醒了一個異能者,被孔雀國官府大爲重視,各種豪車美女,各種高階級的人與其交流,簡直讓奴瑪拉嫉妒的要死。
所以,奴瑪拉覺得自己想要混出頭,必須要成爲一個超凡者、異能者!
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奴瑪拉身上變成了輕輕搖曳着的光暈,聽完了‘評書’的他行走在去工地的路上,他現在的工作就是在工地上工作,賺一點錢來吃飯。
夏天無疑是燥熱的,但奴瑪拉沒有辦法,他只能在這種燥熱的天氣工作,不然沒有飯吃。
不過相比於其他在家裡做一些簡陋品拿去賣的夥伴們,奴瑪拉還算是幸運的,起碼他在短時間內有一個穩定的工作。
“咕嚕嚕...”
忽然,一道奇特的聲音出現在奴瑪拉耳畔,讓奴瑪拉一愣。
好奇心驅使着他向聲音源頭望去,只見得一個半透明正盪漾着漣漪的鏡子狀神秘物體出現在工地附近的小巷內。
這種突然出現的景象讓奴瑪拉有些興奮與激動,如果真的是按照故事裡說的那樣,那麼自己遇到寶貝了,遇到可以讓自己變成超凡者的寶貝了!
奴瑪拉激動的心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見四下無人,他緩步朝着空間通道走去,正準備一探究竟,卻不料一道嘶鳴聲猛然響起!
“嘶!”
“噠噠,噠噠,噠噠...”
神秘古怪的聲音從小巷子裡傳出,這讓本來還有些激動的奴瑪拉愣了一下,他呆呆的望着那個扭曲着的、如鏡子一樣的東西,感覺大地微微有些顫動。
“怎麼回事兒?”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卻見得那小巷子裡突然殺出一騎兵來,躍馬提槍,直勾勾地朝着奴瑪拉刺來!
幾乎在一瞬之間,奴瑪拉的胸膛就被騎槍所刺穿,巨大的疼痛讓奴瑪拉感到有些生不如死,胸膛處的鮮血一點點的滴落,旋即迅速流淌,幾秒鐘的時間便失去了呼吸。
而隨着這名騎兵的殺出,那如鏡子一般的傳送門中,一個接着一個的士兵如魚貫入,朝着孟買發動衝鋒,道路兩側的民衆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騎槍刺穿,當場死亡!
這些騎兵裝備精良,人人皆負板甲,手持騎槍,胯下精銳寶馬,一時之間殺入孟買的騎兵竟然有一千多人,他們瞬間就將孟買攪了個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這些鬼東西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
市民們在哭嚎着,對於這些突然從城市裡冒出來的騎兵們,他們感到十分的不解,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騎兵是從哪兒來的。
不僅市民不解,就連這支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騎兵部隊的指揮官也感到十分不解。
騎着白馬的騎兵指揮官握着已經染血了的指揮刀,舔了舔嘴脣,擡頭左右環視這片陌生的地域,用着他們獨有的語言詢問着身邊的軍官:“該死,我們現在處於什麼位置?”
他們是瑪咖帝國的騎兵部隊,瑪咖帝國的皇帝是一個具有開拓性的皇帝,窮兵黷武,想要讓瑪咖帝國開疆擴土,地盤越大越好。
他們這支部隊是要殺入鄰國境內對鄰國不宣而戰,挑事兒的,卻不知道爲什麼來到了這裡,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實在是讓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有些納悶。
指揮官身邊的軍官拿着地圖研究了好久之後,悻悻開口道:“侯爵大人,我無法確定我們的位置,根據我們最後位置的顯示,我們可能...可能是在卡塔瑪喇沙漠...”
“侯爵大人,我們絕不是在沙漠裡。”
一個騎着棕馬,衣着打扮彷彿是法師的老者騎馬趕來,對着指揮官開口道:“不知道您感覺到了沒,這裡的能量含量與瑪咖帝國的能量含量乃至世界的能量含量完全不同!”
“我們...我們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