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最後也是沒人說。
你做的事情就要有擔當的能力,不然你就別做,畢竟你做的這個事實在是讓人笑話。
一個是對這個結果而言,這種人都是同意的,雖然有幾人想在半路上攔截一番求求情,但是趙信不接受任何人的求情。
即便他是在御膳房工作多年的老師傅,那他也不能接受。
反正按道理而言,他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求情,簡單來說它不能放水,若是在這一輪上放了水,那下一次就又會有人來求自己,若是自己不答應,那也就會出現心理落差。
自然這人砍完了頭之後。自己也是叫人把它直接火化放歸天際。
既然生來在宮中受難死了,就去各方遊歷吧。
這件事情處理之後卻陰差陽錯的。
發現了想要寄出去的第二張紙條。
換了一隻新鴿子…
不過機緣巧合又被那個花匠給抓住了,此時那個花匠看着這底下的信件原封不動的將這東西交付給了皇帝。
連看都沒看,抓着東西就往皇宮走。
直到走到勤政殿門口,把這東西這鳥雙翼生生折斷,隨即遞給門外站着的侍衛,再由侍衛給屋子裡的小塵子。
“稟報陛下這是外面的花匠從這路上撿來的一隻鴿子,這隻鴿子可能是與外界通訊的工具,陛下您看。”
小塵子這麼一遞上去,趙信拿起來好好的觀賞,結果再打開這信件之時,面色突然凝固了一下。
只見這裡面寫的與上一份紙條上的別無差別。
雖說不知道究竟是誰,但是自己已經隱隱地有了答案,就是沒證據,若是有證據早就把人抓起來了。
而並沒有什麼證據自己拿起來跟上一張紙條反覆的去比對,直接這上面寫的是一模一樣,筆跡以及墨油是一模一樣的。
這點並不能猜得出來是誰,由於這種紙張,這種墨一般都是後宮統一派發的,所以單憑這二者而言,還真抓不住是誰。
於是又派那夥人去宮中搜查一番,這次一般確認了搜查目標之後某些人基本上沒有這種東西,所以也就是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反倒是魏淑賢一聽自己這鳥兒又被那花匠給抓住了,就隱隱的起了殺心!
她不知這花匠爲什麼總是愛多管閒事,他自己好不容易又在這宮中收來了一隻信鴿就想着趕緊寄出去。
通知消息讓人趕緊來。
自己好裡應外合。
卻沒想到這鳥還沒等飛出去,又被那隻花匠給抓住了…那花匠到底跟自己是什麼仇什麼怨!
不過自己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暗中調派這個花甲,然後通過坑殺讓他死去,畢竟在這宮中死一個花匠好像也沒有什麼難度。
不過她首先應付的就得是門外面一個宮殿一個宮殿搜查的那羣神探,當然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搜查方法。
這進來之後也是拿出筆拿出紙讓你在紙上寫一句話。
自然人和人的筆跡都不一樣,他也是在此處親自監工,一個個誰也不能少都得去寫。
自然寫東西而言自然是沒有什麼難度的,但是吧若是這些這對比,如果這羣人看出來可真是必死無疑了。
不清楚怎麼辦的情況下這魏淑賢旁邊的那丫頭倒是給支了一招。
在還沒有查到她那邊的時候,那小丫頭只是問了一句話。
“是否是你所做。”
魏淑賢自然是不願意讓這小丫頭看透了自己,只是冷哼一聲。
隨即她倒是想讓這個小丫頭給自己頂罪,可是這丫頭與自己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二人雖說不像姐妹,她更像是把這孩子當女兒養。
不過在宮中一般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居多,所以她這句話明顯就是這麼一說。
不過那小丫頭倒真給了一個主意。
“若是真是你所做的話,那咱們倒是可以給他來一個障眼法。”
自然他們兩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極爲小聲,隨即還把丫鬟太監都給派遣到外面去了,就怕這隔牆有耳,會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於是她們兩個就開始商議對策。
魏淑賢很是納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要給自己出什麼餿主意,便問。
“什麼障眼法。”
那小丫頭只笑一下。
“如果你是用右手寫字的話,在此時你不妨可以用左手寫,畢竟我也知道你一般慣例用左手寫字,但是你也可以右手寫。”
“這就是你之前爲何要練左右手的原因。”
將筆記特地的混淆一些,別人應該也認不出來。
“好主意,不過你覺得別人傻嗎?這幫人可是讓你左右手都來一遍的,若是在寫字的過程中發現了是你所做,那豈不是更爲嚴重。”
那小丫頭只笑笑。
“若是想讓你的右手忘記了,這寫字的觸感倒不如直接將一隻手麻痹,這樣你用手寫字的幅度也會變大。”
“就像掌控不好力度一樣左右亂晃,這樣倒是可以讓咱們短暫的躲過這場搜查。”
自然能讓一隻手指暫時麻痹的東西也有,比如說只是需要打上一點兒給自己的手旁邊可以做成暫時的麻痹性。
也就是說能讓她的手指暫時麻痹,在寫東西的時候自然哆哆嗦嗦寫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字符,所以被稱之爲瞞天過海。
自然這些人成功了之後,就等着這羣人來了,而自然這是一出外面也是有人過來看熱鬧。
就看看到底是這宮中誰這麼大膽敢做這件事,自然若是這位高權重的嬪妃被抓到了,她們倒是還樂不得呢。
這兜兜轉轉的就來到了她這邊,此時是外面的宮妃,可都是過來看笑話。
魏淑賢也只是坐在門口的長凳上擡起手,用來寫東西。
自然當他們一說,另外一隻手自然魏淑賢也是放到了桌子上,擡起手哆哆嗦嗦的就寫出來了兩個字。
再那紙張再看看這宮妃寫的字…別說是與那信件上的吻合了,就算是鬼畫符,怕是都不會寫成這樣。
於是便輕鬆的躲過嫌疑!
不過跟着她這麼久的丫鬟,好像是覺察有些不對勁。
畢竟自家主子好像左右手是都可以寫字的,難不成跟了她這麼多年,由於經常用一個手寫字,導致把另一隻手的手藝都忘光了嗎?
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她只是皺眉,但是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