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有命拿到,你也得有命用才行。
不過這幾天過後之前派去黑荒山的那羣人終於也是回來了。
見他們的表情是不怎麼好,怕是真出事兒了。
至於出了什麼事,這還得聽他們細細道來。
這進門之後只見他們灰頭土臉的。甚至連面容都沒有整理好,跑到屋裡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那羣人面色通紅,看上去應該是跑的太快累的,而說話的時候也是哆哆嗦嗦,更像是不知道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嚇到了。
“陛下…那黑荒地本身是數個國土所看守,而現如今再去只僅僅有零星的守衛。”
所以照這人的意思就是,這黑荒地失守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黑荒地失守,也就是說這周圍沒有警衛,誰知道那邊會出現什麼事兒。聽說是數國派兵鎮壓,怎麼現在這情況有些脫離了。
於是衆人去查同樣沒有什麼答案。
查了到最後這羣人不知爲何皆全部失蹤。
這黑荒地的人失蹤了也就罷了還能去尋。
但是這派去搜查的人也失蹤了,這不由得就讓人想到了在這背後操縱案件的罪魁禍首。
而現如今在黑荒地的只有天地派的不知東方,再一想這不知東方也不可能迎着這樣的忌諱去做這等蠢事。
不過這時間過去了也不短了,怎麼還會出這等岔子?
出了岔子也就算了,但是若追問起來,那不知東方究竟去哪兒了呢。
當然在這荒漠之中見不着屍體很正常,而這個季節沙漠之中應該經常颳起颶風。就沙土天氣黑荒地怕是凝結成一個個的旋風。
若是沒有點兒什麼物質保障那怕是真的擋不住。
自然也是派人去找尋了,這找尋的結果便是沒有那羣人的消息了。
而爲了找人也是數個人在身上綁着繩子往裡探索,就怕這一不小心人與人之間就失聯。
而很不幸雖說是有了物件的支持,但是還是抵擋不住人心的揣摩。
因爲前後方兩人的吵架,所以後方的人心存怨恨,就把前方的繩子給剪掉了。
而這樣的吵架不只是有一起。
所以這一節節的短繩子組裝在一起,這羣人全部都四散失聯。
這是他們在黑荒地探索完了之後給出來的方案,畢竟這地方在出口處有着一節一節的繩子,甚至還有剪刀剪過的痕跡。
坑坑窪窪,甚至這地方已經出現了嚴重的毆打襲擊事件,導致這羣人已經被打的幾近昏厥。
在之後的追查之中在附近的村莊裡面找到了幾個還活着的人,應該是還算活着,畢竟這已經殘缺了胳膊,雖然不知怎麼弄的,不過這羣人並沒有打算開口。
所以被判定爲這幾個人打架鬥毆到最後出現的痕跡。
論幾人打起來之後若是手中拿着東西一定得義無反顧的往前衝。
而一提及的時候這羣人面色不佳,應該是不想提及這件事兒,所以剩下的人也是識相,也就不着重的提了。
但是這事件發生了之後沒了結果。
那黑荒地怎麼辦。
這從其外面消失的人又怎麼辦。
很遺憾,並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而再度回去告知。
趙信已經想着這怕是不太對。
打算派人去駐守黑荒地,畢竟這麼大一個沙漠。如果是不派人盯着點兒那若是出什麼問題也是沒對策。
但是派人的話…又派誰去比較好呢?
這一個個都不傻。就憑藉黑荒地那萬年的氣勢,又有誰敢接近那一步,大沙漠無異於讓走進去之後就迷失了方向。
至今都沒有成功走出來的人。
這把人派遣去那兒若是碰到了一個十萬個爲什麼那豈不是無異於又丟了兵。
不過這沒到多長時間,有人倒是給他送來一個好消息。
這好消息就是
發現了天地派不知東方的蹤影。
而他也是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出來的唯一一個隊伍。
這應該是史詩級的時刻,讓人覺察到可嘆。
於是這不知東方也駕馬趕回來。
在回來之前這人精神可能不大好,不知道這在黑荒地之中見到了什麼,反正這一到宮門口就暈倒了。
論誰都不可能知道,這面前污蓬垢面衣服破破爛爛的人,竟然是當年鼎鼎有名的天帝派的派主不知東方!
你把他當成這收破爛的給轟出去,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自然就在宮門口與這幾人發出了爭執。
其中這後面的人也算是都不敢上。
這一個個的什麼也沒拿,只騎着烈馬跑到這宮門之前就說回來覆命。
誰相信,再者說就現如今這發瘋的人可是多的去了,誰知道這羣人是不是閒着沒事兒就是在這發瘋的…
“走走走,現在這幾天我們正好心情不好,若是你再不走,我們就把你狗腿打斷轟出去!穿得如此髒亂,竟然還說回來覆命,復哪門子的命!”
自然只能靠衣裝,馬靠鞍。
若是你穿得破破爛爛,別說是你自己,就算是這門外的守衛都不見得信。
不知東方也真急了,他明明真的是回來覆命的,怎麼找他們這話一說反倒自己變成了那種街頭吃不上飯過來討飯的人呢。
他在江湖中混了這麼多年,也沒聽說此等事情。
這羣人已經嚴重的侮辱了他。
不過即使他這麼說也沒人信。
這說完了之後,那羣人自然也是擺擺手,一副看笑話不嫌棄事兒大。
隨即便開口說道:“好,既然你說你是回來覆命的,那問題來了,你把東西拿上來讓我們看看皇帝派發下來的文書?”
這還不好說,只要東西給出來了隨便進,但是若是你東西也沒有指悶頭就說,那你讓我們誰能信?
……
不知東方走的急忙,誰還能想到有什麼文書,誰還能想得到自己到最後還得回來覆命,若不是之前大秦的皇帝對他的幫助真的是太多太多,估計自己都沒打算回來。
不過這文書雖然是沒有,但是他好像有一個令牌。
也不知道這令牌頂不頂用。
於是從這懷裡面摸出了當時皇帝給他的一面鑲了金的令牌。
那些侍衛只看了兩眼,雖說面色凝重,但是隻過一會兒便把他與這兩者的形象做了個對比,隨後便大指着不知東方開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