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後續又發現了事兒。
那女子不知使出了什麼計謀,讓自己現如今竟然連內力都使用不出來。論之前能夠一巴掌拍碎桌子,而現如今則不對會桌子有什麼異樣。
怎麼說呢。
感覺沒有太大的變化,也就是感覺身體沒這麼大的能耐了,剛開始學會的飛天現在一點勁兒都沒了。
而這還算好的。
另外一件事兒就是…
人沒抓到,而就在今日曹子煜出城了,特地讓曹家的家主護送出去的。
該死的…
估計這人一定藏在其中逃脫了。
這幾乎是絕對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子自己也沒什麼話說,只能派人暗中刁難一番,若是真明面上做什麼事兒怕是會被人抓到把柄。
對面也不傻,就這些日子明裡暗裡躲着自己。
怕是也心虛。
不過這幾天之後由曹家家主在上剩下人直接擡着一個大盒子過來了,看上去排場十足。
而那老頭先一步跪下完全就沒給趙信想要開口的機會。
“陛下,這次老奴特地給陛下獻上的,還望以後能得到陛下的重用!”
而這也是一個大箱子,趙信見狀也是沒理會,廢話,若是沒有他們曹家的庇護那人不可能跑了京城。
這羣人竟然與他們所鏈接。
哼。
他自己也算是大發慈悲沒給這羣人什麼罪過,若是逼急了直接賞他一杯毒酒送他去死都有可能。
而那曹家主怎麼不知道這皇帝想的什麼。
於是掀開這一個箱子。
嗬!
瞧瞧這其中的東西!
可真是…第一眼差點讓這旁邊的人吐了,就那擡着箱子的人這麼一看感覺氣血上涌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而那一刻,腐爛的氣息略微有些蔓延。
隨後曹家主倒是利落,只舉起柺棍隨後重重拍了這麼一下,啪的一聲這箱子就直接和上了,一點縫隙都沒有。
“陛下,這謝禮感覺如何!”
“來人,送客!”
在這勤政殿他們就敢如此。
“陛下這是爲何!”
那人頭說實話趙信也看到了那臉,也知道那個人是誰,就是當初那個採買的太監,可是這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直接把腦袋砍下來交付給他。
怕是怕這個人走漏風聲吧!
若是出事兒的話這人就是人證物證俱全,想要把他原本的主子咬一口拖下水不也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嗎。
“爲何,曹家主你也是抱着這個箱子回府好好的想想如何吧!”
這話一說,那曹家主也是納悶過來什麼了,估計這皇帝怕是發現了,不過這發現了又能如何,自己自詡巧舌如簧,難不成還說不過皇帝不成。
“陛下…”
“還想讓朕親自下去請你是怎麼的!”
排場夠大,自己在這上面讓這人離開這人都沒打算動彈,怕是這到最後還想讓自己親自把這人請出去這人才肯動吧!
隨後小塵子也是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隨後也是讓這人趕緊出去。
而那曹家主滿腹組織好的話還沒等到說一句就被直接轟出去了。
小塵子也不傻,這皇帝怕是幾近失態,雖說不知道這曹家主做了什麼。但是自己也得做好這奴才的義務還有權利。
這曹家主若是不走,下一步應該走的怕就是自己了。
這人走了之後自己也是覺得舒服一點了。
趙信嘆了口氣隨後拿起來這桌子上的奏摺。
而此時這屋子裡面的燭火輕飄飄的熄滅了,而忽然這屋子裡一絲聲音都沒有,再一擡頭卻發現這旁邊的火光正悠悠的變成了綠色。
自己這怕是沒注意到着了道了。
而見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有人嚇唬他。
不過還真讓自己猜對了。
“大路之行,始於足下——”
這從遠處悠悠的傳來這麼一個聲音,配上這略微綠色的燭火之後看上去還帶着一點嚇人的感覺。
“莫要裝神弄鬼,見朕大威天龍!”
用內力發出的聲音,那對面也是聽到了。
“不愧是皇帝,這麼快就發覺到了我的存在,不過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對面只是聲音輕飄飄的,然後忽然消失,然後整個屋子裡的燭火變得正常,旁邊那個小塵子則站在一旁安靜的給自己磨墨。
“小塵子。”
“怎麼了陛下。”
“剛纔你是不是聽到什麼聲音了。”
“陛下。奴才自然是沒聽見什麼的,再者說就這時候還能聽到什麼。”
既然這麼說自己也沒多想,雖說不知道這對面的人是誰,不過這聲音有點熟悉…是那個偷東西的女子?
大概是。
“來人啊!”
外面衝進來一個帶刀侍衛。
而所衝進來的另一個就是白起。
“怎麼了!”
“你怎麼屈居給朕看大門來了。”
“陛下,我這邊去追查人,隨後那人用禁術迷惑了幾個人之後一路向北來到這邊,聽說這人是從朱雀大門進來之後一直沒停過。”
“那你的意思是…你跟丟了?”
趙信這話也是問的冷冰冰的,雖說白起有些猶豫了,不過也是不得不承認,畢竟自己還真把這個人跟丟了。
雖說這人跑的不快,不過這人的迷惑就很煩人!
剛纔那煙霧.彈打在他腳下根本就沒找到人的去蹤,也是從地上發現了之前被他劃破的傷口之後才找到這個人的大致方向。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的目標竟然是在勤政殿之中的皇帝。
這人怎麼出現的膽子。
“陛下,人…臣跟丟了,如果臣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就在這勤政殿之中,至於在哪兒…”
白起只抽出刀,多年來喋血的他亦是在半空之中就聞到了一股子不得不說的血腥味。
而這上面的人也是屏住呼吸。
底下的人站着半天不動。
自然雙方也是不知道另一個人的存在。
“白起將軍,你在做什麼,在朕的宮殿之中冥想會很有感覺嗎。”
“陛下,若是臣沒猜錯,這個人就應該在這屋子裡,本將軍已經從這空氣之中聞到了那個人的味道!”
濃重的一股子血腥味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被掩蓋掉的。
“血腥味。”
這話一說,旁邊的小塵子有點不信邪也是聞了聞。
不過這人聞了聞也是什麼都沒聞出來,還差點把這手底下的墨盤給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