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應該等待着那隻蛇開口,畢竟…怎麼可能。
“魂魄,速速褪去,別在這兒裝神弄鬼。”
趙信只是一掌,不知道打在了哪兒。這影像閃爍着甚至有些看不出樣式來。到最後所能見到的只有一對淒厲的眸子。
那眸子極深,瞪眼睛的過程說那眉毛近挑起來,甚至裡面竟然還有點點的火光。
“你爲什麼要來這兒。”
這問題問的…直接讓趙信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眼這上面顯示着的“魂魄”。
“找尋寶貝,聽聞這樓頂有奇珍異寶,怎麼還想攔着朕?”
在皇帝的地盤攔皇帝,是不是有點膽大妄爲了?
豈止是膽子大點,這往深了說說可就是欺君之罪,故意挑釁,能給你個死刑都是皇帝眷顧你。
“這倒沒有,可是你出不去了。”
這屋中就這麼狹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最後天氣越發的陰沉。屋中沒有氧氣,由於修築的原因更是把這藏書閣的塔越往上越封鎖的嚴嚴實實。
他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想要打碎這旁邊的牆卻硬生生的收回了法力,逐漸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他若是打出去了這一掌,那之後若是這個塔沒事兒還好說,若是有事情,那他就得原地死在這兒,甚至被最頂層以及上面的琉璃壓的死死。
別說喘氣,就算避開都是奢望。
他會上當?
“無能皇帝。”
趙信忍不了了,趙信要崛起了。
那條蛇一個橫掃,角落裡掉出來了一個東西。 Wωω✿ttκΛ n✿¢Ο
啪!
其中一隻蛇頭直接用那兇惡的口咬斷。屋中瞬間變的一片漆黑,只能聞到這其中有淡淡的一抹硝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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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還沒動手,這蛇就先處理了這個東西。
隨後更是尾巴一掃,轟隆一聲那石頭門都掃開了。門外的龍眼不動,趙信也是直接取下那份項鍊,隨後那眼睛處劃下了一絲紅色的東西。
“這東西質量這麼差…還掉漆。”
好傢伙…
那隻蛇得虧不會說話,若是會說話直接硬生生按着趙信的喉嚨指着這個珠子講述這東西的來歷。
那蛇還是直接讓趙信提回去的。
剛回去進了塔裡,順勢那門就變得封鎖,甚至變成了一塊厚重的牆面,無論怎麼敲打都是厚重的音色。
若不是趙信經歷過,可能還真的認爲這其中就是一塊破牆面,而且還是啥問題都沒有的那種。
而趙信不知道,他在剛過來的一瞬間,那邊所謂的幻象也就轟隆隆的就像是沒有骨架的建築一般往無盡的黑影處隕落,到最後消失殆盡。
趙信突然對最後一層有些畏懼神色。
又或者說,經歷了這麼久之後的無畏。
“陛下,您還下來嗎…”
樓下的小塵子坐在墊子上,身旁這兩位大爺的話可真是讓他一時語塞。
“上去看看,萬一陛下在上面睡着了怎麼辦。”
這是人問出來的問題嗎啊!
但是除了不在上面睡着了就是看的入迷了,但是之前明明說好直接把東西放好了之後就拿下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情況…
“上去看看吧!”
小塵子咬牙,這都快黃昏了,難不成陛下在上面出了什麼事兒不成!
“各位,還是都上去看看吧,這上面若是出了事兒怕是都擔待不起!”
此時的趙信正站在第五層的階梯之上,整個人卻沒有了動作。
這個樓層一共就只有五層。
第五層,誰都不知道其後面會有什麼。
趙信突然心下有些慌措,不知道是因爲這事情的發生還是因爲這一塊的磁場問題。
那隻蛇頭上的寶石更加亮了。
第五層的是一個鐵門,而且很硬,上面是數條巨蟒,看上去更是兇惡異常。旁邊戴着一份面具的黑色人物也不知道是誰。
數條巨蟒,旁邊一個戴面具的大人物…
“你認識?”
那隻八岐大蛇只是晃了晃身子,表示他並不認識這個東西。
這人見狀就是大人物。
趙信試着用掌風去打開這扇門,可是毫無效果,甚至把他的手弄了個通紅。而這地兒不知道有什麼大魔力,趙信一點勁都用不上。
像是突然之間耗盡了所有的武力一樣。
“何方妖孽。”
趙信嚷着,這句話順着整個樓層盪漾,結果仍是沒有人回答,只有這個鐵門晃晃悠悠,但是怎麼也踹不開,像是整個人的能力已經被束縛了一樣。
該死的。
而此時的小塵子以及那兩人站在二樓頂端的門上一言不發,摸了摸那石頭的材質以及一條閉着眼睛的龍也是再參謀。
陳莽試過了,根本就不是用常理的算法就能打開,不僅打不開而且整個門就像是硬石頭一樣,根本連敲打都是硬邦邦的。
咚咚聲。
“陛下,您這是在哪兒!”
相隔一個樓層,趙信自然是聽不到這人在說話。
一心想的只是這個樓層爲何如此嚴密壓根就打不開。
此時,旁邊一束陽光進來,那陽光直挺挺的直接照射在趙信身上。他有了力氣直接就把這第五層門給打碎了。
轟隆一聲,那門隨即變得凹陷,到最後四分五裂全部都掉在了地上。而第五層的地上也是…
遍地狼籍!
誰進了這第五層。
再往裡面走,卻發現其桌子上放着一份面具,像是被裁剪過的一樣。
棱角變得十分不規則。
不僅是這桌子,而且其周圍的擺放都大有講究。而這個地方完全比三樓的那個五行八卦圖要大了很多,從頭到尾整個屋子裡都是圖像。
而且就像是時鐘一樣每分每秒都有轉動,總是會有一種很規劃的錯覺。
而別說那份面罩,就算是其他東西看上去都是非常的不規則,像是整個世界就是這樣一樣。什麼都是不規則的。
“不規則的東西,就應該滅亡。”
桌子上的紙條,一副像刀子一般的字體寫着這句話。
而旁邊正有一份空着的紙條還有毛筆,而趙信懶得探究,直接舉起毛筆在另一張紙條寫下來了另一句話。
“棱角是被人打破的,而不是束縛。”
隨後其字體更加凌厲,周圍的筆鋒更是讓人覺得這人像是冷漠之人。
可是寫完之後才察覺出來一個問題。
這怎麼會有還沒幹涸的墨。
這其中必然是有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