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污穢之語倒是讓那太守都聽愣了,不只是太守,就連身旁候着的劉穆之等人都看傻了眼,這陛下怎麼突然就…
“陛下,臣府中亦是能套出家產無數,陛下現如今國庫空虛,難不成…”
趙信打了個哈欠,隨後連個眼神都懶得賞給那個邊關太守,彷彿感覺看到他就覺得其身體虛弱四肢乏力,甚至還伴隨着噁心嘔吐。
“朕早就把那個那個府邸搜刮空了,連帶着帶着其新治的進貢彩禮一起運回京城。”
也多虧這太守就整個一學耗子的,慣會囤積財產還有糧食,所以這纔會讓他們這一幫鐵騎真是賺了個盆滿鉢滿。
不過到了如此趙信才明白一件事。
可能他從國庫裡播下去的錢款以及糧食等等怕不是直接到達那幫平民百姓手裡的,見這羣人的臉色怕是直接就進了他們嘴裡謊稱陛下見死不救吧怕是。
不然怎麼今年會有這麼多叛反的,甚至還讓那敵兵鑽了空子。這小國家還能分了他大國一杯羹去可也只是…傳出去怕也是讓他們好生笑話大半年!
“朕現如今也就老實問你一件事,這朕播下去的錢款等物是不是進了你府邸,順勢進了你的口袋。”
“不要企圖騙朕,朕會讓你生不如死,現如今也只是開胃菜罷了,朕能調查!”
邊關太守剛想說的話被嚥了回去。
由於背對着,所以這太守也不知道這趙信是什麼臉色的,所以也不能判定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在說。畢竟現如今這陛下行爲奇怪,若是真的學習新治的作風也不一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他好歹也是能矇混過關,只要能回了自己的地盤怕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畢竟他還與周圍各個州郡的太守交好,更是與州牧交好,再怎麼也不可能這皇帝如此猖狂能一下子就捏死五六個太守然後再替換新人,這麼做怕是這宮裡的也不願意罷!
“陛下,您可真是慧眼!”
“……”
怎麼聽着這話怎麼有一股子嘲諷的味道,這邊關太守可真是女子氣性,說話都這麼尖聲尖氣還帶着點回轉音,聽的趙信都想直接擡手把手下的長刀拋出去送這太守一個地府報道套餐。
免費不包郵,郵費一條命。
“陛、陛下您這是做什麼,陛下冷靜,這邊關一事還沒弄清楚,現如今亂殺人可是與庶民同罪啊!”
周邊的諸位已經開始緊張了,但是沒有人敢上去按住趙信的刀,畢竟萬一趙信一個頭鐵直接一刀賞給他們估計就全玩完了。
“朕,當然是要親手了絕了一個社會敗類人類渣滓,怎麼你們這羣大臣還想攔住朕殺了那叛軍不成?”
劉穆之在組織語言。
隨後腦子裡靈光一現。
“陛下,現如今這指認可都是看證據的,現如今這羣百姓動亂異常,現如今這掌管領頭的大人是不能動的,若是取他首級怕是也得經歷個幾日過後,不然着實是…”
趙信知道這劉穆之在擔心什麼,怕他把這一手好牌打個稀碎罷了,更多的也就是說現如今總是說這人也是不值得的,所以沒必要和這種人較勁。
“朕現如今已經讓那新治的人給朕簽了合約,那裡面關於這太守的罪行可是一清二楚,只要朕把這等證據扔上去,那證據裡面可是多的是太守,怕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聲音雖然小,但是卻清楚的傳到了那太守的耳朵裡,那邊關太守神情變幻莫測,到最後直接嘆息着,雖然也沒覺得後悔,但是就是覺得這新治的領頭羊也是太不講義氣。
“陛下,那新治的將領說一定不會把我出賣的,臣不相信,那將領可是傳說中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頂多是在騙臣!”
怎麼這太守是凍傻了還是怎麼,怎麼這說話態度看上去就像一個三歲半無理小孩子在說的話,而且聽起來也是滑稽異常。
“朕,有閒工夫騙你還不如多批閱兩份奏摺。”
趙信走了。
那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麼消失在那太守的面前。
那太守估摸着也有四五十歲有餘,其頭髮變得一夜花白,之前他還曾幻想着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的進了宮然後在這御花園或者太液池等地轉悠。
倒是沒想到這願望實現的也是如此之快,好傢伙直接就實現願望不說而且是經久的站在這兒給遠眺着望風。
而那浩浩蕩蕩的人馬一走,整個這御花園安安靜靜,甚至這邊連宮女什麼的都不見着來了,也估計是趙信所下的命令讓全員退讓。
倒是夠給面子。
隨後一個慢悠悠從此地路過的一個小太監皺着眉頭說的話倒是像一個狠厲的巴掌一樣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酥.麻的倒是讓那邊關太守疼的要死。
“陛下說的那個帶傳染病的那人就在這條路上…可真是流年不利,怎麼不小心來這邊了,還是快走便是!”
隨後急匆匆的步伐響起,這從頭至尾的嘲諷讓那太守也是知道。
他在那武陵郡時的風光日子結束了,現如今也怕是痛苦日子一天比一天多了,見這趙信遲遲不肯放人,估計也是想把他扔在這兒自生自滅。
不得不說他想的這一招絕了啊。
現如今傳出這消息之後,更是沒人敢給他送飯了,所以這條路上更是冷冷清清沒人過來,那羣過來的也是給了一個吐沫然後遠遠避讓着也不說話。
再暴躁一點的就是破口大罵。
那邊關太守都覺得自己真的習慣了,已經不在乎此等事情的存在了。
*
“怎麼,那太守現如今如何了,朕也是好幾天沒過去瞧他了,可別把他餓死。”
那身旁的小塵子扯了扯嘴角,莫名的感覺這皇帝的笑容帶着點不可明說的…奸詐樣子。
“陛下,那現如今那羣小太監宮女之類的一聽那太守身患重病,而且還是天花具有傳染性的病症,其更是躲避着不敢靠近呢。”
趙信批閱奏摺的手抖了一下,那毛筆順勢隨着手滑了出去。
“朕怎麼說的,別把那太守餓死,朕之後還有事兒要問他。”
現如今那機關造物還有那城裡鬧事的衆位羣體現如今也應該得有個結果了。現如今這種荒謬的爲此也該結束了。
而替身對象便是這位倒黴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