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咱們什麼時候去救我家大小姐?”
“你讓朕去盲目救反正是不可能。”
“我家大小姐與那姓楚的在一起。我們也知道那大秦是您治理的國泰民安,那姓楚的就非得說什麼天下不平,昏君當道。打算讓我家小姐一同反叛。”
“我家小姐本身是不想去的,估計這不就把他抓走了嗎?他以爲把我家大小姐抓走了我們惡人府的人就能幫他嗎?這不就找陛下您來了嗎?”
好傢伙,這明顯赤果果的就是威脅。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去救我家大小姐,那麼我就只能去找那些反叛的人和他們去聯合。
“那既然如此,朕就將手下的幾位人馬你帶走。當然朕的將士也得跟你一起去,在此之前你惡人府必須得無條件的去資助,不然很有可能一半就撤併。”
“我對你家大小姐不感興趣。但是你惡人府的資源必須得給我準備好。”
對面也沒想到趙信會這麼說,但是既然都答應了。在秦國地區沒的人不找他找誰?
還有誰能這麼手眼通天,管到整個秦朝找那崔家,那崔家現在鬧的雞犬不寧估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被這面前的小皇帝給滅了。
那南家南家的南珞瑛又不能讓他知曉自家的家族現實在也愁瘋了。無論如何不管先求誰,先把他救回來再說。
“不就是要資源嗎,這就還得跟家主再商量一下,但是一定會給您一個完美的答覆。”
眼下他也沒說什麼,就把自己手下的鐵虎軍派了出去。當然像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也沒吝嗇就讓雨化田跟了去。
此前一直跟他交代,如果不順勢馬上帶兵回來,先看惡人府要怎麼做,再看看大小姐究竟是誰。
他反叛就去反叛也不在乎,大不了斷頭臺上再多跪幾個人。
這人也走了那雨化田心覺不妙就去找了諸葛。諸葛聽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也是顯得有違倉促。
現如今朝廷裡的能動的武將。比較好的,能被他所運籌的。雨化田,李存孝,白起。先切莫扯那些。
天下之最,他們朝廷裡的任何一個武將也是綽綽有餘。但是這是私人管轄,他們並不是吃官俸祿的主,他是吃皇帝個人俸祿的主。
“雖然臣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爲什麼,想救這個大小姐,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救這個惡人谷。但是陛下所說的決定,如果要是非要通過他,那沒辦法。”
雨化田撓了撓頭,他也只是對打仗什麼的感興趣。對政治一說他也是悶頭轉向。那就聽陛下的,上就完了。
鐵虎軍跟着他們去營救惡人府。
這聲勢浩浩蕩蕩,不少人認爲朝廷終於出山攻打惡人府了。惡人府燒殺強烈一樣不落,雖說近年來改善了點兒,做那劫富濟貧的手藝了,確實有人是心懷感恩啊。
但是那朝廷裡的衆官可不這麼想,劫了我的富救濟他們的貧。這皇帝一出,把他們惡人谷打的落花流水,那才稱心。
誰曾想啊,這雨化田帶着軍隊哪兒是打人去的,這他媽就是救人去的。
兩位武將都被支出去了,已過三天。他正批着奏摺還尋思這後宮之事終於有所緩解,沒想到還沒過一會兒呢,鬧得轟轟的跑來一個滿臉是血的傢伙。跪在門前,求那門口的太監。
“奴婢着急找皇上啊,皇后娘娘她…皇后娘娘她…”
趙信一聽,這蘇傾語怎麼了?就趕忙讓那丫鬟進來。
那丫頭跑的也快,到屋裡咣噹一聲就跪地上了。趙信不言語,就在上面翻着奏摺。那傢伙一個個想頭咚咚的聽着,他都心下發猝。
“皇上皇后娘娘不知被誰所害,現如今躺在那長樂宮裡奄奄一息。他曾告訴我,不要讓我去知會皇上,這沒法呀躺了這麼多天了,太醫來了幾次都沒有效果,這無法也只能過來。”
躺了這麼多天,這蘇傾語膽子也大,就看他近兩天忙。這後宮明明交給他打理,怎麼就辦的如此,這皇后一點想法也沒有。而且還太憐憫。
“她躺在院子裡多少天了?”
“回皇上,娘娘一直身子就不好,也不知道是受了風寒還是怎麼的愈演愈差,到了如今竟然是牀都下不去的地步了,一直在磕。那帕子上都快出了血了。”
一直在咳。大概不會是肺癆吧?
那開醫院的人全都是吃乾飯的,查什麼都查不出來!不過聽這丫鬟的意思估計在長樂府絕對是有眼線了。他好像從來就沒有給那長樂宮拔過眼線來着。
他心想就算自己不上。那蘇傾語被逼急了,自己還不會去拔了那眼線嗎?難不成從始至終她就沒有發現嗎?
“傳朕的口諭到的太醫院裡。叫那有名的老太醫去診。”
想那蘇卿語這也只是幾天沒去他宮裡。現下就如此放肆。怎麼上次的殺雞儆猴還不夠,這次還想鬧出點幺蛾子是嗎?
那傢伙領了口諭連忙的往外跑。
“來人傳諸葛先生。”
諸葛亮倒是慢悠悠的扇着扇子就進來。
“怎麼陛下有事找臣?”
廢話,沒事誰找你呀…
“現如今這局勢也不太平了,麻煩這諸葛孔明先生支個招吧,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人馬也已經派出去了,想必先生也已經聽說了。朕屬實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趙信明上嘆着氣,暗裡就觀察着諸葛孔明的反應。
“陛下這該差遣的也都差遣走了。”
“眼下只有我這一個支招了也是不夠,皇上也可以適當的聽一聽王玄策于謙等人的意見。”
“爽快些。”
“現在應該穩住朝堂啊。崔家南家兩家當道,鎮四方的將軍也不知道鎮到哪兒去了。現如今就鬧得這麼轟轟烈烈。陛下,臣支持你聯合惡人府。”
反正也不能等。那下面的可都還看着呢。
至於商討也都出了結果,就算諸葛孔明極力勸阻也毫無作用,因爲那兵已經被派遣出去了,而此外趙信更不知道其實早在之前雨化田就和諸葛先生全都說了。
既然也都心兒明白的主,還追問做甚,皇帝的心思不可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