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接到命令後猛的一愣。這皇帝對他還算不錯。不就是找人把柄這事兒,他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兒,就這他可是最在行了。
不就是一個小管司裡的嗎他怕什麼?
就想當年他跟紀曉嵐羣槍舌戰打了這麼多年,不還是沒分出勝負來。
“這件事交給臣陛下大可放心。”
和珅接了命令,隨後逐步去找線索,趙信也怕他在中途出現什麼困難,所以倒是慷慨批了他不少的兵。
畢竟要是真把陸謙拿下來了…
他也圍着這朝堂以及手底下所有的人都轉了一遍,現如今天策軍中州軍和鐵虎軍正操練着,準備幹個大的!
主角還未出來,而這事情的一切還沒有結果。如若現在不禁加操練,到時候真小看了他,那自己還不得死的老慘?
他之前是確實高估了對七王的期望,也沒有想到那一戰是如此的順利。
反正有白起在打的就舒服多了。
現在給的武將文將也不少了,像諸葛亮李存孝,劉穆之這些都是老將。他想抽到的文臣蕭何也一直沒出來,這點倒是挺讓他惋惜的。
像那京城行政裡的幾位,還得讓他們操持着,切勿掉以輕心,別在這天子腳底下出什麼幺蛾子就好。
這幾日天氣正好。城裡雖然看上去亂,但是有那些行政裡的人壓着也算好多了。趙信今兒也閒,就隨便從櫃底兒拿了份常服。帶着王玄策以及劉穆之兩個人就上了街。
想想那混亂世道,這麼多外戚不服,那女人窩裡安靜了不少,就這朝堂也就是越來越會作妖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眼線是他沒拔乾淨的。
就城裡看着都很安靜挺太平的,看來他們行政管的的確挺有力度的。
他看這部劇的時候倒是想起來一個節點。貌似這段日子正是主角反撲的時機,反正不知道楚戰現在在哪兒蟄伏着醞釀着。
畢竟誰讓人家是主角呢。
三人草草的就在一家館子裡吃了點飯,至於吃食也沒什麼講究。就買了幾碗餛飩加幾碟小菜。
再說了,出了宮門大張旗鼓的吃飯,對得起他,還對不起國庫裡的那點兒錢呢。三人正坐在桌前吃着飯不亦樂乎,那門前面鋪子裡就噼裡啪啦的傳來一陣鍋碗碎裂的聲音。
“打起來了,天子腳下打起來了!”
“什麼天子?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昏君!”
瞧瞧這還在秦國主城內了。這羣人就敢這麼罵他,真要是全激動的跑進了宮裡,那大還不得被他們一口一個唾沫給吐死?
最近也沒有什麼獎勵可以領了,就非得等着主角出現。
他其實是不想看到主角的,打仗這玩意兒誰喜歡的了。但是如果他不來的話,那這套獎勵機制也沒有方法繼續進行下去…
然後他也得不到文將武將以及各種獎勵。本身就胸無點墨,好傢伙,再什麼都沒有,那還不得被主角捶死?
不過如今都鬧了這麼久,這官兵們也沒見有個人冒個頭。
可真就是比鵪鶉還鵪鶉的。
趙信決定,十分鐘之後再是鬧成這樣,就直接喊人亂棍打死。何不多來幾次殺雞儆猴。
現如今明君不好當,昏君真是帽子一扣一個準。想他一皇帝竟然被他們罵成這種樣子,也算是…
算了算了,氣大傷身。
劉穆之看他臉色大概也是看出什麼來了,但是面上就很平靜。大概是想看他怎麼處置這幫亂民。
但是不覺得他平常的有點兒邪門?
他這是正坐着呢,其外一幫看起來像武林弟子的人各個佩劍穿着白袍跑到那羣人面前吵嚷着其說的話倒是讓他挽回了一點自尊。
原來他還是有人賞識的。
趙信此時也悠閒地坐了起來,管這羣刁民罵誰,他就當坐着看熱鬧,趙信就看那些江湖人到底是怎麼幫他擺平爛攤子。
雖然他也不認識。不過如果這些人如果真的得人賞識的話,他不介意直接把他們招進朝堂。
使用識人之眸,看了看那羣人果然忠誠。
也不知道是系統鋪給他的線還是怎麼的,這些人對他的忠誠倒是出奇的高。
多半都在七八十晃悠,少數的也都是在五十往上,就這些人讓他頗感欣慰。總比朝堂裡那些仗着資歷說年話就算了而且還一臉瞧不起你的樣子颯多了。
趙信真想點頭稱讚順帶鼓掌鼓掌。
那羣人其中一人抖了一張畫像看上去神色焦急:“有沒有人知道這皇帝在哪兒?”
“皇帝不在皇宮還能在哪兒?”
雖說他們拿着那張畫沉默了一會,但是還是一致給出了這句話。皇帝不在宮裡還能出現在城中街不成…
唉——
他們那羣人早就去翻找了,甚至中途還打傷了好幾個人。最後還差點被一個雙目染血的人追了半道,差點就被打死了…
而那個雙目染血追他們的人就是白起。白起正坐在屋裡好好的收拾行李打算跟已經集結好的軍隊出門。
好傢伙,這羣人直接跑進來就打上了,他本以爲那就是小打小鬧也沒在意,不過那裡面其中幾個拽的要死。
“瞧瞧這宮裡都是些什麼鵪鶉東西,怎麼戰鬥力都這麼弱了。”
有刺客?
這話一出誰聽得下去,衆將士還沒等動手白起直接上前一步咔嚓擰了一個人的胳膊。說實在的要不是看他們跑得快,他也懶得去追,還有陛下的任務要緊。
他怎麼也得一個一個的全部都碾死!
不過他們手裡抖着的畫像…對於趙信來說可真是太眼熟了,不就是前幾天那張被塞進別人家門縫裡然後被罵的昏君的那張嗎?
難不成他們就是那個發小廣告的讓他手下一直沒逮到的人嗎?
嘖。
未多時,然後那羣人見沒問到什麼消息之後勸了勸架,之後就隨便找了家酒館下榻。那羣人可是憂愁的很。坐在那邊要酒要肉,好不自在。
不過裡面有段話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小姐被抓了,現如今除了把希望寄託於皇帝,還能寄託誰呢?”
趙信今時不同以往,眼耳匯通,即便是在對面的聲音他也能清晰的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