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個道境!
看這打扮和口氣,顯然是某一個草原胡族的先汗,假死逃生之後隱蔽了起來,現在又忍不住跳了出來。
在經過了叔祖顧成峰的事情之後,顧元初對這些事情的接受度,出奇的高。
不過又是一個躲藏起來的老傢伙而已。
事實上,就算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十個八個顧元初也一點都不會奇怪。
大夏帝國立國一千多年,而胡族立國數千年,比大夏帝國立國還要長久,就像是汪洋大海,裡面到底潛藏着什麼史前怪獸,那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
“抓住他,要活的的!”
此時,一個聲音狐媚的女子從遠處掠了過來,這個女子看起來約莫着二十來歲,身材高挑,前凸後翹,一舉一動都擁有莫大的誘惑力。
“這就是你們全部的陣容了麼?若是光只如此,本座會很失望的!”
顧元初淡淡的說道。
即便冒出了這兩個人,但是對於顧元初來說,依舊還是無所畏懼。
他拖延了這麼久,等到朝廷聚集大軍,可以說,就是在等待着讓狼皇聚集起胡族最後的底蘊,然後一舉將其殲滅。
否則的話,他直接趁着人不知鬼不覺就殺入草原,解決狼皇,纔是王道。
但是那樣的話,治標不治本。
有了叔祖顧成峰這個活生生的例子,讓顧元初懷疑,在草原之中可能也隱藏着類似的人物,比如說某個本來應該已經死去,但是卻還沒有死去的某個強者。
叔祖顧成峰能假死逃遁,那麼草原中的強者也未必沒可能。
既然如此,不如一網打盡纔是王道。
“小子,得罪了族老會,你還以爲你可以活下來麼?天上地下沒人可以救得了你!”那紅衣狐媚女子淡淡的一笑,說道。
臉上掛着魅惑的神情,然而言語之中的殺意卻是十分駭人的。
“小子,你真的是夠狂的,本汗這麼多年來,還從未從族老會那邊聽聞過要特意捉拿誰的,嘖嘖,得罪了族老會,還沒有人能活下來的!”那老汗王冷冷一笑說道。
“你們是族老會哪一個派系?千島湖?桃花源?”顧元初開口問道。
族老會現在分成兩個派系,投降派和保守派。
按照那一僧一道一儒的說法,投降派居住在千島湖,而千島湖正是在妖域深處的一處小世界,妖主正是千島湖的守門人。
千百年來,妖主能夠穩坐天下第一人的位置,和千島湖一系的支持密不可分。
而在另外一個派系保守派,則是居於東海之上的一處島嶼,名爲桃花源島,也是一處小世界的入口。
那一僧一道一儒三人正是桃花源島一系行走在世間的代表,其他族老會的成員都沉睡在這兩處秘境之中,等閒不會輕易行走在天地間。
“你還知道千島湖和桃花源?”那個紅衣女子冷聲說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不過現在我們也沒時間和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你敢殺妖主,就是和我們千島湖一系爲敵,現在奉命將你抓回去,哼哼!”
“只有分清楚,你們是千島湖一系還是桃花源一系,本座才能決定是直接打死你們,還是先打個半死再說!”
顧元初臉上掛着幾分淡淡的笑容。
“好狂妄的小子,本汗還從未見過這麼狂妄的傢伙!”那老汗王冷笑一聲。“大家一起上,別傷了他的性命,要主上的命令,是要捉活的!”
“廢話真多,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嘛?”
顧元初大喝一聲,全身氣息爆發到了極致,天穹瞬間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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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先鎖到了狼王的身上,下一瞬間,顧元初一步跨出,身形直接消失。
衆人神情微微一滯,因爲顧元初就是在他們的眼前之下消失了,不僅僅是他們的肉眼看不見了,甚至連神念鎖定都被顧元初擺脫。
下一瞬間,顧元初已經出現在了狼皇的面前。
漫天的金光包含着雷霆之力,讓整片天穹都模糊了。
“什麼!”
狼皇整個一下子汗毛倒立,甚至他座下的座狼的毛髮都一根一根倒立起來。
“該死!”
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顧元初那恐怖的拳意粉碎了一切,席捲而來。
爲什麼不是別人,偏偏就是他,分明就是欺負他的修爲在這些人裡是最弱的。
柿子還是要捏軟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
此時狼皇也終於明白了顧元初的可怕,已經後悔沒有跑遠了一些,顧元初渾身的可怕氣息直接將他鎖定住了。
那一拳轟了過來,快如閃電,又帶着漫天的金光,化爲一條金龍。
金龍席捲而起,衆人彷彿聽到了一聲龍吟聲。
“轟!”
這一拳說起來慢實則奇快無比,只是一剎那間,這一拳就已經轟到了狼皇的身上。
可怕的拳勁將狼皇連同胯下座狼一併轟飛了出去,並且在半空之中炸碎成了漫天的血塊。
場面十分血腥!
一拳轟碎狼皇和座狼的畫面也被草原上許多修行強者看到了,差點沒被活生生嚇死。
雖然在這幾人之中,狼皇的實力是最弱的,但是在草原上的那些強者可都是生活在狼皇的淫威之下的,而至於其他幾人,他們並不熟悉,哪怕那個先代的老汗王,那也是很多代之前了,胡族本身就沒有正經的歷史記載,何況還是那麼多代之前,早沒人記得他是誰了。
狼皇纔是胡族現世的神明,現在這個現世的神明卻被一拳轟碎,化爲漫天血塊,這麼殘暴的畫面實在是太嚇人了。
顧元初幾乎一拳轟爆了整個胡族的信仰。
與之相反的是大夏帝國大軍一方的高手紛紛士氣大振。
顧元初被埋伏,進入到了陷阱之中,對於大夏帝國一方的高手的士氣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是現在,一下子士氣爆發了出來。
就連在帥臺之上的顧元哲也看到了這麼一幕,自家兄長果然還是那個如同神明一般的兄長,沒跑了。
“解決一個,然後就輪到你們了,該從誰開始好呢?”顧元初的目光在衆人身上巡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