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麒麟動了起來,身體如同箭矢一樣,直接飛入到人羣中,將松下經理救了回來。
“一羣雜毛罷了,也配在這裡囂張!”
呂成祿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手中的劍直接飛了出去。
自從獲得了輔助系統之後,他便少有動手的時候。
這一次前來,也是他主動請纓的。
他不但要展示自己過人的商業才華,還有讓所有人看到他真正的實力。
在東昇集團中,並不是只有劉道格桑,也不是隻有楊昭。他纔是除了陳生之外的第一人。
在他的心中,擁有輔助系統的他,就應該是陳生座下第一戰將。如果沒有做到,便是他自己不夠努力。
“江麒麟,不需要你幫忙。”
呂成祿直接命令江麒麟後退,自己一個人作戰。
墨鏡男子勃然大怒,他在太陽國也是榜上有名的存在,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
見到呂成祿的劍逼到近前,他踏步迎了上去。
他也同樣不需要手下出手,他要親手將這個狂徒的腦袋擰下來。
可當劍來到近前的時候,他的心中生出不可抵擋的念頭。
長劍看起來和普通的劍沒有任何區別,可是來到近前,他才發現,這把劍是帶着劍氣的。
能夠修出劍氣的武者,無不是劍修,並且是已經達到宗師境界的劍修。
這個宗師境界,可和武者的宗師境界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在武者之中,最常見的便是普通的武者和煉體者。
煉體者,便是純粹打磨肉體,讓肉體如同鋼鐵一樣堅硬。
除了這兩者之外,還有一些特別之人存在,例如劍修,刀修和修道者。
其中修道者是最爲稀少,也最爲可怕的。
除此之外,便是劍修。
劍是百器之首,這便註定了劍道的強大,以及劍修的強大。
武者中,使用劍作爲武器的人非常多,可是能夠成爲劍修的寥寥無幾。
這個比例大約在千分之一左右。任何一個劍修,都會成爲萬衆矚目的存在。
而劍道宗師,那是對於大成劍修的稱呼。
這個宗師,擁有着毀天滅地的能力,只是一劍,便可以開山斷河。
目前,整個世界的劍道宗師,也才只有兩掌之數。並且,無不是修行了一輩子的老者。
如此年輕的劍修宗師,還從未出現過。
如果不是能夠真切的感受到劍氣,他一定不會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年輕的劍修。
“來人,一起上!”
墨鏡男子轉進攻爲防禦,並且第一時間對手下人下達命令,請求支援。
他很慶幸,自己剛纔沒有太狂妄,說出一個人對敵的話語。
“劍道宗師?”
林蕭陽震撼程度絲毫不弱於墨鏡男子,在這一行人中,他只關注墨林和劉道,至於格桑江麒麟之流,他都沒有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一個靠着家族,還是一個商人的呂成祿呢?
在他的計劃中,連呂成祿這個名字都沒有。可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劍道宗師的位格,足以和陳生並列,是他的勁敵。
這一刻,整個餐廳之中,只剩下了這把劍。
明明這把劍很小,可是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武者還是普通人,眼中除了劍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這就是劍道宗師的威力,化腐朽爲神奇,凝聚萬千世界於一劍。
這一劍,終於在衆人的震撼中,落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在普通人的眼中,這一劍落下,便好似摧毀了整個世界。什麼都沒有剩下,除了這把劍。
在場之人,也只有陳生,林蕭陽等少數幾個人能夠不顧威壓,能夠看到這一劍的威力。
一劍落下,摧枯拉朽。
囂張的墨鏡男子和他的兄弟們,全部都成爲了螻蟻,毫無反抗之力。
“陳先生,高人不露相啊。原來你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
林蕭陽率先開口,和陳生說話。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嫉妒,如果他身邊也有一位劍道宗師,他可以在武林橫着走了。
不,劍道宗師又怎麼會屈居他人之下呢?眼前就是一個特例。
“林少,不知道這一劍你可承接的下來?”
陳生笑呵呵的詢問。
他的話語很輕鬆,完全不在意戰場,看都不看一眼。
“陳先生說笑了。”林蕭陽淡淡迴應。
這一劍他自信能夠承接的下來,可如果呂成祿接連劈砍出幾劍,他就算不死,也一定會被重創。
“是啊,說笑而已。我和林少很投緣,只想做個朋友,朋友之間又怎麼會刀兵相向呢?”陳生笑呵呵的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林蕭陽陷入到沉思中,他知道陳生是在給他警告。如果沒有呂成祿這一劍,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考慮,自己真的要和陳生生死相向嗎?
其實武林之所以會對陳生下殺手,一方面是爲了給黑鴉先生討說法,彰顯武林的威嚴。另外一方面,也是武林從未將陳生放在眼中。
呂成祿也已經帶着墨鏡男人走了回來,他還沒有死,只是丹田碎了,以後只能成爲一個廢物。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冒充內閣。”陳生質問。
“老子就是爲內閣服務的。我是內閣培養的殺手,今日你殺了我和這麼多兄弟,便是挑釁內閣的尊嚴。你休想活着離開東都,這裡將會成爲你的葬地。”墨鏡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可笑,內閣怎麼會培養殺手,做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呢?你殺人還要嫁禍給內閣,纔是其心可誅。說,到底是誰派遣你來的,不會是其他帝國的奸細吧?”陳生再次逼問。
聽到這話,墨鏡男人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雖然只是一秒鐘便恢復了正常,可還是逃不過陳生的眼睛。
川木說的沒錯,背後搞事情的是其他帝國。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背後是何人嗎?殺了你,我再去調查清楚。”陳生轉頭對呂成祿吩咐道:“殺了吧!”
呂成祿抓起墨鏡男子,便往外走去。
“陳生,你們不能夠殺我,我真的是代表內閣。不殺我,還有緩和的餘地,否則你們將毫無退路。我沒有欺騙你們,真的是內閣讓我們來的。”
墨鏡男子扯破了嗓子大喊,足以讓整個餐廳的人都能夠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