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兇劍的周身不斷的分裂出靈氣飛劍,百把,千把,萬把!
數萬把散發着劍意的靈氣劍刃漂浮在東華的周身。
刷~
伴隨着劍刃刺破空氣的聲響,萬劍化作了一道恐怖洪流向着那條巨空沖刷而去。
吼!
巨龍的雙眼帶着凜然的戰意,隨着一聲怒吼,一團熾熱的龍之炎從它嘴裡噴涌而出。
直接撞上了那道劍刃洪流,近萬把靈氣飛劍先後不斷的沖刷着那火柱。
飛劍攜帶着的劍意與劍氣鋒銳異常,一點一點的削弱着火柱。
最後,萬劍洪流中的兩柄真正的兇劍姍姍來遲,但卻威勢最爲強大。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焚寂與煌滅二劍輕易的穿過了那道火柱的防線,刺向了巨龍的龍頭。
在一道劍氣炸裂的耀眼光芒下,巨龍被這一擊給擊飛了數十米。
上顎被兩柄兇劍給刺穿,鮮紅得血液灑落了一地,那是龍血,這個世界頂尖的天才地寶。
如果有人能有幸飲下,要麼當場暴斃,要麼一躍爲人中龍鳳。
龍族以軀體著稱,尋常劍刃無法擊傷,能夠刺穿它,有部分是東華那滔天劍意的功勞。
還有部分則是因這兩柄絕世兇劍的鋒銳,以及這巨龍的上顎沒有龍甲的原因。
巨龍吃瞳的怒吼着,雙眼的兇光更加的濃郁了,伴隨着一聲龍吼,直接向着東華衝了過來。
東華微微側身躲過這一擊,劍氣引動下拔出了那兩把兇劍,一手握着煌滅,而焚寂則飄在他身側拱衛。
東華並不願與那巨龍打,一是師尊曾說過龍族乃天眷一族,殺之或會遭天譴。
二更是與龍族一戰,他也並沒有十成的把握,於是他在躲過這一擊後便沉聲對着巨龍道。
“你即是龍族,也必然擁有不俗靈智,可否告知你與這北詔王族究竟有何恩怨,我可以從中調節,不必多增傷亡。”
不過那巨龍顯然沒有聽他說話的意思,一記龍尾掃了過來,東華豎劍抵擋。
當!
劍刃與龍鱗交擊火星四濺,一股強大的巨力從劍刃上傳來,令東華面色微變。
下一秒,他直接被掃飛至不遠處的房屋之中,被埋與廢墟之下。
錚~
廢墟之中猛然衝出一道飽含劍意的光柱,彷彿劍刃出鞘的劍鳴聲隱隱在耳邊環繞。
東華從那廢墟中緩緩飄出,淡漠的臉上帶着慍怒,也沒有廢話,提劍就衝了上去。
與那頭巨龍撞在了一起。
鏘~
鏘~
劍刃與龍爪交擊的聲響劍氣縱橫,四處的房屋被這溢散的劍氣給輕易的毀壞。
……
王宮另一邊的閣樓之上,小九面帶擔憂的神色看着遠處兩人的對戰,面帶一絲憂慮。
不過就在這時,龍化捂着手臂略帶凝重的跑上了閣樓。
“公主,不好了,泰王帶着兩萬邊疆軍攻入了王城。”
聽見這消息,小九的臉上沒有驚慌,有的只有凝重。
畢竟這是一個她早就知曉的消息。
她原本是打算借東華的力量直接取了泰王的性命。
而失去了領袖軍隊自然而然的就會投降,但現在妖龍突現,東華被妖龍拖住。
事情一下子變得麻煩了起來。
“我們能動用多少人?”小九沉聲道。
“原本有五千,但被那妖龍殺了兩千,只剩三千了。”龍化低着頭道。
“一比十麼。”小九輕喃着。
沉默了片刻。
小九看了那邊東華一眼,眼瞳中閃過一絲堅定的神色。
“不能讓前輩分心,龍化,調齊人馬,我們依靠王宮之利拖延些許時間,等前輩解決了那條妖龍,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龍化轉過頭看向了那邊那個非人的戰場,目光微微複雜,隨後認可的點了點頭,退出了這個閣樓。
……
戰況越發的焦灼,龍族的肉體強大名副其實,龍身上的龍甲就連煌滅都只能在上面留下些許劍痕。
特別是在打到中途的時候,東華甚至能隱約的聽見遠處傳來劍刃交擊還有叫喊聲。
【小九。】
東華的面色隱帶一絲憂慮,分心之下,差點被龍尾掃到。
他看着那頭巨龍,心中發狠,要想快速解決它,那麼就必須要拼命了!
他將背後的劍匣往前一拋,劍匣停滯在空中,如同扇子一般打開,可以看見五柄散發各異光芒的兇劍。
七把兇劍一同出現在這世間,煞氣滔天,就連燭龍都被震驚到了。
【這小子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這麼凶煞的東西,魔土嗎?】
東華顯然是聽不見燭龍的心裡活動了,他操縱着用劍氣引動着七柄兇劍一同在他身側環繞。
雙目因這煞氣而赤紅,強行壓制着自己心中的癲狂。
一股莫名的劍意直衝天際,整個人彷彿都化作了一柄利刃,劍意溝通天地。
難以言喻的劍意領域將燭龍包裹在內,使其難以動彈。
這是蜀山劍術中的天劍之境,是以身化劍,人劍合一也,可以駕馭天地自然的力量。
可謂劍氣縱橫,又能形成劍道領域,與天地合一,威力莫測。
七劍圍繞着東華瘋狂的旋轉,劍意滔天。
燭龍面色微凝,眼神出現了些許認真的神色。
四周調動之下,代表着春夏秋冬四季的能量在他身側出現,各自形成了龍形。
他並沒有使用仙的力量,僅僅只是與東華此刻一模一樣的境界而已,但大號裝小號打,大號終究是大號。
其對於規則對於道的理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四條四季之龍栩栩如生,伴隨着龍吟聲直接衝向了東華。
東華自然也毫不畏懼,直直的衝向了燭龍,劍意滔天,道韻光華流轉……
……
王宮的另一側。
王宮的那些黑騎雖然精悍,但一打十終究有些誇張了,更何況泰王所帶來的兵甲是守衛邊疆之軍。
常年與異國交戰,實戰經驗更是吩咐,沒有多少時間,他們就攻入了王宮,並且將龍化與小九俘虜了。
王宮廣場上。
龍化與小九被幾個身穿鎧甲的軍人按跪在地上。
而在他們的面前,坐着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微微發福,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