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侷促,如今張文是嫁出去了,這就是人家的人了,所以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張文也感受到了,但這也不能急於一時,得好好磨合。

李木生知道張隆想到鎮上開鋪子的計劃,便多提了幾句,並且說了,到時候去家裡找他就行了,李陽對這行熟悉,到時候也能多指點指點。

這種風俗也不見怪,回門的重點也在此處,岳父和子婿的交流以及束親對哥兒的告誡,也只有今晚了。

李雲和張文還好,倒是苦了張大牛,他本來就是一個莊稼漢,而李木生可是大少爺,心中十分忐忑,怕李木生會嫌棄。

“岳父莫要拘束,我是晚輩,岳父有什麼要告誡我的但說無妨。”

雖然這麼說了,但是張大牛還是侷促的很,偏偏按照規矩他還必須和李木生一起睡在牀上。

所以一晚上張大牛還是什麼沒有說,還好不用蓋一張被子,這才讓他能睡着。

次日天未亮李木生便帶着張文走了,按照規矩回門第二天必須天不亮就得走,讓張文有些無語,害得他一大早就被喊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有些嚴重呢……

這幾天更新可能不會穩定了,寫的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了。才反應過來兩個人的進展很順利,但是總覺得缺了什麼,反應過來是需要激情啊!

就因爲太順利了所以我都感受不到張文對李木生愛的程度了,總感覺他只是在某種程度上是喜歡李木生,但是還沒有完全把李木生當成一生的倚靠。

話說回來要想感情升溫,除了生離死別就是第三者,我得找些助攻了。

最近腦袋裡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自己寫了什麼,看來完結了很有必要大面積的修改啊!

獸人文可能也要延遲發文時間,我算是怕了卡文和現寫現發了,不僅不能保持更新,而且也會犯錯誤,所以我是打算把獸人文完結了再發了。

按照這篇文三月底完結的進度,我寫一篇文大概需要五個月。

所以……

算了,祝大家新年快樂吧O(∩_∩)O哈哈~

☆、第四十五章?當家

回到家,等待張文的便是七叔,以前李木生獨身由他打理李府也就算了,如今李木生有了主夫,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張文還沒有休息夠,便被七叔帶到了賬房。

本來七叔還擔心張文是個鄉下哥兒,這管賬的事肯定做不好,沒想到卻出乎他的意料,只是張文不怎麼識字,這一點着實有些惱火,雖說哥兒無才便是德,但總的是要接觸賬本,常用的字還是得知道幾個的,所以張文的日常生活中便多了習字一項,被李木生包攬了去。

其實張文也不敢說他是認識字知道賬的,雖說這些個蒼蠅一樣的字是不會寫,但天朝人民自帶繁簡轉換,雖說認不全,猜還是能猜個大概的,而且之前張涵總說學遊戲特效不是長久的,想讓他找個安穩工作,逼着他報了一個會計班,雖然沒來得及去考證,但總的來說,還是懂一些的。

“原來我們府裡這麼有錢!”張文抱着張文驚訝道。

七叔自然是得意一笑:“那是自然,雖說這些個鋪子是縣裡那個劃得幾個生意不怎樣的,但好歹也是李府的家業,稍加打理盈利也是自然的。”

“話雖如此……”看着賬本上記載的數,張文還是忍不住抽氣,特碼的李木生也太有錢了吧!

鄉下哥兒沒見過大錢,我們應該理解一下張文的大驚小怪。

“鋪子是李陽做的賬,每月月底您只需覈對一下調入庫房的賬同你手中的是否一致便是,鋪子的賬都是由老爺過目的,夫人只需要打理好內務就好了。”七叔道。

夫人……

張文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七叔您別叫我夫人,叫我名字就行了!”叫他夫人有種他是女人的即視感啊!

“這不成,若是叫外人聽去成何體統,況且夫人已經和老爺成了親,且長漁也要成親,自然是要招進新的小伺,倘若被下人聽去,您還怎麼管教他們?”七叔正色,張文在鄉下長大這些東西自然不懂,若是讓下人以爲他好欺負,那可不行!

七叔這個想法真沒必要,張文純粹只是不喜歡那個稱呼而已,至於其他的還真沒想。

張文揉了揉太陽穴:“衡之待七叔如何我自然知道,若是七叔同我較主僕之禮,我實在是不能受。若是外人在,七叔只叫我束夫就成。”反正都是一個意思,別叫夫人就行,天天被一羣人提醒被人壓還是有些壓力的。

“是。”七叔雖然疑惑,但還是遵照了張文的要求。

只是這古代的賬本,要消化還是需要時間的。

他倒是知道現代記賬有個偷工減料的方法——借貸記賬法。

但是在這個破地方也不能用啊,人怕出名豬怕壯,萬一這個方法被推行了……

腦袋裡突然冒出自己被各種大官請來請去的畫面,張文愣是冒出了幾滴汗。

心中默默的抹淚,還有更虐的嗎,明明知道怎麼偷懶卻不能偷!

而且上面寫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四月初一,買進米三斤六文錢。

四月初一,買進豬肉兩斤,十二文錢。

四月初二,收鋪面紅錢,五百二十三兩。

四月初三,買進紅蠟燈籠綢布等,三兩九吊錢……

摔!

都是些雞皮蒜毛的事!

真搞不懂七叔哪兒來的時間對這些東西,幾文錢的事也要往上面記!看來是該招聘一些打工的了……

當晚,張文便你定了一個規劃,非常嚴肅的將李木生叫到跟前,然後把規劃說給李木生,讓他記下來。

“撥給廚房一兩銀子的備用金,單獨記賬。招兩個小伺兩個小廝。”李木生仔細看了,“招下人的事我沒有異議,只是爲何要單獨給廚房錢?”

張文坐到牀邊,翹起二郎腿:“別提了,今天看了一上午的賬本,頭都大了,幾文錢的小東西也記在上面,眼睛都看花了。”

“你看?你認得那些字嗎?”李木生逮着一個話頭,笑問道。

張文哽了一下,輕咳兩聲:“就是看不懂才覺得頭暈眼花,再說,我雖然不識字,壹貳叄肆我還是知道的。”

李木生沒了話:”你只是對錢比較敏感吧,好了,那你說說,我倒要看看你想出什麼辦法沒。“

張文聽罷,從牀上跳下來,正色道:“主要還是府上開銷不大,所以廚房買菜都是墊錢買了再去七叔那裡拿錢,但是這樣太麻煩了。”能不麻煩嗎!一個人做完了會計出納庫管的活,是個人都覺得惱火吧。

李木生側過身,示意張文繼續。

“所以我就想,乾脆多給廚房點錢,然後讓他們自己記在本本上,每個月我查一下賬就行了!”張文說到這裡便停下來,聽李木生的意見。

“這個辦法雖然可行,但萬一廚房胡亂記了怎麼辦?”很快,李木生便揪到一個錯處。

誰知張文卻白了他一眼,瞪大眼睛問:“大哥!虧你還做了這麼久的生意,難道不知道採買和記賬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李木生挑眉,他自然知道,只是想看看張文想到這裡沒有,張了張口,還是沒說出口。

“算了,我還是說完吧!”張文嘆了一口氣,但是興致明顯低落不少:“我打算把錢先給七叔,然後招幾個人,七叔年紀也大了,找一個小伺做七叔的下手,等他學的熟一點了就讓他記賬,以後我們買的東西都必須讓他記錄,另一個就負責府上的大小事務,小廝就負責採買這些體力活,畢竟這地盤還是有那麼大,找個帶點技能的小廝也好,比如屋頂漏雨還可以修修,地板翹了還能補補……”總之這些事他是做不了,等長漁一成親,府上沒人了他就洗白了。

找個庫管回來也能減輕他的壓力,然後另一個就做府上的公關兼保潔小哥,兩個壯勞力就夠了。

要是能找個管賬的就好了,張文心裡想。

雖然相處不算太久,但是李木生早就摸清楚張文的性子,自然之道他打得什麼主意,但也不打算拆穿他,畢竟讓他管這些事,確實有些費腦子。

“不說了,夜深了,我們先睡了吧。”李木生摸了摸張文的頭,將人打包抱上牀。

張文已經放棄掙扎了,儼然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沒辦法,身高體重各種差距擺在那裡,那誰不是說過嗎,生活就像強X,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

反正不用自己走路,他還懶得動!

蓋上被子,李木生將人攬進懷裡,自他們成親那日起,他便習慣將人抱進懷裡,今日一日未曾見到,竟然如此想念。

“真想把你揉進骨子裡。”李木生在張文耳邊低喃道。

張文不禁黑線:“你能別說的那麼驚悚嗎,世界這麼美好,我還想多活一段時間!”

好好地氣氛愣是被張文攪得煙消雲散,李木生也只有將人狠狠吻住。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七叔的眼光也是賊精。

到了古代的人才市場,七叔就跟換了一個人似得,太俊的不要,太膽小的不要,潑辣的不要……

張文在身後默默抹了一把汗,悄悄問七叔:“七叔,您眼光這麼毒辣,怎麼這麼容易就接受我做了……”

七叔看了眼張文,良久搖搖頭:“說實話,你要纔沒才,要貌沒貌,琴棋書畫綉沒一個會……”

張文聽到這裡有些掛不住了,能不能別說的這麼直白!

“不過,衡之喜歡就好,哪裡都好……”正當張文鬱悶的時候,便聽到七叔這句話。

他說的是‘衡之’,不是老爺,可見早就把李木生當成了親生子,所以,縱然自己無一是處,只要是李木生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張文莫名有些感動,他爸和他媽都拋棄了他,唯一的奶奶雖然對他也不錯,但是始終隔着些什麼,突然覺得,被這樣的人愛着,其實也不賴。

挑了一上午,總算是選好了。

兩個小伺叫白易和李瑾。

白易的父親是個秀才,所以他也懂得不少字,至少比張文認得多!而且內斂少語,看樣子七叔是打算讓他做下手了。

而李瑾則不同,他的性格同長漁一般,比較活波,比張文還小一歲,是個小正太。

小廝叫牛力和秦遠。

牛力的力氣大,人也敦厚老實,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修屋頂這些活兒也會做,劈材這些更是強項,僱來打雜是很好的人選。

秦遠的力氣雖然沒有牛力大,但是頭腦卻比較活,爲人也算爽快,七叔對此非常滿意,便帶着人回去簽了三年的活契。

張文雖然參與了挑選員工的工作,但是大都被七叔否了,說的頭頭是道他竟然無法反駁。

好在月錢定的比較令七叔滿意,也讓張文松了一口氣。

白易的月錢是兩吊十文錢,李瑾的月錢是一吊九十文,牛力和秦遠的月錢分別是五吊和四吊三十文。

在張文定完月錢後才發現,原來他自己也有月錢的。

每個月十兩銀子!乖乖!這個工資開的夠高啊!把這件事反應給李木生後,得到了李木生一個白眼:“你是我的束夫,這些月俸是每月按例撥給你的,同月錢是不同的。”搖搖頭:“若是不夠從我的月俸裡取就行了。”

張文‘呵’了聲:“你的月俸!從今天起都是我的了!”

李木生不可思議的看着張文:“沒了月俸,那我出門可就得帶上你了!”

“爲什麼?”張文不解。

“你得給我付錢啊!”李木生笑道。

“滾!”

每個月十兩銀子啊……

再加上李木生的份,張文覺得自己成爲土豪已經不是夢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今天招到的幾個員工了。

七叔也真是的,本來想選幾個養眼的男孩兒回家養着看看,結果還被PASS了,難道自己對着小男孩兒流口水的時候被七叔看到了?

不過白易和李瑾也不錯,一個沉默寡慾的看着就想蹂躪,一個看着就想狠狠蹂躪再抱在懷裡好好疼愛……

他什麼時候成了正太控?!

好吧,都怪這奇葩的世界,害的他只覺得這些小正太能激起他的獸血的,更何況李瑾那麼水靈靈的……

七叔完全沒想到,本來是爲了防狼的,卻忽略了這隻披着羊皮的狼。

總之,日子得慢慢過,他和李木生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一輩子……

想到這裡,張文看着黑夜裡沉睡的李木生。

你的一輩子有多長?

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回來惹

朋友來了就根本靜不下心寫文了,當然這不是理由QAQ

不造?(°?‵?′??)親親忘了我沒,唉……

今天開始正常更起走了,別問我爲什麼,因爲假期耍完了!!!上班了!!!哭QAQ

【關於文章】

最後一句話的解釋

我早說過張文對李木生雖然喜歡但是還沒有愛的死去活來(我去),所以對李木生還是有些懷疑的,不知道李木生會愛他多久,總之就是一個別扭的娃。

至於爲什麼李木生那麼有錢卻還要領工資的事,那月俸是每個月吃喝耍的小錢錢,要花大錢錢還是要上賬備註在取的。

說明白點就是,金額比較大的單獨記賬,像他們平時零用就單獨記到【其他】

QWQ粱白君就是會計嗷嗷~~~~~

【關於卡文】

攤手,我找了半天卡文的原因,結果寫着就知道了,我本身就不喜歡寫這種家裡的小事雜事,但是種田文跟這些卻脫不了關係,可能親們也會覺得平淡不少。

但是結婚前和結婚後的差別就是這裡了。

之前我可以寫很多兩人的進展,然後各種暖暖的秀恩愛的,但是結婚後在寫這些那就是言情了。

結了婚自然就要開始打理家事,所以自然會平淡很多。

唉……有點後悔讓李木生有那麼多錢了,要是嫁給一個種田的我只要寫餵雞餵鴨子挖一下地帶一下娃就行了,結果現在還要寫這些QAQ

好了,年還沒過完,我知道今天大家該報名的報名,該返校的都返校了,也祝你們校園生活快樂!

☆、第四十六章?羊脂白玉膏

門外小聲的討論讓張文眠覺的打算泡了湯,說起來七叔將僱來的幾個人□□了好幾天了,這會兒多半是來問候自己了,剛起身換了衣服,李瑾和白易便端着水拿着早點進來了。

“主夫。”放下手中的東西后,兩人向張文行了個禮。

乖乖,兩個水靈靈的小孩兒恭敬的對自己行禮的模樣實在是一大早的福利啊,這古代的孩子未施粉黛,皮膚白皙細嫩,實在比過去那些男孩清麗不少。

“嗯。”張文面上雖然沒有表情,心裡卻跟貓兒抓似得,兩個豆丁大的小男孩兒讓他獸血沸騰,恨不得把人撲倒狠狠欺負再好好疼愛。

“唉……”果然是禁、欲太久所以欲、求不滿了嗎?

“主夫何故嘆氣?可是奴二人服侍不周?”李瑾說着便從櫃子裡拿了件水藍色的衣裳。

“最近有點上火。”張文打着哈哈道。

“主夫若是上火,奴這便去泡金銀花茶。”白易朝張文鞠了個躬便要去泡茶。

“等等!”張文喊住他:“一大早我也不想喝茶,你回來吧。”這孩子也太純潔了,張文心裡抹淚道。

“主夫今日可要穿這件衣裳?”李瑾把手中水藍白枝的衣裳往前鬆了鬆。

“就這件吧。”張文也懶得折騰。

兩人得了吩咐,一個給張文穿衣,一個去拿洗臉帕。

張文被伺候的舒服,可惜這兩個蘿蔔頭看得到吃不到,唉……

洗漱完畢後,張文坐在圓凳上,白易喚來牛力和秦遠,四人對着張文跪下,又報了自家姓名。

張文讓他們起來,一雙眼睛朝着四人掃來掃去。

“你們進來已經有幾天了,這裡的規矩可都熟悉了。”能有什麼規矩,無非只是先放個氣場而已,以前張文收了新的兄弟,都是這樣訓話的,可是那時候他背後站着好幾個兄弟,如今背後空落落的,倒有些不習慣。

“回主夫,奴已經知了。”按照這個朝代的《勞務協議》,這些做了小伺小廝的進了府就不能用自己的姓,只能叫名,對着主子也只能稱奴,即使長漁沒有自稱過奴,但也沒有用過自己的姓,這些新來的自然更加不能放縱,不然以後也得無法無天。

總覺得,有些懷念以前小弟成羣的日子了。

“很好,相信該教的七叔已經教你們了,我也沒有什麼規矩,只是我不想別人打着我的東西的主意,除此之外,我倒是隨意。”說着又瞟了一下李瑾,雖然少年清音柔體易推倒的模樣很討他歡心,但是小孩子的心思都寫在臉上,這個年紀思春也是值得原諒的,畢竟也是青春期嘛,這樣想着,又瞟了一眼白易,真想狠狠欺負一下啊。

衆人答了一聲‘是’,張文便趕人了。臨了還對白易說:“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多問問七叔。”得到了白易感激一笑。

待人走光後,張文直接躺回牀上,太久沒裝逼了,好累啊……

李木生一大早就跑到鋪子視察工作了,一想到吃了午飯還要去賬房看賬本就覺得好痛苦,好在還能看看小正太,也算安慰了。

在牀上磨了一會兒,張文還是起來了,成親這麼久,天天和李木生躺一張牀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不能吃,這酸爽!

今天好像第七天來着,張文抄着手想。

那今晚……

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副……的畫面,便覺得渾身燥熱,果然是禁、欲太久了!

嘖嘖,就是不知道被人壓是什麼感覺,李木生的那傢伙可一點也不小,每次給他擼的時候都覺得惱火,擼着擼着手就酸了,恨不得一巴掌直接蓋過去。

以前的小情人是怎麼形容第一次的?

就好像在拉一條又、粗、又、長的便便,拉一半又縮回去……

額……這個形容有點噁心啊。

張文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特碼的古代有XX劑嗎!

萬一出血了怎麼辦!那樣拉便便不是很痛苦!

憶起以前火鍋吃多了上火上的菊花燥熱,拉便便就跟拿着刀在鋸一樣的感覺……

臥槽!必須找到xx油!!!!

想一千件不如做一件!張文立刻衝出房門,直接找到長漁。

長漁被他盯着難受,顫顫問:“你……你想幹嘛?”

“長漁!”張文鄭重其事的按住長漁的肩膀,長漁吞了吞口水:“什……什麼?”

“你有春、藥嗎?”張文鄭重其事的問。

“啊?”長漁愣了,隨即拔高一個音量:“什麼!!!!春春春春/藥!!!!”

張文被他吼得耳朵只打鳴,摳了摳耳洞,結果摳出一撮耳屎,一臉嫌棄的彈開:“叫那麼大聲幹嘛,要不是我有耳屎護着,說不定就被你直接吼聾了。”

長漁這才覺得不妥,悄悄把張文過來,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