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阮動一臉滿不在乎的站在擂臺上,手持一根鑌鐵棍,看着自己的女對手。
“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竟然讓在下的對手是您這麼一位女士,可以讓我的壓力稍微沒有那麼大!”
“說的你好像已經贏了一樣,小心陰溝裡翻船!”對面的女武者冷哼一聲道。
雖然知道對方的贏面較大,可是就這樣被小看,還是讓人不爽,如同葉苦被小看一樣。
“哈哈哈,這位女士還真是幽默,如果您年輕十幾歲,我倒是不介意在您的陰溝裡翻船,可惜現在,您也沒溝了呀!”阮動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
“下作!”女武者眼中寒芒一閃,直接提槍走馬,朝着阮動殺了過來。
一點寒芒乍放,如同點點星辰閃耀。
可惜這些“星辰”不如夜空之中的星辰美麗,反而充斥着無盡殺機。
“亂星輝!”
一杆白銀長槍,在女武者的手裡使來,呼呼聲大作,彷彿攪弄江河湖泊的混天綾一般。
“星辰”朝着阮動攪動而來,似乎要將阮動扯入到星辰引力之中,讓其四分五裂。
“嘖嘖嘖,靈巧有餘,剛猛不足,這位女士,你的左手應該受過傷吧!”
看着轟然而來的白銀長槍,阮動不爲所動,甚至還能夠說一點廢話。
女武者眉頭一皺,沒有想到對方的眼力這麼好,自己以前左臂受過傷,哪怕現在治好了,但是還是留下了後遺症。
導致施展槍術的時候,總是會有那麼一絲不連貫,雖然這一絲不連貫近乎察覺不到,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這就是破綻!
阮動沒有還擊,只是在白銀長槍靠近的時候,以一種輕描淡寫的姿態躲避了白銀長槍的攻擊。
彷彿是刀尖上跳舞一般,只要稍微失誤,就會被白銀長槍給扎個通透。
“你剛纔該不會是想,我會抓住你的破綻進行攻擊吧?”阮動一邊躲避着攻擊,一邊繼續調侃道。
如同戲耍老鼠的貓兒,對方的攻擊連讓他全神貫注都做不到。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女武者徹底被惹怒,自己像是被小丑一般愚弄,徹底擊碎了她的理智,武者的尊嚴,不容褻瀆!
而阮動輕鬆寫意的表現,讓在擂臺下觀戰的本傑明庫克稍微鬆了一口氣,這一戰無論怎麼看,都是阮動贏了。
並且贏得輕鬆寫意,宛如郊遊一般。
由於阮動的表現,頓時也吸引了其他包廂之內的黑幫的關注。
“這個人實力如何?”
“很強,即便是在三轉裡面也很強!”
“而且有一點奇怪,我竟然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學院派的感覺!”
“查查這個人是誰!”
“不過我更奇怪的是,這樣的強者,怎麼會被本傑明庫克那個外來人招攬的,白瞎了!”
“算了,他再強也只是一個人,除非那個他之前旁邊那個面癱跟他一樣強,否則沒有什麼好忌憚的!”
“也對,不過這樣的人物,能夠招攬到一個就已經是僥倖了,要是還來第二個,我都要懷疑本傑明庫克是不是着了警方的道了!”
“哈哈哈哈!”
擂臺上,兩人的交戰依舊在持續着,不對,說是交戰並不準確,因爲從始至終,阮動都沒有發動任何攻擊。
全程任由女武者自己在表演,而他則是一直在表演自己的身法而已。
“哈欠——”
阮動用左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像是已經窮極無聊了一般。
這般無視的舉動,更是讓女武者怒火中燒,更加猛烈的揮舞着自己的長槍來。
“無能狂怒!女士,如果你沒有別的招數了的話,就輪到我攻擊了吧?”阮動似乎已經失去了玩鬧的興致,開口問道。
“給我死!”
迎接他的,只有迎面朝着他刺過來的一杆長槍。
“好好好,我就當你答應了!”
“嘿嘿嘿!”
話音一落,阮動像是轉換了一種人格一樣,手中的鑌鐵棍猛然舞動,像是施展槍術一般,朝着前方捅去。
“噹噹噹——”
每一棍都跟女武者捅過來的長槍重合在一起,像是兩個磁石的正負極,在引力的吸引下面,重合在一起。
“快,快,再給我快一點,太慢了!”
“老女人,你真的是用槍的嗎?槍出如龍這幾個字,你可是一點都不沾邊呀,慢死了,再快一點!”
“力道呢,力道呢,這軟綿綿的力道,是給人按摩呢?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呀,沒吃飯呀?”
“無聊,無聊,你能不能給我一種意外的感覺呀,平庸,你實在是太平庸了!”
阮動揮舞鑌鐵棍撞擊女武者的銀槍的力道越來越大,逐漸讓女武者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只感覺下一擊,自己的武器就要脫手了。
“勝負已分,會給撒手!對了,你的同伴傷害了我的同伴,所以我要在你身上報復回來,嘿嘿嘿。”
阮動左手搭上鑌鐵棍,如同大聖揮棒,直直打在了女武者的武器上。
“嘶——”
長槍頓時拋飛,但是女武者握槍的雙手,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巨大的力量,即便只是通過槍身作用在了女武者手上一部分,也足夠撕裂她的虎口和手掌了!
“現在,滾下擂臺,否則,我就沒有辦法紳士了!”阮動冷冷的說道。
女武者惡狠狠的看了看阮動,似乎要將他的樣子牢牢的記在心底,等到有朝一日尋到機會,就將今日的這些屈辱悉數奉還!
“嘁,你沒有機會了!”
女武者擡着已經血肉模糊的雙手,走下擂臺,而治療團隊的人又是一擁而上,提出要帶女武者去專業的診療室清創縫合,包紮。
女武者不疑有他,跟着去了!
“真是精彩的對決,現在,讓我們歡迎第三戰的選手上場!”擂臺主持人又開始展示他自己微弱的存在感!
“上去吧!弟弟。”阮動拍了拍阮靜的肩膀。
然後用傳音入密道:“小心點,事情好像有點古怪,保存實力和體力。”
阮靜恍若未聞,徑直跳上了擂臺,而尖嘴猴腮的青年也是同樣如此。
“大叔,剛纔你那個同伴很威風呀!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雖然那個大嬸我也只不過才認識沒多久,可是終究是我的同伴呀,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讓我很生氣,所以我決定了,本來我只是打算打斷你一條手臂,現在,我要打斷你的四肢,讓你一輩子,都在牀上躺過去!”
“你廢話好多。”阮靜淡淡道。
尖嘴猴腮的青年的腮幫子頓時抽動起來,反而笑了起來:“真是個有趣的大叔,也是,你們這種野狐禪,哪裡知道學院派的實力,別說我跟你同段位,哪怕我比你低一段,你也未必是我對手!”
阮靜這個時候看向一旁擂臺下的主持人:“可以開始了嗎?他很吵啊!”
“咳咳,你們隨時可以開始!”
“這樣啊。”阮靜有些呆萌的回答道。
可是下一刻,眼神中盡是癲狂和嗜血。
“早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