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英國首都倫敦,國際機場。
一名東方青年從機艙走出來,青年從口袋摸出一包香菸,又拿出打火機點燃,目光環視周圍密集的人羣,吞雲吐霧的喃喃道:“希望傳國玉璽不要是贗品,另外不知道英國博物館內,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九龍玉杯?”
將香菸掐滅隨意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青年摸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陳長老,我已經到英國倫敦了……”
電話裡頭傳出一個豪爽的聲音:“哈哈,任兄弟稍等片刻,我馬上安排人去接你……”
東方青年自然就是任建了,掛斷了電話,任建在機場口等了十分鐘左右,一輛法拉利停靠在身邊,車窗玻璃降下,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任大哥,上車吧!”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長老的女兒陳雨燕,任建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微笑道:“怎麼是你來接我?”
陳雨燕展顏一笑,道:“我聽說任大哥你來倫敦,所以就要求爹地讓我來接你……”
陳雨燕一邊和任建聊天一邊開車,車子很快就開進青華小區,青華小區住的基本都是華人,而且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其中青幫大部分高層都居住在這裡。
車子停靠在一棟別墅門口,陳慶華已經等候多時,看到任建下車連忙迎了上去:“哈哈,任兄弟,上次你匆匆回國,這次我們可要好好喝一杯……”
“今晚我就捨命陪君子,好好陪老哥好好喝一杯。”任建一邊笑着說,目光卻望向陳慶華身後的青年,青年看向他的目光很不善,這讓任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難道他什麼地方招惹了對方?
不過不管招沒招惹對方,任建可不是怕事的人,對方不來招惹他還好。要是來招惹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進去再說吧!站在門口像什麼樣子。”陳雨燕很自然的挽着任建的手臂,這讓陳慶華身後的青年臉色微變,看向任建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雨燕妹妹。這位是?”青年再也忍不住了,而任建哪裡還不明白,原來陳雨燕是把他當擋箭牌了,任建心中暗自冷笑,淡淡的掃了陳雨燕一眼,對陳雨燕的印象下降了幾分。
如果陳雨燕跟他言明,任建不介意幫她這個小忙,但陳雨燕說也不說一聲就利用他,任建當然心生不滿,任建可不是看見女人就走不動的人。雖然陳雨燕確實長的非常漂亮。
“我叫任建!”任建淡淡掃了青年一眼,不着痕跡的抽回被陳雨燕挽着的手:“陳老哥,我們進去好好談談吧!請你幫忙打聽的事情應該有眉目了吧?”
陳慶華人老成精,自然不會看不出陳雨燕打的小算盤,見任建心生不滿。陳慶華歉意的看了任建一眼:“任老弟你要打聽的事有些眉目了,酒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是到裡面邊吃邊談吧。”
“任大哥,對不起……”陳雨燕也感覺到任建的不滿,任建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見陳雨燕道歉了,也就沒放在心上了:“算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說。陳長老幫了我不少忙,只要我能幫的上的不會推辭。”
“哈哈,任兄弟說的哪裡話,走走,不說這些了,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小煜也一起進去。”陳慶華哈哈笑道,至於小煜自然就是那名青年。
青年的臉色有些難看,惡狠狠的掃了任建一眼,笑道:“不了,我今天來就是看看雨燕妹妹。既然陳伯伯你來了客人,那我就先告辭了。”
任建較有興趣的看着青年一眼,他知道青年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任建看向陳雨燕:“他是誰?”
“他叫田步辛,是田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這些天一直都纏着我……”經過陳雨燕的介紹,任建才明白青年的身份,而田氏集團是英國五百強企業之一,在當地勢力可不小,和青幫也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田步辛氣量狹窄……任大哥,給你添麻煩了……”陳雨燕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他不來招惹我還好,不然的話……嘿嘿……”最後任建冷笑起來,像這種紈絝子弟任建最喜歡教訓了。
“看來等下要跟老田打個招呼,不然步辛那小子要是惹到任兄弟……”想到任建恐怖的實力,陳慶華不由打了個寒顫。
“走走,菜都涼了……”陳慶華熱情的拉着任建走進別墅。
酒桌上任建與陳慶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眼看喝的差不多了,陳慶華微笑道:“任兄弟,我們去書房聊聊。”
“好!”其實任建早就想問問傳國玉璽的事了,不過客廳人多不方便,所以一直都忍着沒問。
陳慶華帶着任建來到書房,從抽屜裡拿出一些照片:“這就是傳國玉璽,目前傳國玉璽在英國皇室手裡,不久前我們幫會的人打聽到,玉璽似乎收藏在白金漢宮中,任建兄弟想要得到恐怕不容易啊……”
“收藏在白金漢宮中?的確是有些麻煩……”任建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瀏覽着,照片上玉璽的樣子不是很清晰。
“打聽清楚玉璽的準確位置了嗎?”宮內有六百餘間廳室,要是不打聽清楚玉璽收藏的準確位置,那任建豈不是要一件件廳室去找?
“正是打聽!”陳慶華苦笑道。
“那就繼續打聽吧!今晚上我親自去找找看。”如果沒有通靈玉牌,那任建就算找一晚上,也不可能找到傳國玉璽,但有通靈玉牌就不同了,雖然不能感知到準確方位,但大致方向還是可以感知到的。
如果通靈玉牌感應不到,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傳國玉璽是假的,那通靈玉牌自然就感應不到,二是有類似陣法、結界這種東西遮掩氣息,這樣的話如果距離遠了,通靈玉牌也感應不到。
“任兄弟今晚要潛入英國皇宮?”陳慶華聞言嚇了一跳,英國皇宮是什麼地方?那絕對是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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