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美好的週末,涵涵逛街吃美食,剛回來寫文文,晚點送二更,親們週末開心!(*^__^*)嘻嘻……)
緊接着“砰”的一聲,門被狠狠的關上了。£,
“唔……”如涵驚恐的睜大眼睛,第一個襲過自己腦海的意識便是自己被人劫色了。
似乎察覺的懷裡的人兒因爲驚恐而不停的戰慄,崔志浩喘着粗氣,腦袋微微的貼在如涵的脖頸處,聞着她身上的體香,輕輕的啃咬她的耳垂,“是我——”
驀地,崔志浩只覺得懷裡的人猛地顫抖一下,便停止掙扎。
洗手間的大燈順着門縫溢出一縷橘色的光線,越過崔志浩的肩頭最後映在如涵的臉上。
如涵的睫毛很長,如同飛舞的蝶翼一般,顫抖的無可救藥。她是在害怕,在緊張。
崔志浩勾了勾脣,笑的那麼明朗,明朗中帶着一股壞。
他低下頭,修長的臂腕勾住她的細腰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拇指在她光滑的臂膀上來回的婆娑,緊接着低下頭,捕捉住她的脣。
她的味道真的很美,就似一朵盛開的罌粟,一旦靠近便是一種無法解脫的蠱。他的手一路下滑,順着她那婀娜的腰肢慢慢的探索。
奈何,如涵握着粉拳狠狠的抵住他的胸膛,面色嬌紅,更多的是不安,下一刻她用那極度顫抖的嗓音說道:“志浩哥,你喝多了。快回家吧!”
話音剛落,如涵明顯感覺的剛剛還在她脖頸處吻得灼熱的脣猛然脫離,但是捏住她腰肢的手卻狠狠的加大了力度,彷彿想要將她揉碎一般。
緊接着,她看到崔志浩緩緩的擡頭,看着她。幽幽的燈光落在他的後背,卻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整個人的氣息都很清涼,讓她不忍倒吸一口冷氣。
這一刻,她的心底比誰都緊張。隱約間她發現自己的心跳都有些詭異。
這樣對視了幾秒之後。崔志浩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後一點一點的壓低身段,那麼近的距離,她能清晰的察覺到他的氣息緩緩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性感的脣瓣微微一張。幽幽的吐出幾個字。“涵涵。我是來找你的。”
驀地,如涵又是一陣顫抖,她能感覺到崔志浩醉的不輕。濃濃的酒氣在四周瀰漫。
崔志浩側了側頭,像是懲罰一樣咬住她耳垂,“怎麼,不讓我進去嗎?”
如涵僵直的挺住後背,奈何他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脖頸處畫着圈圈,寬大的掌心緊緊的扣住她的頭部,令她動彈不得。
她抿了抿脣,“太晚了,你還是回家吧。”
“哦?回家?我不回家,我就要在這裡。”崔志浩收回手,捧起她的臉,讓她與他對視。
“你可知道,因爲等你,我把會都推掉了,可是你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看到她那緊張而又詫異的眼神,他的心情微微有些愉悅,低下頭,淺淺的笑,鼻尖輕輕的蹭了下她的鼻尖,幽幽的道:“涵涵,你打算怎麼還我?嗯?”
如涵的身子很僵硬,整個身子猶如一根緊繃的弦,腦袋也變得不靈光,她下意識的呼吸一下,“我、我改天請你吃飯,算是補償,好不好?”
崔志浩深邃的眼底泛起一抹春水,不知蠱惑了多少衆生,“補償?我不要這種補償!”
“你別這樣!要其他方式的補償也行,讓我想想!”如涵快速的別過臉,不敢看他的視線。
奈何崔志浩偏要她與他對視,手指慢慢的捧過她的臉,“如果你沒考慮好的話,我到有個不錯的注意。”
崔志浩的手順着她那光潔的脖頸慢慢的滑下,滑到睡衣領口的時候,微微停頓,脣角微微上揚,“不如就用身體還吧。”
緊接着熱吻撲面而來。
“不——”如涵一個驚呼,雙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膛,顫抖的說道,“我錯了,志浩哥,我真的錯了,我知道我今天該給你打電話的,我求你了,趕快回家好不好?”
如涵知道,和喝醉酒的人是講不了道理的,不如好好哄着他,讓他趕緊離開。
因爲緊張,她的話變得無語倫次。
天知道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他聽到她在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他是有多麼的惱怒。
他真是頭腦發熱了纔會冒着酒駕被抓的風險,爲的只是能夠見她一面。
可是她呢,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便開始不停的牴觸,一味地讓他回家。
要自己放過她,呵呵,休想!
如涵的掙扎與懇請,就像是帶刺的玫瑰,既刺疼了他,又增加了他征服的欲感。崔志浩的大手狠狠的鉗住她,在凝脂般的肌膚上勒出道道紅印。
“志浩哥,你弄疼我了,你快放手,放手!”不知何時,她的眼角已經佈滿淚痕。
崔志浩的眼底溢出一抹悸動,他將她橫抱而起,大步走到chuang邊狠狠的扔在上面,卻不給她翻身的機會,整個人也快速的壓了上去。
緊接着只聽“哧啦”一聲,如涵身上的睡衣被他撕開。
驀地,身上一陣薄涼,如涵驚恐的睜大眼睛,大叫,“崔志浩!你不能這樣對我,快鬆手,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快放開我!”
恨?
崔志浩探起身子,左手攥住她的雙手,右手快速的拽下自己的領帶,然後俯身將她的手腕困住,喘着粗氣幽幽的道:“恨吧,儘管恨!”
話落,他伏在她的身上,像是懲罰一般啃咬着她的柔軟,動作激烈,像是要一口將她吞下。
懷裡的人兒僵持着掙扎,手指緊緊的攥住chuang單,奈何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最後,她像認命一般冷冷的瞪着欺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人,任由眼淚從眼角不停的流淌。
就在他準備闖入她的時候,她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字字盡顯薄涼,“套子!”
他身子一僵,眼底全是蠻橫,“我不喜歡用!”
如涵冷冷看着他,眼底浮起一抹疏離,“我不要有你的孩子!”
這幾個字猶如一把刀,生生的劈入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