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封推的第一天,勤奮的涵涵三更答謝親們,麼麼噠)
如涵本能反應一縮頭躲回門後,但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只好又把腦袋鑽出去,尷尬地問向他求助。
天涯週刊頂樓,秘書接到總裁大人的電話,一聽說有任務交給她,激動地準備大展拳腳,結果卻是讓她買內.褲和衛生棉。她太吃驚,還反覆確認了幾遍。掛了電話,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那些東西都是女性用品,當然不是總裁本人用,那麼就是他的女人了?李秘書好奇想一探究竟,但剛一把東西交給他就被攆走了,連進女廁的機會都沒有。
崔志浩一大男人拿着衛生棉,很有些不自在,掌心也發燙。酷酷地轉過身去,反手敲了敲門,把衛生棉塞進去。
如涵換好褲子和衛生棉,心裡還是尷尬,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當着其他人的面出這種糗。
第一次是在逸雪辦公室,也是這樣出糗,多虧逸雪出門幫她買了衛生棉,纔沒出去丟人。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天他微微泛紅的臉和嘴角的壞笑。
她走出洗手間,已不見崔志浩的人影。這樣也好,省去了尷尬!
……
崔志浩回到辦公室,李秘書彙報完工作後,沒忍住好奇心,試探性問:“衛生棉,那位小姐還合適嗎?”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來,秘書身子一抖,正要罵自己多事,卻聽見他問:“有區別?”
她愣了愣,“嗯!女性用品本來就千奇百怪。光是衛生棉就有很多款,乾爽網絡面、舒適綿柔、日用夜用,每一種都不同,有些人用乾爽網面會過敏!”
崔志浩在菸灰缸裡掐了菸頭,探身從筆筒裡抽出一支鋼筆,龍飛鳳舞地在白紙上記錄了一下,接着問:“還有什麼?”
……
十五分鐘後。如涵休息好正準備繼續拍攝。李秘書把她叫到一邊,遞給她一個紙袋和一個冒着熱氣的紙杯,然後就默不作聲地走了。
她打開一看。滿滿一袋的衛生棉,各種各樣的類型和牌子,紙杯裡裝着熱氣騰騰的紅糖水。
忽然就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苦笑不得之餘便是一陣感動。
也許,沒有逸雪。她可以選擇崔志浩,可是沒有也許。她決計不會辜負逸雪,被人拋棄的感覺,她不會讓逸雪體會。
隔天張經理打電話過來說有幾個鏡頭不過,需要補拍。在電話裡一直道歉,客氣得都讓如涵都不好意思了。本來補拍鏡頭就很正常,算不上什麼大事。
只是她身體不舒服。有點兒血虛,大姨媽來的幾天偶爾會出現頭暈腹脹的現象。那天尤爲不舒服。再加上不敢大動作,被束縛住了,放不開手腳,狀態一直不太好,拍來拍去都不滿意。
中途休息的時候,賀雲飛竟帶着助理,拎着大包小包東西來探班。如涵窩在躺椅裡,閉着眼睛裝沒看見。賀雲飛雖然不缺女人,但至今沒把如涵弄到手,他心有不甘。他覺得,這正是他表現的機會。
賀雲飛走了過來,半蹲到她身邊,知道她在裝睡,故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戳戳她的肩膀。“臉色不太好,不舒服?”
“是不是太冷了?”
“我帶了熱奶茶過來,喝一杯身子就暖了!還有好吃的蛋糕,巧克力味的!”推了推她的手臂,“別裝睡了!起來吃一點?”
如涵想挖個坑把他埋了!他特地來探班,傳回天涯週刊人家背後指不定怎麼議論。
她閉着眼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謝謝!我現在沒胃口!”
“奶茶要趁熱喝,外面這麼冷,喝一點暖胃!”
“我不喝這些高熱量的東西!”
“女生不是最喜歡蛋糕配奶茶嗎?怎麼?要保持身材了?偶爾破戒沒關係!要不,我去買黑咖啡?那個不胖!”
“我說不用了!”如涵站起來甩下他就走,但賀雲飛追了上去,一直跟着她,引來了不少側目。
怎麼都甩不掉,她一頓步轉過身子,兩道濃眉微蹙,沉着臉。
“我要去女洗手間,你還要跟?”本來身體不舒服,拍攝不順利就夠麻煩了,他這樣大庭廣衆地纏着她,真是給她找麻煩。
“洗手間嗎?那我在外面等你!”
“你難道沒有其他事情要做?”
“來看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工作!”賀雲飛說得理所當然,笑容很不正經。
“謝謝你來看我,賀總,但是你還是走吧,我不想讓人議論,好像我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本來就是舊相識!”
“我和你不熟!”如涵鄭重強調,“對我來說,你只是樂天娛樂的總裁,僅此而已!”
“之前是我錯了,但人無完人,你總得給我贖罪的機會,難道你一輩子都不原諒我?”
“別再提什麼之前的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潛意識裡,如涵就對那段記憶很排斥,“謝謝你來探班,但我不需要這份特殊待遇!請你不要再給我帶來困擾!”
“如涵……”賀雲飛一着急拽住她的手腕,帥氣的眉眼此刻露出了焦急之色,也很是無奈。“你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
“你放手,被人看到會誤會!我叫你放手……”如涵使勁扭動着手腕,但他力氣比她大,她掙脫不開,一邊還要擔心被人看到。
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從這經過。她心裡一驚,脫口就喊了出來,“志浩哥……”
崔志浩知道如涵今天要補拍照片,上班的時候就一直惦記着這件事,趁着中午休息,過來看看。這樣的小事當然不需要他親力親爲,但他就是想來看看這個女孩兒。大概是最近見得太頻繁,總忍不住相見她。
到的時候她不在,他找了一會兒,遠遠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見賀雲飛拽着她不肯放手,他當下心裡有點不舒服。但當着衆人的面兒,他猶豫是否該介入。
當她向他發出求助的信號,他心裡驀然就有一種,大概可能稱作是暗爽的情緒,好像就巴巴地等着她這一句。等她求助,他立即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