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涵的臉倏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belinda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眼角的餘光卻在不動聲色的觀察逸雪的反應。
“放開我!”如涵惱羞成怒的掙扎,可是她們現在的姿勢太ai昧,她背向賀雲飛坐在他大腿上,又因爲他的禁錮與他身體緊密的貼觸在一起,緊緊抵着他的敏感部位,讓她更加難堪。
“你再亂動,小心我吃了你,今晚的宴會怕是開不成了,我們恐怕要直接去開房了。”賀雲飛邪惡地壞笑,在如涵耳邊說道。
逸雪眼眸瞬間變暗,眼中有懾人的寒意涌上來,似乎連空氣都突然降低了溫度,但他仍然隱忍着,從司儀手中拿過麥克風,不悅地說:“受我表妹belinda之託,我邀請我們辰家的貴賓賀雲飛先生上臺就坐,聽說,賀先生是belinda的師兄呢!”
逸雪話音未落,belinda便吃驚地看着他,她幾時邀請過賀雲飛上臺,但看着臺下的形勢,聰明的她很快明白了表哥的用意,抿嘴一笑,附和着站起身來。
“雲飛,先辦正事吧,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再給你準備一個總統套房,讓你盡情享受。”坐在賀雲飛身旁的秦總說道。
“額,謝謝辰總邀請,我想我還是坐在這裡比較好,我只不過是摟着我的女人坐在這裡而已,又沒幹什麼出格的事。”賀雲飛傲慢慣了,沒好氣地說。
氣氛突然變得沉寂,周圍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誰也不知道辰逸雪和賀雲飛是死對頭。只有他們兩個暗自較勁兒。不過,聽了他們這番話,大家都覺得氣氛不對,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爆出火焰,還是小心爲妙,不要被火花濺到身上,以免惹禍上身。
逸雪微微眯起眼眸,一股懾人的寒意傾瀉而出。雙手緊握成拳,可他卻是什麼也沒說,倏地站起來,走到了臺下,牽住如涵的手,一起上了舞臺。
如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站到了臺上,賀雲飛沒料到逸雪會如此強勢,也怔住了,沒回過神來。
待如涵站定。逸雪攬住她,向前一步。說道:“各位貴賓,大家晚上好!我首先代表辰家,歡迎你們參加宴會,今晚,我要代表辰家宣佈兩件事,第一件就是belinda從美國回來,正式加入辰氏集團,希望大家能多多關照;第二件事,我要正式向大家介紹我身邊的女孩兒,我的女朋友沈如涵,也希望大家看在辰家的薄面上,多多照顧,逸雪感激不盡!”
逸雪的這番話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無論是賀雲飛,還是辰夕、辰逸雲,乃至於如涵本人,誰都聽得出,逸雪是在宣佈主權,他所說的兩件事,第一件不是重點,第二件纔是關鍵。
賀雲飛聳聳眉,不屑的冷笑道:“女朋友!女朋友又能怎樣,我賀雲飛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雲飛……”秦總小心翼翼地看着賀雲飛。
“我現在已經沒興趣參加晚宴了。”說完賀雲飛邁步就走。
“雲飛,雲飛……”秦總慌了神,走到belinda身邊,對她說,“belinda小姐,你去勸勸雲飛吧,這樣下去……。”
“秦總您別急,他也許只是一時氣憤,我勸勸他就沒事了,我的話他能聽得進去。”belinda驕傲的說。
“那是那是,太感謝belinda小姐了。”這個秦總和賀雲飛私交甚篤,自然不希望出什麼亂子。
“別客氣。”belinda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追上賀雲飛。
belinda跟着賀雲飛,一起到了偏廳:“師兄,算了,別跟我表哥鬥氣,這麼多人看着,你就這麼走了,我們辰家很沒面子的。”
“沒面子?你們辰家的面子比我的面子值錢,是嗎?他辰逸雪當着我的面把如涵帶走,我就有面子嗎?”賀雲飛怒不可遏。
“師兄,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說句公道話,你就算再喜歡沈如涵,你也該注意場合呀,當着大家的面,你就把她緊緊摟在身邊,我哥看着自然不舒服。”belinda的話正中要害,想了想,賀雲飛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
“好吧,就算你說的對,你說我該怎麼辦?”
“給我的薄面,陪我一起回去,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至於你怎麼追沈如涵,那是以後的事兒,說實話,我不喜歡她,我不希望她成爲我的表嫂。”belinda說的很坦白。
她的最後一句話很合他的心意,他心想,若是有belinda暗中協助,即便得不到如涵,也不能讓逸雪如願以償。
賀雲飛故作爲難,勉強笑了笑,挽着belinda的胳膊,和她一起回到了大廳。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賀雲飛的勢力與辰氏不相上下,但是,只有商場上的人才明白,真正能夠在商場上呼風喚雨,運籌帷幄的人,只有辰氏一家!!!
辰氏主宰着商場上的生死沉浮,所以,對於剛剛發生的事兒,沒有人說什麼。自助晚宴如期進行。
宴會結束後,辰逸雪和辰夕、辰逸雲在門口和賓客道別,如涵在花園裡閒逛,等着逸雪送她回家,突然,她聽見一陣“嘟嘟”的汽車喇叭聲,她循聲望去,看見一輛寶藍色法拉利停在花壇邊。
透過茶色的擋風玻璃,她看見賀雲飛冷峻的臉,像染了一層徹骨的冰霜,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一雙墨黑的眼眸尖銳的盯着她,眼中竄着簇熾烈的火焰。
如涵心裡一驚,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裡。
賀雲飛冷酷地揮手,示意她上車。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能上車,她一定要遠離這個男人,可是不容如涵說什麼,賀雲飛打開車門,拉着如涵,把她推上了車,猛地關上了車門,又以飛快的速度上了車,啓動車子,駛上公路。
“賀雲飛,你要幹什麼!”如涵驚恐萬分,瞪着他,“你快停車,我要回去!”
“辰總,我看到沈小姐上了賀總的車!”逸雪的司機跑過來,匆忙說道。
“什麼?!”逸雪大驚,潛意識裡他料定這不是好事,這麼晚了,如涵不可能主動上賀雲飛的車,除非是他強迫的。
“把車鑰匙給我,我去追!”
顧不得許多,逸雪從司機手中拿過鑰匙,飛奔着上了停在院子裡的車,他的銀色賓利調了個頭,像一道幻影飛馳而去,很快,他看到了公路前方的寶藍色法拉利。
逸雪故意按響車喇叭,賀雲飛斜目看去,突然霸道的將如涵摟了過去,大掌放肆地探入她衣內,在她胸前肆意揉捏。
“放開我,混蛋……”如涵不停的掙扎,可是賀雲飛的手臂卻像鋼鐵般堅硬,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讓她無法掙脫。
他目視前方,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在她胸前不停放肆,脣邊勾着邪惡的冷笑。
“賀雲飛,你這個混蛋,放開她。”逸雪氣得咬牙切齒,臉色鐵青,雙拳用力拍打着車窗。
“放開我——”如涵發瘋似的尖叫,他的行爲讓她感到恥辱,他玩弄的不只是她的身體,更是她的自尊。
逸雪開得飛快,幾乎追上了賀雲飛的車。
賀雲飛不屑的瞥了後邊的逸雪一眼,脣邊勾起邪惡的冷笑,突然用力將以希的**扯了出來,得意的勾在手指上晃盪。
左炎愕然睜大眼睛,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
“啊——”如涵希歇斯底里地哭喊,雙手不停在賀雲飛身上亂打亂抓,突然無意中抓傷了他的臉,幾道兀然出現的血跡鮮明的刻劃在他英俊的臉上,鮮血從傷痕裡緩緩溢出來,順着他完美的輪廓往下流。
“你敢抓我???”賀雲飛面目猙獰的怒吼,狠狠掐住她的臉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
如涵看着那幾道血跡,還有他吃人般的眼神,心裡充滿了恐懼。
藍色法拉利猛然加速,如同一道疾風轉瞬即逝。
逸雪的銀色賓利緊緊追趕,卻跟丟了。
沒過多久,藍色法拉利停在偏遠的郊區樹林裡,四處一片寂靜,只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鳴叫,茂密的灌木叢將車嚴密的遮擋住。
賀雲飛從後視鏡裡察看自己臉上的傷痕,如涵趁機去開車門,想要逃跑,卻不料,車窗早已被鎖。
“跑嘛,我不介意在草地裡……”
賀雲飛森冷地盯着她,墨黑的眼眸閃爍着野獸的光芒,緩緩向她靠近,大掌攬住她的後背,將她往前一推,她便撲在了他懷中,還沒來得及反抗,他的手臂就像鐵釵似的禁固着她,令她無法動彈絲毫。
“你,你要幹什麼?”如涵不敢看他懾人的眼睛,鼓足勇氣說出這句話,心臟幾乎都快要跳出來。
他身上的怒火還是令她惶恐不安。
“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碰你,你還抓傷我的臉,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