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龍哥10張可愛的小粉粉和耀眼的金蛋,感動中……感謝本宮、妍妍的小粉,毒哥、超人哥、三牛哥、懶童的禮物。分類月票榜第三,繼續賣萌求粉紅,涵涵忽閃着大眼睛,很口愛的哦,o(n_n)o哈哈~)
“逸雪會做飯?”看着逸雪,沈梅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大少爺竟然會做飯。
“會一點,簡單的會做,太複雜的不會,不過,肯定沒有阿姨做的好。”逸雪笑了笑,答道。
“沒事的,會做已經很厲害了,我們家卓君什麼都不會,我和張嫂要是不在家,他飯都吃不上。”沈梅接着說道。
說話間,門開了,卓君走了進來。
“姑姑,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哥回來了!”如涵感嘆道。
“怎麼,我不在,你們誰說我什麼了?”卓君一臉霧水,看着如涵問道。
“逸雪哥要幫姑姑做飯,姑姑說你什麼都不會做。”如涵忍不住笑,回答道。
“媽,當着志浩哥和逸雪的面兒,你別說我了,誰說我什麼都不會,我不是會煮麪嗎?”說到“煮麪”兩個字,如涵和逸雪都笑了。
“哥,你就別逞強了,以後姑姑下廚,你在旁邊學習一下就會了,做飯最簡單了,就看你想不想做。”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卓君身邊,如涵說道。
“走吧,卓君,涵涵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去廚房幫沈阿姨。”逸雪示意卓君和他一起去。
“好吧。幫忙就幫忙,志浩哥,你陪涵涵說話吧,我們去廚房。”卓君無奈地跟着逸雪和沈梅,進了廚房。
客廳裡只剩下崔志浩和如涵兩個人。沉寂了一會兒,崔志浩說道:“涵涵,你今天表現的太好了,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我原以爲你第一次主持大型活動,會緊張,會有壓力,沒想到這麼淡定、得體。”
“我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其實還是挺緊張的,不過看到你們坐在臺下,我就好多了。”如涵拿過一瓶果汁。遞給崔志浩,自己也打開一瓶喝了起來。
“涵涵,海城電視臺的李臺長很看好你,還和我說,要把你撬走,不過,我和他說。你不在乎他那點小錢,不會答應的。”說到這兒,崔志浩停頓了一下,想聽如涵怎麼說。
“崔哥很瞭解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去?”如涵好奇地問。
“原因很簡單,第一,你不差錢,第二,你的興趣是寫作,而不是出去拋頭露面。”崔志浩說的很肯定,帶着毋庸置疑的霸氣。
“哈哈。你真的很瞭解我,我不會去,和錢沒關係,我喜歡週刊,不會離開。”說了大半天的話,如涵直覺口渴,瓶中的果汁很快就喝光了。
“涵涵,你過來一下。”沈梅在廚房大聲叫道。
“好咧。馬上來!”如涵答應着。“崔哥,你坐一會兒,我等會兒就回來。”
“沒事,你去吧。我看看雜誌。”崔志浩隨後拿過書翻看起來,正是最新一期的天涯週刊,封面人物是如涵。
崔志浩仔細地欣賞着,如同觀摩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不敢錯過一絲美好。
如涵三人在廚房忙乎了一會兒,也就出來了,有沈梅和張嫂,他們幾乎插不上手。回到客廳,幾個人坐在沙發上閒聊。
卓君拿起崔志浩放在茶几上的雜誌,翻到情感驛站專欄,問道:“涵涵,這句話是你寫的嗎?”
“什麼話?”如涵不知他說的是那句,坐到他身邊,看着他手指的那一頁。
“‘想看一個人是不是真喜歡你,就觀察他會不會主動找你。如果每天都找你,有話沒話都聊幾句,哪怕看起來平常,其實心裡愛煞你了。如果有人愛搭不理,等你找他了纔回幾句,那大概是可有可無。若有人連續幾天都不和你說話,就等同於分手。愛是主動,因爲相愛,就是急不可待。’這話說的極有味道,仔細想想,真是這麼回事!”卓君緩緩地讀道。
“這不是我寫的,是一位情感專家說的,我引用了一下。”如涵回答道。
“看到這句話,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卓君擡起頭,和逸雪對視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
“誰?你女朋友?”如涵不知所以,追問道。
“不說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自己體會去。”
聽這兄妹倆的談話,逸雪和志浩搭不上話,相視一笑,有些尷尬。
秦卓君是個聰明人,邀請崔志浩來吃飯,絕不是隨意爲之,他想借這個機會,看看如涵對崔志浩、辰逸雪的態度,由此確定,誰纔是她喜歡的人。
出於私心,他當然期待如涵和逸雪在一起,但兄弟再近、再親,也不及妹妹親,他更在意如涵的感受,希望妹妹找到逞心如意的人。
他哪裡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都不是如涵的心上人,她真正在意的人這會兒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要去照顧他生病的前妻呢!
開車離開後,趙剛趕到朋友家接了兒子,去超市買了些吃的、用的東西,就一路疾馳,到了醫院。
見趙剛悉心照顧劉春豔,劉春麗的不滿情緒少了許多,對他的態度有所緩和。
“大姐,等會兒你帶文文去你家吧,我晚上留下了陪春豔。”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趙剛說道。
劉春麗答應了一聲,淡淡的笑了笑。
“我還拿了兩本書給你看,免得你呆着無聊。”趙剛從包裡掏出了兩本雜誌,遞給劉春豔。
見他二人還算和諧,劉春麗叮囑了妹妹幾句,就帶着趙文俊離開了。
病房裡再無別人,只有趙剛和劉春豔。
他們已經記不得多久沒這樣單獨在一起了。自從有了文文,都是一家三口,很少有二人世界。
“你感覺怎麼樣,好一些了沒?”坐在劉春豔旁邊的牀上,趙剛關切的問。
“好多了,沒事了。就是頭還有一點暈。”劉春豔頭也不擡,輕聲答道。
“哦,那就好。晚上你早點睡,好好休息。我就在這兒,有事你可以叫我。”自從離婚以後,趙剛對劉春豔格外客氣,心中的愧疚感,讓他不得不關心這個和他生活了十年的女人。
劉春豔點了點頭,把雜誌放到了一邊。躺了下來。
她太累了,累到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感受,離婚兩個月,她承受的太多,完全超出趙剛的想象。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一個閉眼不語。一個靜坐沉思,病房裡格外安靜,只能聽到門外行人的腳步聲。
“趙剛……我想問你幾句話,請你實話實說,別騙我……”沉默了許久,劉春豔終於說道。
“呃,你問吧,我聽着……”趙剛向前探了探身體,表情嚴肅地說。
“我只想知道,你愛她嗎?”劉春豔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聽不到。
“誰?愛誰?”趙剛眉頭微蹙,難掩緊張。
“照片上的女人,你愛她嗎?你們兩個是爲了愛上牀,還是爲了身體需要?”劉春豔說的很直白,聽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愛她,也不是爲了身體需要,我說過,我被她設計了。一切都是陰謀。”過了這麼久,再提到徐雯,趙剛的情緒平復了許多,再不似之前那般恨得牙癢癢。
“呵呵……我困了。要睡了。”劉春豔轉過身,背對着趙剛,一行清淚不可抑制地從她眼角滑落。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情感上的傷害是一輩子的事兒,即便趙剛說的是真的,他們在牀上糾纏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印刻在劉春豔的頭腦中,每每想到這一幕,她都心如刀割,不能自拔。
趙剛拿起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從兜裡掏出煙,走出了病房。
一場病,讓他和劉春豔又有了聯繫,不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離婚後,彼此間的恨意少了許多,往日的溫情也不復存在,成了這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曾幾何時,趙剛曾看過這樣一首小詩,此刻想起來,那首詩正是他和劉春豔的最好寫照:
女人的臉潤紅潤紅的
潤紅潤紅又怎樣
離了
女人的眼瞼分明有淚
分明有淚又如何
離了
女人的心砰的一聲,碎了
心兒碎了不能行
女人哀怨又彷徨
女人無助又迷茫
女人憐憫的望了一眼
那個抽菸兒的男人
那可是自己深愛的那個人
他的甜言蜜語摸了毒了
他的山盟海誓黴了腐了
那個曖昧的男人丟了魂了
男人撇了女人一眼
眼光在煙霧中猙獰
男人的目光如荼
男人的神情呆滯
昨天的一對鴛鴦
今天就勞燕分飛
昨天的一番情話
今天就惡語相加
女人的臉猩紅猩紅
女人的淚盡致淋漓
女人的心一瓣瓣的龜裂
女人殘喘着輕微的低泣
女人絕望了
女人決絕了
女人快要成一團火
一團烈燃的憎惡的火
女人想要和男人一起燃燒
想要一起焚了那糾纏的情
想要一起結果了她們的生
女人想要和男人一起燒掉
女人顫了一下,簽了離婚
女人和男人劃清了界限
男人成了別家的男人
女人深愛的男人像煙,嫋嫋魄散
從此陰和陽冰與火
從此血與淚岸和彼岸
可憐了那一雙襁褓裡的兒女
憾,憾,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