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哥哥不是說了,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其他的事都不用費心,只要相信哥哥,就可以了!”
逸雪說話的時候,握着如涵柔軟的小手,那隻大手,彷彿給瞭如涵力量,讓她不用去擔心在背後算計使壞的人,只要相信逸雪就可以了……
五日後,行內傳出風來,商貿中心旁那塊隸屬於辰氏集團的地皮,會無限期的擱置下去。
外界只當是因爲這塊地的綠化面積不合規定,纔會被叫停,甚至無法再開工,但是圈子內的人都清楚,綠化面積不合規是一方面,逸雪和上頭的關係沒搞清楚纔是主因。
而且圈子裡還悄無聲息的傳出來,這次卡着辰氏這塊地的,正是規劃局的顧局。
沒過幾日,辰氏公佈了最新的目標地皮,是原海城大劇院的舊址。
因爲原海城大劇院年代太久,破敗程度無法整修,又無法申請文物保護,政.府最終決定,選取了新址,重建大劇院,原大劇院的舊址拆遷後,對外招標,轉變爲商業用地。
這一消息一出來,不知情的人只當辰氏肯定有拿下這塊地的實力的,但是所謂知情的人,比如郭嘉瑜,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算準了,辰氏斥高價買下的商貿中心那塊地,現在變成了廢地,甚至還影響了別的在售樓盤的銷售情況,那麼逸雪就勢必要用最快的速度重整旗鼓,另覓一塊新地皮,投資開發,用以抹去之前商貿中心那塊地給大家造成的不誠信感。
但是,別人不清楚,她卻很清楚,辰氏的流動資金所剩無幾了,至少想用這些流動資金拿下大劇院舊址那塊地,是癡心妄想的。
所以,她只消等就好了,等逸雪私底下放出消息,出售名下辰氏的股份!
果然,郭嘉瑜沒預估錯,在大劇院舊址公開招標前,逸雪已經私底下在放名下的股份出來,她等的時機來了,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最後給逸雪重重一擊的機會!
不同於郭嘉瑜的急不可耐,逸雪的生活幾乎沒有任何改變,細水長流一般的過着日子。
如涵不再去憂心辰氏的情況和逸雪的公事,她答應逸雪全身心的相信他,就會做到。
劉玉華沒跟女兒說,逸雪甚至已經將他名下的股份,都轉給瞭如涵,或者可以說,如涵纔是辰氏的擁有者!
因爲劉玉華跟她的準女婿已經說好了,等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告訴給如涵知道,所以她一直都瞞着如涵。雖然她不知道這成熟的時機是什麼時候,但是對於逸雪對如涵的愛,劉玉華沒有質疑。
她覺得,如涵能遇上逸雪,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逸雪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準時的回家,也很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那種濃烈的幸福感。
“先生回來了!”李嫂接過逸雪的外套。
逸雪點點頭,淡淡一笑,走向正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如涵。
如涵的手輕輕的撫觸着逸雪的頭,眉眼彎彎。
逸雪捧起如涵的小臉,吻了吻,然後兩個人才手牽着手,往沙發走去。
吃完晚飯,逸雪建議李嫂陪如涵去香港玩幾天。
李嫂自然沒什麼異議,表示夫人去哪兒她就跟着去哪兒,她的責任就是把夫人照顧好。
逸雪翌日就安排如涵去香港,畢竟也不是太遠,關鍵是怕如涵心臟不好,坐飛機會不舒服而已。
逸雪開車送如涵到了機場,再三的叮囑涵涵,如果在飛機上有不舒服,一定立刻找空姐,到達香港後,也要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有人會在那邊接她。
如涵乖乖的聽着逸雪的叮囑,臉上帶着柔柔的笑意,等到逸雪終於說完了,如涵伸出手臂,對逸雪說道:“逸雪哥,抱抱好不好?”
逸雪輕輕抱住如涵,在她的發頂吻了吻,如涵順勢在逸雪的耳邊說:“逸雪哥,你好像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啊!”
逸雪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如涵是嫌他說的太多了,笑了笑,大手揉着如涵軟嫩的臉頰,“你乖乖聽話,哥哥才能放心,否則只能一遍遍的叮嚀你,是不是?好了,準備安檢吧,哥哥儘量早點過去陪你,嗯?”
如涵戀戀不捨地上了飛機。在香港玩了幾天,還不見逸雪來,她不免有點心慌。
如涵回想她來香港之前,逸雪的表現沒有什麼異樣。甚至她來香港這幾天,每天跟逸雪通電話,逸雪都是如常的語調。告訴她一切都好,公事也很順利。她也就相信了。
事實上,她畢竟不是單純無知到什麼都不懂的人,她也會去關注網絡上關於辰氏集團的消息,她看到辰氏最新公佈的消息是要去競標原海城大劇院的舊址那塊地。所有海城人,尤其是年紀大一些的人,誰不知道海城大劇院舊址那塊地用作商業用地後,能夠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利潤?
說白了,那塊地日後建成商品住宅出售,完全可以成爲整個海城最貴的商品住宅!
既然辰氏開始競標海城大劇院舊址,那就足可以證明,之前遇到的那些困境都已經解決了。她相信逸雪不會輕易被任何困難打倒,可是,既然如此,逸雪爲什麼刻意將她支開?
除非,逸雪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或者,是會遇到什麼不想她知道的危險!
如涵的心忽然慌的不行。她知道,逸雪要做的事情一定是跟郭嘉瑜和趙剛有關。因爲逸雪不可能放任着他們爲所欲爲。可是,逸雪到底要做什麼啊?
如涵立刻打給逸雪,電話接通,隨着每一聲嘟音,如涵的心都會揪一下。直到電話另一端傳來逸雪沉穩的聲音,“涵涵?”
“逸雪哥……”如涵微微鬆了口氣,“逸雪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逸雪似乎微愣,緩了一會兒纔回道,“怎麼了?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如涵深吸了一口氣,“逸雪哥,你是故意把我支開,讓我來香港,對不對?”
逸雪似乎微愣,緩了一會兒纔回道,“怎麼了?爲什麼突然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