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曾想到,譚諺如同發了瘋一樣,將夏晚晚推倒在沙發上,撕裂她的衣服,並且毫無預兆,帶着怒意的要了夏晚晚,當時她幾乎疼的出汗,而那時,她隱約聽見他嘴裡喃喃道:“靜瑜……”
那是第二次,夏晚晚從譚諺嘴裡聽到付靜瑜這個名字。
所以,譚柔的出生是個錯誤,這是夏晚晚很久以後才意識到的。
當這一句話從譚諺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夏晚晚的回憶彷彿又被拉了回去,她渾身不住的顫抖,緊緊咬着牙,盯着譚諺說道:“你動我試試看!”
譚諺微微皺眉,猛地欺身上前,低沉喘息:“你看我敢不敢動。”
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裙襬,猛地一掀,開叉的裙襬就被譚諺給掀開了,看着夏晚晚的腿,譚諺陰沉着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居然敢穿成這樣出來!”
夏晚晚嚇得臉色蒼白,一切就好像回到了那個晚上,譚諺瘋狂的掠奪,還有無止盡的折磨……她渾身顫抖,蜷縮着環抱自己,嘴裡喃喃說道:“別碰我……別碰我,求求你,別碰我……”
譚諺怒火中燒,對於夏晚晚的表現,他極爲不滿,可是當他看見夏晚晚如此害怕的模樣時,他有些詫異,因爲夏晚晚的害怕,彷彿到了極點,渾身不住的顫抖,並且神智有些不清楚,譚諺覺得不對勁了,微微放開夏晚晚,問道:“你怎麼了?”
夏晚晚依舊念着那句話:“別碰我……別碰我……”
她彷彿像經歷過風雨傾襲一般,顫顫巍巍的蹲坐了下來,環抱着自己,並且流下了清淚……
譚諺的心裡突然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心疼,總覺得這樣的夏晚晚,似乎承受着什麼痛楚……他嘆息一聲,蹲下後,將夏晚晚攬在懷中,用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好了,不碰你了,本來也沒打算碰你。”
夏晚晚被嚇得不輕,嘴裡依舊念着那句話。
譚諺無奈,安慰人的事,他真的沒做過,只是沉默陪着她。
過了好一會,夏晚晚的情緒才慢慢緩和過來,她推開了譚諺,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淚水,站起身來,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譚諺微微一愣,看着夏晚晚走出隔間,他皺起眉頭,緊跟着出去。
夏晚晚直徑走到白少杭的身邊,談笑風生間,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問道:“你怎麼了?”
夏晚晚搖了搖頭,彼時,譚諺徐徐而來,付靜瑜上前挽住他的手,親暱的說道:“諺,你去哪裡了,剛纔李總說要和你喝一杯呢。”
譚諺輕輕‘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了,付靜瑜見他興致不高,有些拉不下臉,又道:“今晚……要不要去我那裡?”
這話,是衝着夏晚晚來着的,她的身子晃了晃,白少杭的右手撐住她的腰,低聲道:“夏晚晚,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要看你自己怎麼想。”
是啊……是不是不在乎,要看自己怎麼想,之前的事情歷歷在目,她難道還學不會嗎?
夏晚晚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別擔心,但是今天我有些累,想先走,可以嗎?”
白少杭點了點頭:“好,我讓人送你回去。”
夏晚晚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譚諺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夏晚晚,隨後推開付靜瑜,沉聲道:“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