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要求,赤身裸`體的舒哲被放到了大屋的雙人牀上,還是背面衝上,似乎刑部五虎認爲我的首要目標就是奪取僞孃的菊花。
“混蛋,把他翻過來。”我怒道,“我要他臉衝上。”
邢二虎一邊照做一邊嘀咕:
“臉衝上的話,就不是特別像女孩了,畢竟沒有胸部嘛。”
經過一番調整,仰面躺倒的舒哲如同睡美人般,臉上透着幸福和放鬆的紅暈。
可能他認爲自己死後來到了天堂,正被鮮花和天使圍繞,以後再也不會遇見心狠手辣的黑社會,並且再也不用爲了給女朋友買禮物而煩惱了。
別做美夢了,就憑你做的那些壞事,就憑你對姐姐絲毫不知感恩,你絕對會下地獄,然後被魔鬼們排着隊爆菊啊。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數碼相機,對着舒哲就是一陣亂拍,各種角度都有,有時還讓刑部五虎幫忙調整姿勢(他們當然求之不得)。
這些舒哲一絲不掛的照片,不但張張露臉,還張張露鳥呢。
我叫你要挾我,我叫你造反,看看這下子誰的照片比較丟臉。
一激動,接連給舒哲拍了三百多張裸`照,存儲卡都要拍爆了。
刑部五虎侍立在牀邊,掩住嘴偷笑。
一個說:“原來背叛葉大哥的代價就是要被拍裸`照啊,我以後可得小心了。”
另一個道:“別逗了,你的菊花黑得跟鍋底似的,就算免費贈送也沒人要啊。”
“誒,你怎麼知道我的菊花是什麼顏色,你什麼時候偷看過。”
這個時候,刑星的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
我纔想到,他們一放學就去綁架舒哲,可能還沒來得及吃晚飯。
於是我對他們說:“我交給你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好,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先去吃飯吧,你們要是不嫌吃烤串掉價,樓下的烤串店老闆跟我很熟,我事先跟他打過招呼,你們讓他記我的帳就成。”
刑星連忙點頭,“葉大哥這頓飯我們必須得吃,這是給我們的慶功飯啊,吃了這頓飯,以後纔會有更多砍人的差事啊。”
其他四虎也連連稱是。
“沒錯,大飯店咱也吃膩了,正好換換口味。”
“大夏天的,烤串加啤酒纔是享受嘛。”
“行了行了,大家趕緊下樓,別耽誤了葉大哥的好事。”
我有什麼好事啊,你以爲你們前腳一走,我後腳就爆舒哲的菊花嗎。
別開玩笑了,我對僞娘沒興趣啊,我只是爲了讓他更丟臉,讓他再也不敢用那段視頻來威脅我而已。
我叫住推門要走的刑星,解釋道:
“你們別誤會,軍師犯了錯,我給他的懲罰都是斯巴達式的懲罰,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刑星反而笑得更猥瑣了。
“葉大哥,我知道,我前段時間看美劇《斯巴達克斯》來着,要怎麼懲罰不聽話的人,我清楚的很啊。”
誒,斯巴達三百勇士是希臘半島的,斯巴達克斯是羅馬角鬥士,兩者不是一回事吧,不過,倒都是一些肌肉男,都挺斯巴達的。
美劇《斯巴達克斯·血與沙》我倒是聽牛十力跟人談起過,似乎很黃很暴力,到處是一些裸着上身的女人,砍人腦袋也像切西瓜那麼平常。
後來我偶然百度了一下,才明白刑星爲什麼笑得那麼猥瑣了。
《斯巴達克斯》第三季的編劇你立功了啊,在改編的劇情裡面,偉大羅馬帝國的締造者凱撒,居然被克拉蘇的兒子給爆了菊花啊,那個小基友把凱撒抓進臥室,拉上窗簾,讓手下人幫忙按着,就這麼把一代偉人給強`暴了啊,搞得凱撒第二天在戰場上不能騎馬,只好敷衍別人說:“今天……今天俺想帶着步兵衝鋒……”
不就是屁股疼嘛,跟班長不能騎自行車的理由何其相似啊。
臥槽,連凱撒都被爆了菊,這不是我認識的斯巴達啊,這根本是基友大聯歡啊,我絕不會對舒哲做同樣的事情的。
刑部五虎離開以後,我想了想,從紙箱裡翻出“豹紋情趣吊帶緊身遊戲制服”,拆開包裝,取出丁字褲,咬一咬牙,對着舒哲的兩隻腳就套了進去。
我這種行爲,好像是變態男生在給芭比娃娃穿衣服啊,不過我這是爲了網店的生意,你們就當我是情非得已吧。
睡夢中的舒哲非但沒有反抗,還很順從地稍稍做出配合的舉動,好像心底裡很盼望穿上丁字褲似的。
真是個變態,跟我這個堅定的四角褲派不一樣,他平時總穿細瘦的三角褲,跟丁字褲的感覺也差不了太多,是不是勒得越緊你越興奮啊。
沒費多少力氣,丁字褲就被提到了胯間,我儘量不去看那個幼細的小東西,扳着舒哲的一條腿,猛一用力,終於把丁字褲完美地套了上去。
當丁字褲的繫帶勒進臀縫的時候,舒哲輕輕呻`吟了一聲,但是沒有醒過來。
接着,我翻出家裡的二手IBM筆記本電腦,先把舒哲的裸`照都從存儲卡里導出去,然後輕裝上陣,又把舒哲穿丁字褲的睡姿拍了二、三十張。
不斷聽見相機咔嚓聲的舒哲,終於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第一眼看到猙獰惡笑的我,他一個激靈,立即在牀上向我跪了下來,額頭低到緊貼牀單的程度,求饒道:
“葉麟哥,葉麟哥我錯了,別讓葉叔叔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你讓我給姐姐下藥我都幹。”
混賬東西,就是因爲你總在第一時間出賣姐姐的利益,我纔要懲罰你呢。
我扳過筆記本屏幕,用幻燈片播放舒哲那三百張裸`體照片,並且森然道:
“你不是有那段視頻做把柄嗎,你不是要造反當大王嗎,有本事你給你姐姐看吶,我就不信班長真忍心一槍打死我,要是她手抖打偏了,我立刻就跑回來,把你這些裸`照貼滿人人網和百度貼吧,讓大家都看看你的jj有多小,到時候別說你在二十八中沒有地位,就算是在冬山市,在上海,你也只有整容才能活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