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聽到HHH同好會會長的真名之後,立即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騙人吧,如果會長是他,那麼被會長授予將軍職位的葉叔叔豈不是真的將軍,。”
這倒是個問題,雖然朝鮮的將軍數量極多根本不值錢,但是當你老爸也成爲其中的一員時,總歸感覺很古怪。
“不騙你,關於會長的真正身份,修鞋大叔在不久之前也跟我提過,從各種線索分析,會長就是他的機率接近100%。”
見我說得如此篤定,小芹託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會長的勢力比我爸爸還大,早知道這一點的話,乾脆把會長拉過來幫咱們對付愛薯條好了……”
“別做美夢了。”我苦笑道,“會長賞識我老爸不假,但是不可能爲了我老爸跟別人大動干戈的,咱們知道這個秘密之後也改變不了什麼。”
我和小芹從洗手間裡出去以後,班長多看了我們幾眼,但是我們兩人的手都是溼淋淋的,似乎小芹只是跟我一塊進去洗手了。
舒哲出門不知做什麼去了,宮彩彩正在和班長談論未來志願問題,她希望班長告訴自己將來應該從事什麼工作。
“班長,真羨慕你早早就決定要當刑警,敢於面對犯罪分子需要多大的勇氣啊,我這個人就不行了,雖然一直希望像普通人一樣自食其力,但是總也找不到未來的目標,這樣下去我不會變成社會的包袱吧。”
如果宮彩彩這樣問我,我可能會半開玩笑地告訴她,她只要找個好老公嫁了就萬事順遂,但是很負責的班長認真嚴肅地回答道:
“彩彩,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不是很喜歡植物嗎,有沒有想過要當個植物學家。”
“植物學家。”宮彩彩面露喜色,“班長你覺得我可以當植物學家嗎,雖然我因爲喜歡兔子想過要當飼養員,但是似乎動物園裡不需要專門僱人來飼養兔子……還是當植物學家比較好,不過靠我的腦子能成爲植物學家嗎,我會不會太笨了一點。”
“植物學家根本就不需要腦子。”小芹不負責任地插嘴道,“你沒聽別人說過‘榆木腦袋’、‘南瓜腦袋’之類的形容嗎,你這麼呆非常適合當植物學家,不要再愁眉不展了。”
“小芹同學怎麼這麼說……”宮彩彩知道小芹是在胡說八道,但是性格軟弱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當面反駁小芹。
看見宮彩彩那怯懦的樣子,小芹突發奇想,她拍着宮彩彩的肩膀對她說:“其實你未來跟班長一起當女警也可以,你們兩個搭檔會很合適的。”
宮彩彩還沒有應聲,班長先一步發話道:“刑警的工作可不適合彩彩,我們經常會遇上危險情況,搶劫犯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就算是一個鬧事的醉漢,要制服起來也不是那麼輕鬆。”
宮彩彩想象力很豐富,估計她一聽到“醉漢”兩個字,馬上就腦補了彭透斯喝醉以後可能的樣子,於是毫不意外地瑟瑟發抖了。
小芹這時向班長解釋道:“班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醉漢固然很難跟他講道理,說不定要打一架,但是如果你是醉漢,看到了一高一矮、一個威風一個怯懦的兩名警察,你先揍哪一個呢。”
“當醉漢去揍宮彩彩的時候,你就可以趁機對醉漢使用各種擒拿術、各種電棍,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制服了,多好的計策啊。”
你妹的,這不是拿宮彩彩當誘餌沙包了嗎,本來就聽得瑟瑟發抖的宮彩彩,聽了你的建議以後抖得更厲害了。
女警的工作宮彩彩是無論如何也不勝任的,在班長看來小芹的提案不值一駁,不過小芹逗宮彩彩逗得高興,眼珠一轉,馬上又有了新主意。
“那個,彩彩,你知道有個職業叫‘喚物師’嗎,他們專門負責在春天叫醒冬眠的動物,比如刺蝟啦,松鼠啦,蜥蜴啦……工資很高嘞,彩彩你那麼喜歡動物,不如去當喚物師吧。”
小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簡稱“一`本道”),把單純的宮彩彩給說愣了。
“怎麼,難道冬眠的動物必須有人喊纔會醒來嗎,那麼那些人跡罕至的地區,冬眠的動物是怎麼醒來的。”
“嘿,就是因爲考慮到動物們的需要,所以人類纔會在許多偏遠地區派駐人手啊。”小芹伸手一指班長,“班長的叔叔就曾經在山區當過喚物師。”
火球叔當的是護林員好不好,按照你的說法,火球叔難道是去叫醒黑熊結束冬眠,結果被大發起牀氣的黑熊給咬傷的嗎。
“小芹你這是從哪聽來的奇怪言論啊。”班長滿臉黑線,“世界上怎麼會存在喚物師這麼離譜的職業,而且會冬眠的動物當中雖然有松鼠這種萌物,但大多數都是醜陋危險的動物,比如蟾蜍、蛇、鱷魚什麼的……就算真的有喚物師,彩彩也幹不了的。”
“那當然咯,會被蛇咬住乳`房的。”小芹低聲咕噥着,“她連喚物師都不敢去當,那麼肯定也不敢去數北極熊了。”
喚物師這東西子虛烏有,但是數北極熊的工作倒確實存在,俄羅斯國家石油公司和美國埃克森美孚公司在今年共同出資40萬英鎊(約合410萬人民幣),僱傭勇者去西伯利亞清點北極熊的數量。
“數熊員”這職位貌似很超值,但是工作場所常年處於-46°的低溫環境中,除了數數以外,數熊員還要給成年北極熊安裝電子項圈跟蹤儀,並北極熊身上取得血液樣本供研究使用,而北極熊是爲數不多的會以人類爲食物的哺乳動物……
完全就是坑爹的高薪工作啊,搞不好哪一天就成爲北極熊的餌食了,而且在白雪皚皚當中觀測北極熊至少需要視力出衆吧,班長去做數熊員還勉強及格,讓宮彩彩去做數熊員,根本就是在喂熊好不好。
“茶水有點涼了,我去倒吧。”宮彩彩想從尷尬的對話當中解脫出來。
“茶杯可是瓷的。”小芹說,“你可別把茶杯摔碎了,不然艾米肯定讓你賠。”
“艾米不會讓你賠的。”我趕忙安慰受到驚嚇的宮彩彩,“而且地面上鋪着地毯,就算從這個高度摔下來茶杯也不會碎的。”
宮彩彩晃晃悠悠地去倒茶水,小芹則趴到班長耳邊悄聲說道:“曹導演和葉麟同學他父親認識的HHH同好會會長,其實就是……”
“什麼,。”班長大驚失色,“那傢伙怎麼可能和我們有交集,小芹你這也是在胡編亂造吧,跟剛纔說的那個什麼喚物師一樣是胡編亂造吧。”
“反正我把真相告訴你了。”小芹雙手抱於胸前,以一種愛答不理的態度說道,“你相不相信就隨你便,總之你只要不把自己的胳膊弄斷就行了。”
班長向我投來質詢的目光,我點了點頭,以示小芹說的是真話。
“情況好像越來越複雜了。”班長皺眉道,“總感覺我們不是普通的中國高中生一樣。”
“更像是日本高中生。”我開玩笑道,“按照慣例,日本人在咱們這個年紀基本都要拯救一下世界的。”
舒哲離開`房間原來是去鬱博士求醫問藥了,他在林雨夢的逼迫下總要給自己的乳`房異常發育症想想辦法。
鬱博士給他開了一點不含激素的保守治療藥方,他從醫務室出來的時候見到了我,然後就被我拉到廚房去了。
“葉麟哥你幹什麼,我又不餓……”
“你不餓我餓了,再說去廚房拿一點食物給你姐姐吃,你能累死嗎。”
偌大的廚房中,以法國大廚皮埃爾爲首的一衆廚師正在忙碌,準備艾米和整個團隊的飯食,皮埃爾見到我之後很開心,倒不是因爲我是艾米的哥哥,而是我比較能吃。
“最近,那個……大喇叭爲什麼不來了。”
皮埃爾結結巴巴地問我,因爲大喇叭屬於超級能吃的那類選手,所以非常受皮埃爾的歡迎。
“大喇叭最近感冒了,過段時間食慾就會恢復了,不用着急,,話說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嗎,不如案板上的這根火腿讓我們來切吧。”
舒哲對我的行爲很不解,“葉麟哥你找活幹有什麼意思,這些人都是你妹妹僱來的,你幫他們幹活,豈不是讓他們白領了工資。”
我直接揪住了舒哲的耳朵,疼得他連連求饒。
“你懂個屁,我是打算讓你來廚房幫忙,至少親自切幾片火腿給姐姐吃,你姐姐早年天天給你做飯,你從來沒有親手給她準備過一次食物吧,今天我是來鍛鍊你的。”
在皮埃爾眼裡,下廚是非常愉快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多加阻攔,只是打開了櫥櫃,從裡面抽出了一把非常普通的……霜之哀傷。
我擦,這不是艾米以前用來胖揍逼兔的仿真劍嗎,爲什麼現在放在廚房裡。
皮埃爾跟我解釋道:“艾米小姐很快就把這把劍玩膩了,我在磨刀石上把劍刃磨利之後,發現它切火腿有奇效,於是就一直成爲廚房常備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