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發掃了這兩個人一眼,感覺有點奇怪,心裡一種莫名的想法,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胡大發走出店門,慢慢掏出剛買的煙,輕輕地撕開塑料包裝,再撕開錫紙包,眼光卻從煙店門口停着的汽車窗的反光裡往回看,沒有什麼啊!可是,這兩個人給自己的感覺怎麼這麼奇怪啊?!
“老闆娘,你這裡收煙!你看看這幾條煙,值多少錢!?”第一個夥子已經走到最裡面的櫃檯前,把那個黑色塑料袋,扔到櫃檯上。
“哦!原來如此!”胡大發聽到這兩個人的第一句話,就已經反映出來了,這兩個是偷!這是障眼法,嘿嘿,跑這裡玩來了,偷煙還是偷酒啊!難道偷錢?胡大發心裡已經給這兩個人打上戳記,肯定是偷。
“什麼煙啊!”老闆娘接過塑料袋,拿出裡面的煙看了看,“玉溪、中華!”老闆娘好像對判別真假不太在行,上下看了看,拿不定主意,就對着身後的一個門簾裡喊道:“當家的,你起來看看這幾條煙,我看不出來啊!”
“啥煙啊?你拿進來!”老闆在裡屋不耐煩的着,意思很清楚,不太想出來。夏中午,來個午覺,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擱誰都不想起來。
“哎呦,你個懶鬼!”老闆娘沒好氣的罵着,直接把煙拿着,進了裡屋。
胡大發從車窗反光上,已經看到,門口的夥子迅速移動到靠近櫃檯的煙店內側,很熟絡的從葡萄酒架子上拎起兩瓶酒,直接放到自己的牛仔短褲的兜裡,剛放好,雙手齊下,又是兩瓶酒。
胡大發側過身,看得更清楚一些,心裡想着:“這兩個人,估計是來過一次了,盤子踩的很是清楚,沒有耽誤任何時間,該辦的,已經辦完了!”胡大發點燃香菸,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心裡有一絲衝動,“按照正常的速度,自己早就買完煙,往回走了,可巧啊!正趕上這兩個人進店,正好對他們有點懷疑,稍微等待一下,正好看個正着!怎麼辦???管還是不管呢?”胡大發猶豫着,自己只要喊一聲,估計這兩個子就不好跑了,自己能在門口堵住他們,可是萬一這兩個人和自己是一個門派的,這也算是自己的徒子徒孫,或者也算是師兄弟啊!我這樣一喊,不是把他們害了嗎?想起自己的獄中經歷,暗自喟嘆,還是算了!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呢!
秋陽和劉麗麗從飯莊出來,因爲收錢買冰棍,走得慢了些,正好看到胡大發從煙店出來,還走了一個對臉。劉麗麗不想和胡大發話,也不知道爲什麼。秋陽因爲剛纔杜姨的玩笑,有點不好意思,也不想和胡大發打招呼,兩個人就用眼神點了一下,就此分開了。
可是,胡大發卻想到,兩個偷在店裡呢,你們不能進去啊!而且,自己光顧上買菸了,冰棍忘了買了。“別進去,有偷。”
“啊?!偷?!”劉麗麗嚇得抓住秋陽的手臂,往後帶了一下秋陽,卻沒有帶動,秋陽反而挺起胸,睜大眼睛看着胡大發,“什麼,偷!抓啊!”
胡大發萬萬沒有想到,秋陽竟然會這麼,“你什麼?”
“有偷,還不捉?等着幹啥?”秋陽嗓門還挺大,估計這兩句,都得讓那個動手的子聽見了。
“別啊!秋陽,我害怕!咱回去!”劉麗麗看着拉不住秋陽,便鬆開手,身子往後退着,一直退到一棵樹後。
“別怕!我大、我哥都是警察,我只聽偷怕警察,還沒聽過,好人怕偷的呢?!”
“我暈!”胡大發已經徹底懵了,這是什麼情況,我一個以前的偷,一個刑滿釋放犯,竟然要和一個一家子都是警察的女孩談對象!杜姨啊!你這是誠心的?還是故意的啊?
先不這個,先得把秋陽拉住啊!胡大發伸手擋住秋陽的前進路線,“別進去,他們有兩個人呢!都是夥子!”
“怕啥啊!你閃開,我過去管管!”秋陽扒拉着胡大發,想着進去就能把偷按在地上似的,很是勇敢。
“你別去了!危險!”胡大發繼續努力的攔着秋陽。
正在外面的人糾纏着的時候,動手的偷,已經聽到了外面聲音,尤其秋陽的兩聲偷和警察,連忙咳嗽一聲,往店外走去。
裡面的人聽到訊號,也有些慌了,正好老闆娘拿着煙從裡屋出來,短短半分鐘時間,她還不知道,自己家店,已經損失了將近兩千元的酒。
“兄弟啊!你這煙我們不要,估計不是正品!”老闆娘對於自己老公的判斷必須支持,把煙推給年輕人。
“什麼,你我的煙是假的?不可能!別人送禮送到我家的,這年頭,誰沒事拿假煙送禮啊!玩呢?”年輕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度,把外面胡大發和秋陽的聲音壓過去了。“老闆娘,你進去不會把我的煙給掉包了!我得看看!”着,就去撩裡屋的門簾。
“怎麼會呢!夥子,裡面是我們住的地方,沒放煙,咋掉包啊!”老闆娘想攔着他不讓進,可是夥子已經衝上一步,撩開門簾。
裡屋很,只有一個上下鋪,老闆正在穿一個短褲,聽到外面吵鬧,扭身往外看着。鋪上鋪下都很乾淨,沒有任何煙的痕跡,根本就沒有煙和酒。
“你看看,我你不信!裡屋就沒有煙!你的煙確實不行,你拿走!”老闆娘往外推了一把年輕人。
“怎麼可能啊?人家送禮還能拿假煙送啊?玩本少爺呢?!”年輕人罵罵咧咧的把煙收到黑色塑料袋裡,扭身就走,臨出門,看了一眼胡大發那裡,正在擋着秋陽不讓她進店呢,便幾步走到汽車旁,拉門就上。另一個人,早已發動了汽車,門還沒有關嚴,就一腳油門,汽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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