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明確自己當時的心境,不過應該是很失望,很傷心的吧!
自己的丈夫不向着自己,反而要向着別的女人,再怎麼想,那個女人也會覺得十分的心酸吧!
莉莉好像是得到了最高命令一樣,真的是就不走了,繼續站在那裡,本來還只是站的,現在還幫許光北倒了一杯茶,看樣子他們是準備和我打持久戰嗎?繼續和我吵下去嗎?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許光北的旁邊,後來又一想,或許在旁邊不太合適,看不見他的表情,於是我又換了一個座位,坐在了許光北的對面,這一次可是能真真切切的看到他的那張臉了。
許光北的臉現在看不出一點的血色,好像很蒼白一樣。
“怎麼樣?現在好好談一談你的感想,怎麼準備怎麼——處置我?我的丈夫。”
我專門強調了一下丈夫兩個字,提醒了一下許光北我們是一家人的意思,不知道許光北最後有沒有聽出來。
不過許光北那麼聰明的人,聽不聽的出來肯定還是要看他的內心,他想要聽的出來就能聽出來,他想不聽出來就肯定不會表達自己聽出來的意思?
“許光北,你到底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我被許光北的態度弄得挺尷尬的,因爲我說了那麼長時間的話,他一句也不說,莉莉也就在旁邊看着,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說下一句了。
“今天的事情很簡單,唐小杉,你跟蹤我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你說過了,我們需要信任,你給我信任了嗎?我都已經提醒過你好幾次了,但是你一直沒有發現,你還是一直這麼錯下去,你根本就沒有一個認錯的態度,你都不想要原諒,所以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處置你,許太太。”
許光北看着我一個字一個字的那麼說,好像是在控訴我的罪行一樣,現在的我,在他面前應該是罄竹難書的吧!我在心裡面冷笑了一下,我的丈夫,這麼不相信我!
我說再多也都是沒有用的,因爲在他眼裡,我就已經做錯了,要是我不認錯的話肯定是沒有用的,可是難道他不想一下我這樣做難道就僅僅想這樣做嗎?
他最後還要提醒一下我還是許太太,在他的眼睛裡面,還有許太太這個人嗎?我還能背的起許太太這三個字嗎?
“難道你就不想想我爲什麼會這麼做嗎?你從來都不想,你從來都沒有爲我想過。”
我當時的眼睛裡面已經含着淚水了,因爲,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光北竟然還不能替我想一下,我真心覺得十分委屈。
以前許光北不是十分細心嗎?即使是我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已經受委屈了,那現在呢?現在又是怎麼了,難道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嗎?所以,我們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嗎?所以,我們的關係到達了冰點以下,所以,現在他就要讓我哭了嗎?
“你做這樣的事情可能也有你的理由,但是這件事情的本身就是錯誤的,難道你做之前就沒有想過嗎?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我想這樣的事情是不需要我教你了,現在我開始覺得讓你教育兩個孩子是不是錯了,你到底會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子?”
許光北竟然現在連我教育的孩子能力都開始質疑了,他還能質疑什麼。
“我……”
我北許光北話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爲我覺得他的說的話就像刀子一樣,這一次都不是針了,就直接颳着我的心,一層一層把我的肉給刮下來,他覺得現在這樣就覺得很爽快了嗎?這樣傷我的心。
我覺得自己當時呼吸都困難了覺得,呼吸那裡好像有什麼在堵着呼吸不出來了這裡的空氣實在是太稀薄了尤其是看眼前的那幾個人也覺得模糊不清了,不是快要死掉了嗎?
原來人的一生裡面,愛情和親情真的是很重要的。
如果失去了這兩樣的話,有時候真的會覺得生不如死。
那種痛感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我緊緊地按壓着自己的心,我覺得那裡真的好痛,被他們傷的好痛。
我的眼淚慢慢的掉落了下來,眼前已經模糊一片了,看不清許光北和莉莉的身影了,但是能聽的見他們兩個說話,而且說話聲越發的清晰了。
我能聽得見莉莉在小聲的問許光北現在覺得心情怎麼樣了,許光北也默默的回答的她說好多了。
許光北慢慢的撮着自己杯子裡面的茶,莉莉好像又去廚房幫他倒了一杯,這兩個人還真的是配合的默契啊!
我在這裡真的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一個外人的身份,一個外人的位置,我還在這裡幹什麼呢?我還留在這裡要幹什麼呢?
我還是提前走吧!去走到一個沒有人能看得見我的地方,去找到一個許光被找不到我的地方,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這裡都沒有我留下來的價值了,所以我要去找一個需要我的地方,需要一個我能實現價值的地方,就這樣吧!
我緩慢的站起了身子,然後想想我的房間走去,生活還能夠聽的見他們兩個人的的的說話聲。
是的他們倆說話的聲音特別的想但是就是不着爲什麼過那麼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裡面。兩個人你一句,我就說了好像特別有興致一樣。
是啊我可是一隻正在發怒的母老虎無比的憤怒無比的身體但是離你那那麼的深溫柔那麼的體貼那麼的善解人意,現在應該是能分的清楚這兩者的區別的吧!
人總是要經歷一些什麼之後才能夠懂的另外的一些東西。等到我們真正懂了的時候,但是大都是爲時已晚的時候,我們想要亡羊補牢,但是發現那個缺考好像太大太大了,綿陽跑的所剩無幾了,
我急切的想要把那個孔給堵起來,但是發現那個孔已經不在是個孔了,而變成一個窟窿了,窟窿也已經大到我無法描述了,所以我們的關係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的羊也都全部跑完了。
原來夫妻之間是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關係,他們可能前一秒還在濃情蜜意,耳鬢廝磨,但是下一秒很快就會變成劍拔弩張一樣。
如果天底下的夫妻都是這個樣子的話,我也就釋懷了,可是我和許光北好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樣。
所以說,是不是我和許光北之間是有緣無份的,我們終究無法走到我心中滿意的那一步。
跟蹤的那件事情,就這樣被擱置起來了。
我們都好像是選擇性的把那件事情的忘掉了,其實彼此心裡都明白,我們誰都沒有忘掉那件事情,我只是把它暫時擱置起來了,說不定以後遇到什麼大的事的時候,它馬上又會爆發出來,就像是一個之前事件的導火索一樣。
我沉靜下來的時候也想過,許光北說的某些話也是對的。
我其實也應該給他一定的信任,跟蹤的事情我應該做的再小聲謹慎一些,這樣既不傷害他的自尊心,也有利於我的計劃繼續實施下去,最後也不會弄成這樣子了。
而我巧妙的避開了所有完美計劃的實施,所以把事情弄到了一團糟的地步。
我承認,那天弄成了那個樣子我也有錯誤,一個巴掌總是拍不響的。
所以,其實是我有心承認這個錯誤,可許光北根本就不給我機會,他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把面子拋在地上的人。
我和許光北大吵一架過後最大的後遺症就是,我和莉莉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生疏了,莉莉和小諾時的關係也越來越生疏了,本來親同一家人的家人現在好像已經分成了兩撥。
我和許光北好象也變成了有事兒沒啥要吵上兩句的夫妻一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自己都心驚肉跳的,更不要說是小諾時一個小孩子了。
我有想過改善當時的那種心情,可是一直都是有心無力,吵起來的時候我自己都特別的氣憤,把那種氣壓下去,要把火壓下來的原則早就忘到腦後面了,所以也就變成了越吵越激烈了。
以至於變得如同我們的家常便飯一般。
就比如說,那天早上許光北因爲一件衣服找不到了,隨便說了一句,然後我覺得他就是在故意擠兌我,覺得我在這個家裡多餘。
“我那件藍色條紋襯衫放在哪裡了?今天有個會議要開,需要穿襯衫。”
許光北只.穿着一條褲子,赤.裸着上身走到牀前問我。
我當時正在窗前的化妝鏡前面化妝,被他那麼一說,冷不丁的一下眉毛一下子就畫偏了。
我看的自己臉上已經花掉的妝容,心裡面真的就起來了一股氣,我今天已經快要遲到了,這個男人怎麼淨會幫倒忙。
一件襯衫而已,難道非要配某個公司的會議嗎?
他難道穿其他的不行嗎?白色那麼百搭,爲什麼不穿白色的?他就是專門沒事兒給我找事兒吧!而且再說了,衣服都是洗完之後曬乾了,然後莉莉給收起來的,現在我怎麼知道。
人在不順的環境下總是會胡思亂想,而且,氣性總是會特別的大,所以那天我生氣純粹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而不是在生許光北的氣。
“我不知道,你去問莉莉,你們表兄妹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我當時的口氣也不是那麼的生氣,因爲生氣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