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一處偌大的宣講臺上面傳來了三代火影標誌性的嗓音。
溫和、親切。
讓人一聽就自然而然的感覺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講臺四周圍滿了神情振奮的家長和孩子,另外還有源源不斷受邀前來觀禮的人羣。
這一講就是倆小時.....
終於在三代火影的宣講結束那一刻,嘩啦啦的掌聲像潮水一樣立刻涌現而出,人羣沸騰了,有些人甚至在揮臂大聲吶喊着往臺上衝了上去。
講臺四周的人羣彷彿感染了什麼可怕的病毒,這一刻他們神情激昂的仿若着了魔,無論大人小孩眼中盡是狂熱的崇拜.....
三代火影對臺下的迴應非常滿意。
現在已經是九月中旬,今天是忍者學校新生正式入學的日子,他特意放下辦公室的政務過來做一下思想建設,這些孩子都是木葉的未來,火之意志必須從最開始就在這些孩子的心裡紮根。
這是他猿飛日斬這個火之意志繼承者最重要的義務和責任。
鳴人這時候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人羣的最外圍,但也是面帶微笑的在鼓掌,這種場面其實需要的是姿態上配合。
而且重點他是被三代火影給專門親自請過來的。
早上一起牀他感知到了木葉今天很多忍者在村子裡忙活個不停,嘴裡剛剛吃了一口早餐就感知到三代火影帶着自己的部下朝自己這邊趕來了。
鳴人現在能感知的距離已經超過了半徑五公里,而且隨着查克拉的不斷增長,他以後能感知的範圍會越來越廣。
三代火影拉他過來的時候說是趁今天難得有時間要教他新的忍術,結果只是給了他一個卷軸,然後就上臺去了。
壓根沒有提過來學校這邊做演講的事,所以他也沒有用變身術。
於是乎剛到這裡的時候他還離講臺不遠,可是隨着人逐漸多起來之後,他就像是什麼可怕的瘟疫,人羣直接把他擠到了現在的位置。
讓他稍稍無語的是,月光疾風竟然也隱身跟了出來,而且是自己微笑鼓掌了好幾秒之後,這廝才從他的身邊離開往三代那邊去了。
“鳴人,你聽到了嗎,這是初代大人傳下來的火之意志!”
封印空間裡波風水門突然傳出了聲音。
這火之意志的威力這麼大?鳴人意識降臨到了封印這邊,看着自己父親神情激動的樣子,他有些驚訝。
“有什麼稀奇的?”
鳴人目光平靜的看着自己父親問道。
波風水門臉色一肅道:“火之意志是木葉強大的根本所在,是由初代火影大人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的一種信念,火之意志,是要保護自己身邊重要的人,使他們不受到傷害”
“它告訴我們,年輕人才是未來的希望,老一輩的人要信任並守護着他們,爲他們在前面遮風擋雨,先輩的犧牲並不是毫無意義的,而是會激勵年輕人,成爲擔負未來的棟樑”
“只有火之意志才能讓孩子們在和平中成長,不會因戰爭而死亡!”
波風水門在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顯然已經很是慷慨激昂了。
趴在一旁睡覺的九喇嘛睜開了狹長的狐狸眼睛,它看了一眼鳴人的表情之後,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說完了?”
鳴人的語氣明顯不置可否,神情也和一開始並無二致。
“額...”
看到兒子的表情,波風水門感覺有點尷尬。
鳴人直視着自己父親的眼睛說道:“父親,你有沒有感覺創立火之意志的這個人是故意害人的?”
波風水門神情一正道:‘怎麼可能!’
鳴人眸光一閃道:“還記得木葉白牙旗木佐雲麼?”
聽到這個名字,波風水門身體立刻一僵。
“好像這位名號響徹各國,連‘傳說中的三忍’也要敬他幾分的天才忍者在切身實際的貫徹火之意志的信念後,放棄任務而選擇去救同伴從而被村裡人怪罪,以至於最後被救的同伴都反過來指責他,因受不了衆人的排擠選擇自殺了”
鳴人說道這裡又想到了火影世界裡最嚴重的一個精神病患者,然後繼續開口道:“您剛纔說火之意志能讓孩子們在和平中成長,不會因戰爭而死亡”
“怎麼我從木葉的歷史年鑑上看到的不是這樣”
“父親你在參與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好像有一個部下死了,雖然最後他進了木葉的英雄冢,但好像也只有13歲吧”
波風水門知道鳴人說的是誰,整個人馬上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而且搞笑的是創立了火之意志的初代火影,自己的孫子千手繩樹卻12歲就死在了第二次忍界大戰”
“另外,我一直有件事想不通,父親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自從三代火影登臺之後,怎麼千手一族很快就死的只剩一個傳說中的三忍綱手公主了”
波風水門還沒來得及從自責的情緒裡抽身,鳴人這個問題讓他直接臉色一片茫然,自己還真不知道。
自己死的太早了,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接手,從三戰結束到當上火影就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已。
“嘿!鳴人,拳頭伸過來,關於千手一族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鳴人聽到九喇嘛的聲音後,想起了它曾經的第一任人柱力漩渦水戶,立刻把拳頭搭了過去。
很快鳴人就把九喇嘛知道的一切傳遞給了自己父親。
然後鳴人退出了精神世界,封印裡的波風水門則彷彿失去了人生信念,哪怕他已經死了.....
剛剛回過神的鳴人目光立刻就朝一個方向轉了過去。
他感知到人羣外圍陸陸續續又過來了不少忍者。
可這些人顯得很不和諧,他們沒有鼓掌,臉上毫無情緒波動,眼中還盡顯冷漠之色。
只是在那冷漠眼神的最深處分明閃爍着濃濃的不甘。
鳴人打量了一眼他們有別於暗部風格的制式馬甲,他認出了這些人。
木葉警務部,是一羣宇智波族人。
對這些註定要死的人他沒什麼興趣。
雖然相對於活人來說,死人只要操作得當,在忍者的世界也可以擁有足夠大的利用價值,但這些人顯然不夠格。
看着臺上被人羣簇擁的三代火影,然後從身上摸出三代給他的那個卷軸,鳴人估計三代是不會過來找自己了。
轉過身幾步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之後,鳴人把手裡的卷軸拉開一看。
瞬間整個人哂然一笑,三代火影竟然給他的是下忍入門級體術要領。
那行,從今天之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展露體術了,想到這裡他就朝忍具滿點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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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我真沒有過來這邊偷偷修行.....”
縱橫交錯的一條道路上,一個臉上紅撲撲的小男生噘着嘴正在分辨着什麼。
“呵呵,佐助,我相信你,今天沒有任務,我可以陪你練習一下手裡劍”
對話在這裡結束,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很快就穿過一片植被稀疏的小樹林,但他們立刻就看有人正在自己的目的地裡翻越專門用於訓練體能牆體。
“尼桑!你看!肯定是這個傢伙!是他一直在用我們的訓練場!”
“等一下佐助....”
叫佐助的小男生吼出這句話之後,臉上傲嬌之色一閃,幾步就跑到了正在翻越牆體那個身影的旁邊。
“你知道佔了別人的訓練場嗎?知道我是誰嗎?”
小男生理直氣壯的質問道。
“我知道,雖然很抱歉佔用了你們的場地,但我不關心你是誰!”
牆體邊的身影停了下來,他沒有理會傲嬌的小男生,擡頭的瞬間,蔚藍色的眸子立刻堅定的注視着不遠處的高個子。
“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