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毆打丞相和太師,你不想活了?我要狀告皇上,讓皇上治你的罪!”
督查使捂着臉,惡狠狠的說道,隨即請小太監去找皇上來,那小太監腿腳也麻利,不一會兒就攙扶着皇上來了。
“皇上,你可來了,你再不來,大將軍就殺人了啊!”
櫺沂舔着嘴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手帕一甩,哭腔就來了:“皇~上~你可來了,你不知道,他們一羣大男人都欺負我,說我是女人不能擔此重任,那就是懷疑皇上你的判斷,我不過反駁一句,他們竟想打我,我沒辦法只好自保了。”
“你!你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皇上,是她先動手打我們的,各位大人都能作證!”
“對對對,皇上,你不要信這妖女的話,她就是故意的。”
聽到妖女兩個字,皇帝的臉色暗了下來,說堂堂大將軍是妖女,這是打他的臉嗎?
“閉嘴!什麼妖女,你們是忘了櫺沂之前爲了無極國身受數刀只爲生擒敵首,你們現在說她是妖女!”秦鬱氣奮的說道。
自覺說錯話的督查使不停朝皇上跪拜:“皇上,饒命,皇上,臣都是被櫺沂逼的,皇上饒命啊。”
“哼!現在是覺得朕信錯了人?還是你們能比大將軍厲害,保我國無憂?一羣廢物,給朕跪一個時辰,再罰半年俸祿!”
跪在地上的丞相陰沉沉的看了眼櫺沂,這個女人,不得不死!
本以爲這事就這麼完了,偏偏櫺沂還不知足,有人爲她做路子,她爲什麼不走?
只見她擦擦眼淚,淚眼婆娑的看着黃上:“皇上,臣不敢再擔大將軍一職了,你瞧瞧,有多少人不服,臣無能,不如各位大人行,不如皇上你就廢了臣吧。”
“愛卿!朕說過,不準再提起此事,朕不想聽!”
皇帝不悅的看着她,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皇上,臣心裡苦啊,臣爲了無極國盡心盡力,如今卻要遭受這種非議,臣,臣真的沒臉見人了。”櫺沂捂着臉,舌頭頂着腮幫子,什麼東西,若不是因爲櫺沂,她早就弄死這些人了。
秦鬱抖了抖,這個櫺沂是不想活了嗎,父皇都不治她的罪了,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
他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見好就收,卻沒曾想她居然裝作是他推了她,倒在地上。
“皇上,你看看,你看看,連太子都看不慣臣,臣不如死了算了!”
衆人無語,什麼叫不要臉,什麼叫狗咬呂洞賓,連秦鬱都想上去踢兩腳。
“罷了,朕就賜你白銀千兩,珊瑚一對,可行了?”
“臣,謝主隆恩。臣,告退”
只見櫺沂起身拍拍灰塵,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太清殿門前發生的這些事,不到下午就傳遍了皇城,百姓維護櫺沂,紛紛謾罵丞相太師不是東西。
將軍府也傳了個遍,一聽說櫺沂不想當將軍了,管家連走帶跑的去找了櫺沂。
“將軍!你怎麼如此魯莽!若一步錯,那我們整個將軍府都會受牽連的。”
門外那些下人聽着,都慌了神,若將軍得罪了皇上,那豈不是連累了他們?
都在想着該怎麼離開將軍府,不受牽連。
櫺沂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想離開的,就現在,滾。”
那些人連話都沒說,轉身回屋收拾東西跑了,留下了管家和一個做飯的阿婆,還有三個小廝。
走了不少人,管家氣的直跺腳,虧得將軍以前對他們那麼好,一羣狼心狗肺的東西。
見想走的人都走了,櫺沂才起身,那些人留在身邊也是禍害。
“我出府一趟,親自帶些人回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人都走了纔好啊,不然她魔宮那些人怎麼名正言順的進來呢。
出了府進了街道邊一處胭脂水粉店,這是她的產業,只是交由手下的人去打理,也不知開的怎麼樣了。
進門一股清香迎面撲來,有不少夫人小姐正在挑選東西。
綠葉本準備上樓,卻見自家主子進了門,又轉身迎上去,那些夫人小姐好奇,是什麼人竟讓主事主動詢問,還那麼恭敬。
這一看,讓人有些詫異,大將軍怎麼會來這賣胭脂水粉的地方。
只見那主事引着將軍上了二樓,那些夫人留了一個心眼,若是能與將軍交好,豈不是以後也能有此待遇?
要知道這園香閣是整個皇城胭脂水粉做的最好的,連皇宮裡的那些娘娘都是在這裡買,有人想要拉攏這背後的主人,卻查不出是誰。
還從未見過有人能上二樓的,這大將軍看來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二樓屋內,櫺沂躺在搖椅上,吃着冰鎮葡萄,聽着綠葉的彙報。
“小閣樓已經建好了,那些人也處理了,靈宮殿也消停了,就是魔主你那隻鳥不知道被誰傷了回了魔宮。”
“你挑十幾個人,跟我回將軍府,府上缺人。”
隊於櫺沂是無極國的大將軍,起先知道的時候,把她們四個都給震驚到了,堂堂得大將軍居然創建了魔宮,令人匪人所思。
她們不知道的事,現在的櫺沂不是以前的櫺沂,現在的魔主也不是以前的魔主。
“是,魔主,不過魔主,之前殺了陳藏,沒想到他父親居然是半猿人,是藥谷的長老。”
櫺沂吃飽了,摸了摸肚子,笑得有些開心:“藥谷啊,我熟啊,如果他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他玩玩。”
綠葉召集了人,除了她們四個女子,其餘的都是男子,換了一身奴僕衣服,大大方方的跟着櫺沂進了將軍府。
恐怕所有人都沒想到,人人厭惡的魔宮據點居然是在將軍府。
這邊的人才進將軍府,那邊的魔宮就受到了攻擊,死傷不多,因爲大部分重要的人都在外遊蕩,有事纔會回魔宮。
現如今魔主又在將軍府,自是很多人都圍繞在皇城內。
櫺沂聽着消息,摸了摸髮髻,又有好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