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姐罵他,說:“滾,老孃叫什麼,還輪不到你來問。”
那刁男則是說,“你要告訴了我你叫什麼。還樂意跟我處對象,我就放過他們,你看怎麼樣?”
“去你嗎的。”我怒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直接要上去揍他。而他,則是遠遠地溜冰溜走了,說,“有的你們玩的,哈,老子先吃飯去了。”
我們玩着玩着,也餓了,就打算結賬出去了,那老闆看到我們以後,還盯着蕭璐小雨姐的大長腿看,怎麼說呢。就感覺到了省城以後,這裡的人,完全不如解放縣城的人淳樸,解放的人就算是喜歡看大長腿也不會這樣直勾勾的盯着看,而且,這傢伙,都已經差不多三四十歲的老頭了,還他嗎的盯着小姑娘看,真心不要臉。
老闆看完了以後,還說,“小姑娘的長得不錯,難怪刁男那小子說他看上你們之中的一個了,老實點給他道個歉,不然,他的背景可不是你們所能惹得起的。”
說完,還意味深長的再次看了眼小雨姐的腿。哪知道小雨姐直接把溜冰鞋摔到他的櫃檯上,搞得他的一排溜冰鞋都倒了,還罵了句,“老色-鬼。你他嗎的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爲老不尊!”
那老闆一下就怒了,說:“你!!”
不過馬上就不說啥了。因爲他看到刁男帶着人從樓梯口那裡走了過來,人還挺多的,一開始我看只有七八個,這會兒十來個,估計是想穩妥的把我們給拿下吧。也許他看出來了,我估計有點本事,所以有恃無恐,所以,他纔多找了幾個人,打算穩妥拿下我們。
“大美女。又見面了哈。真是個小辣椒,老闆你都不放過,哈哈,老闆哥,給我個面子,我把她帶走了。”
刁男笑呵呵,遞給了老闆一支中華,說,“她就交給我來調教吧,等我調教成了我媳婦,到時候給你敬酒賠罪。”
那老闆愣了下,不過馬上就哈哈大笑,說:“好,你這小子,好好整,這小辣椒,還真是難對付。”
刁男則是再次咧着嘴笑了,好像吃定了我們似的,看着我說,“小逼崽子,你不是很能耐麼,有種的,就走啊,躲在這兒算什麼本事,就咱哥倆,單挑練練,敢不敢?”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覺得想笑,既然他想單練,我就給他機會好了,看他一副欠扁的樣兒,自以爲很帥留了點小鬍子,其實猥瑣的一逼,沒有我們的小鬍子一半帥。
我就說,怎麼不敢,走啊。
我們一行人,大概二十來個,到了一個空地上,擺出陣勢,這小子,還跟我們說,小子,只要你肯投降,並且讓你的姐姐做我的女人,我以後在學校也可以罩你,這次就不打你了,怎麼樣?
我懶得跟他囉嗦直接就衝上去了,在他們眨眼的功夫,我就把他給打倒在地。
“呵呵,老大肯定把他打趴下的。”
“這小逼崽子還敢跟我們刁男哥鬥,傻叉,作死!”
哪知道,這些話還沒說完,他們老大就倒下了,而小雨姐他們則是爆發出了大笑,說這就是你們藝術的老大,你們的刁男哥,嚇死我了,哈哈,笑死我了,這麼垃圾,還比不上默默一半強,被默默一分鐘就滅掉了,哈哈。
萱萱、蕭璐都忍俊不禁,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剛剛是用了我的全力,我知道,他這樣的人,能混到這個位置,顯然有點自己的本事,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人以他爲尊,而且,他敢聲稱跟我單挑,肯定是有所仰仗,所以,我直接一開始就用盡全力。
我經過了銅人前輩的藥浴,再經過在他那裡的磨礪,一般人不可能是我對手,哪怕是不用潛能,對付他們這些普通人,也不在話下,除非碰到孫洋、石頭這樣的人物,我需要全力一拼,否則一般人是打不過我的。
而我一開始就用盡全力,他一下反應不過來,就自然敗了。
那個矮子還上來扶他,說,哥,你怎麼了,摔倒了是麼?
然後他還指着我說,我們都沒喊開始呢,你就動手,我哥摔倒了你也打,不算,這局不算。
虧他還有臉說,再說了,單挑哪有人規定了開始不開始啊,不過,我倒是給他機會,我要讓他丟盡臉面不敢再裝比。
刁男摸了摸鼻子,他剛剛鼻子受傷了,這會兒,他指着我說,再來一局。我就說,如你所願。
這一次,依舊是一樣的結果,只不過,他多撐了幾分鐘,不過也就只是幾分鐘而已,這回,就算是傻子也能看的出差距了。
而小胖他們在那瞪大眼睛說,默哥啥時候變這麼厲害了,就剛剛那個鯉魚打挺,這高難度動作,他卻是一氣呵成!
王安民看了看我說,估計是在銅人前輩那裡學有所成了吧,讓你們不好好努力,只有默哥學到了銅人前輩的幾分本事吧。
小雨姐還在那問銅人前輩是誰,王安民就跟她解釋,而這時,場中的刁男應該是惱羞成怒,還想羣起而攻之,以人多的力量扳回局勢,但是,我已經在剛剛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在地上抓了個尖尖的石頭,直接抵住了他的脖子。
誰過來,誰過來,我就讓他脖子穿個洞!
一下,所有人都不敢過來了,都叫我放了刁男哥,最後,我制服了他,讓他放我們走。但刁男卻是放下狠話,問我,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場子,我遲早會找回來的。
我卻是不怕他,說土木系,許默,來吧。他休狂弟。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走了以後,在樹蔭之處出來了個人,這人應該不是學生了,年紀有點大的樣子,大概比我小叔大一些,他的出現,讓刁男愣了下,不過,他馬上叫喚了聲,紋身哥!
叫喚完了以後,就低下了頭。
這紋身的漢子,臉上帶着幾個刀疤,面上帶着堅毅,望着遠方,說,你小子又惹事兒了,還輸了是麼?看你這灰頭土臉的,我教你的幾招你使出來了沒有,你使出來一遍我看看,你肯定是沒學到位,不然,怎麼會輸?
那刁男則是苦笑了下,說哥,我真不是沒學好,確實是那小子,好像有點門路。
刁男就演練了一遍剛剛他的招數,並且告訴了他被我擊敗的過程。那紋身男子的臉色漸漸有興趣了點。
“哦?”那紋身的漢子笑了下,說,“除了我以外,省城是有幾個練武世家的內家拳外家拳挺厲害的,但沒聽說過誰家的公子來了一院唸書啊,市委的孫公子就是個高手,但他早就沒念書了,不可能跟你在一院碰上,也有一些紈絝家的子弟在一院唸書,但是,他們都不是啥練家子,能打敗你的,會是誰呢?”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我離去的方向,沉思了起來。
你,下次再去探探他的實力,我會在暗處助你!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的勢力滲透到省城來了。
……
離開以後回去的路上,我打了個噴嚏,好像是有人唸叨我似的,不過,我倒是沒怎麼在意。
倒是小雨姐蕭璐她們很驚訝,說默默,我還以爲今天有一場大戰呢,沒想到被你三下兩下就解決了,你怎麼練得啊?
小雨姐倒是說了,“是那個什麼銅人前輩教你的吧,我倒是想看看這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人,不是你那個什麼瘋子哥和螳螂哥教你的麼?”
我笑了下說,“他們的身手倒也不錯,但不適合教人,就好像螳螂哥的螳螂拳,我完全不適合學啊,他那種要在深山裡呆幾個月,修行,我可受不了,蚊蟲叮咬就能把我給虐的渣渣都不剩下。”
小雨姐笑了下,說,“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這位銅人前輩,下次回解放,你引薦我認識認識。”
我說了句行。倒是蕭璐,在那擔憂的問道,“藝術系的,低頭不見擡頭見,萬一他在學校裡又陰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