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默,我草泥馬,上次就他嗎讓你跑了,你這會兒還想來動我。 怎麼樣,我剛剛就說你了,怎麼滴吧,說的就是你!”
他最後一個字剛剛落音,下一秒,我的拳頭已經印在他的肚子上,因爲看到老師下來了,我的一隻手肘狠狠的把他的脖頸下壓,並且背對着老師他們那邊,左手握拳在他的心口上狠狠悶了幾下拳頭,這貨估計被打疼了,嗷嗷叫呢,剛想還手什麼的。我已經壓住了他,低聲說,“老師過來了。不想被開除的話,你就給我老實點。”
估計重點班裡,也就只有我有這樣的特權吧,不光是我班主任,年級主任、校長都知道我是個問題學生,但偏偏我的成績還這麼好。可田亮亮不一樣,他就是一普通學生。
老師當然直接找我了,說:“許默,田亮亮你們倆幹什麼呢?”
我趕緊把田亮亮扶起來,他估計被我打的沒力氣了,在那猛烈的咳嗽呢,我諂媚的一笑,說:“老師,亮亮他生病了,剛剛差點摔倒。我給他扶起來,這不,還在咳嗽呢麼,不信你問他?”
田亮亮哪兒還有力氣說話,一直在那咳嗽,老師盯着我讓我放開田亮亮,還說:“你給我老實點,馬上期末了,你想被刷下去到平行班上去麼?”
我笑着說:“老師,不用這麼肯定吧,我這成績你也知道,忽上忽下,難說我還能在您班上叨擾您呢?”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老師冷着臉,“別以爲有點天賦就可以天天玩了,再好的天賦以後別傷仲永了就行。”
我說那肯定不會。老師說的其實是一篇名叫傷仲永的古文。說的就是一個天才兒童很小就已經相當於秀才的級別了。但因爲家裡人一直把他捧爲天才,村子裡也以他爲驕傲,認爲他以後肯定功成名就前途不可限量,但就因爲這樣,他才很驕傲,不去奮發學習,到後面都比不上一個平凡的學生了,所以這天才的名號也就漸漸地沒落。
其實這個道理我懂,就因爲這樣,我雖然經常打架什麼的,但學習不敢落下,上課的時候就惡補,偶爾睡覺陶冶情操,倒也沒落下太多學習,不然期中考也不能考那麼好的成績。
老師哼了一聲走了以後,田亮亮就要動手打我,被我一下攔住了,我嗤笑看着他,說,“四眼田雞,你想動我,還練十年去吧,或者你去找找你的老大黃卷毛,讓他來弄我啊。”
後來這貨還真的去找黃卷毛了,黃卷毛找了個學生,借了他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跟我這麼說的。
“許默,你少他嗎招惹田亮亮行不行?”
我說,“這他嗎關你屁事,他招惹我,不是我招惹他,再說了,咱們好像沒有啥商量的餘地吧?”
黃卷毛嘆了口氣,說,“許默,尼瑪的,還有半年老子就畢業了,到時候這高中部老大還不就是你的。田亮亮他以前不怎麼樣我承認,可近期他幫了我不少忙,怎麼說呢,他居然可以走上混這條路,偶爾我讓他去教訓什麼人,或者幫我買菸,哪怕是大半夜的,他也爬起來給我買,你說我能不給他面子幫他這個忙?”
“許默,你也算有本事,居然把立威在高一的勢力都給吞了,你夠行,我承認這方面我不是你對手。可是你要在我即將離開解放中學的這半年裡,還招惹我,招惹田亮亮,那別怪我跟你拼實力,我高三的兄弟,也不怕你們。”
我切了聲,說,“隨意,愛來就來,這狗日的田亮亮還想混?就他那逼樣,可笑死我了。”
然後我笑了下,說,“只要他田亮亮不再欺負他寢室裡的人,也別讓我看了不爽,我就不動他。否則的話,你保的了他現在,你畢業了,誰他嗎還能保住他?”
那邊沉默了蠻久的,說:“行,我答應你,他田亮亮以後不會再對您們高二的人動手,行了吧?”
我沒理他,掛了電話,其實黃卷毛的這一番話,意思就是我們高二和他高三要停戰的意思,他在跟我示弱,高一的立威都倒了,至少在學校裡他基本上起不來了,這不,連學校都不敢來,天天找校外的人來陰我。
索性快期末了,我要搞定期末考,也懶得去計較這些了。
田亮亮這貨後來果然也就 沒去找包問他們的麻煩,包問他們估計也猜出來了是我幫忙的,紛紛給我送煙送酒,沒多少,但也夠我們禍禍一下了,那天晚上我找了他們一起來我和小胖的寢室喝酒,吃花生米,打牌,抽菸,小胖他們還問我這些東西哪兒來的。
我說,“田亮亮寢室那幾個慫逼送的 。”
我就把這件事給他們說了,小胖說:“那感情好,你再打一頓田亮亮,咱們又有的吃了。”
我罵了句草,“行啊,你要去,你去,反正不是我欺負他。”
倒是黑大個沉默許久,擡起頭來問我,說,“默默,黃卷毛跟咱們停戰,你就答應跟他停戰?你就非要等他畢業以後再當這個高中老大?咱們憑什麼聽他的?”
我尋思了下,說:“也對,等下學期吧,找個藉口端了他,這校外的立威肯定也還不服氣,這兩方勢力一搞定,高中部老大唾手可得。”
他們問我爲啥不現在動手,我說:“你們傻啊,都快期末分班考試了,萬一你們都掉到差班去了咋整。”小胖一拍大腿,說:“對啊,老子還要考回平行班呢,難說一個不小心考到重點班了,那就跟默哥是同學了哈哈。”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下輩子吧。”小胖就嘟囔着嘴說我歧視他,我說:“我歧視你個屁,你有種的你考個試試。”長劉海和王安民也是這麼認爲,說他們這段時間也沒怎麼努力,得好好報佛腳了,偶爾也會來跟我探討學習上的問題。
倒是恆哥心細,問我,“默哥,那什麼,你的新女朋友那個叫什麼夏夢的班花呢,怎麼最近很少看你和她打電話、約會什麼的了。”
因爲那會兒我在寢室裡也偶爾和夏夢煲電話粥,現在突然不打了,他 就奇怪。小胖他們也說,“是啊,默哥,你別又給搞分手了。”
長劉海就拍他,說:“你瞎扯什麼呢,烏鴉嘴,聽默哥怎麼說。”女何夾號。
我擺擺手沒說話,說:“這不關你們的事,該學習學習去,該吃吃該喝喝,該滾蛋就回去睡覺。”
長劉海好像看懂了我的眼神,就跟我說了句,“默哥,珍惜眼前人啊,像我們這些沒人愛的,你別飽漢不知餓漢飢。”
我給了他一腳,讓他滾蛋。
我和夏夢的冷戰,長劉海他們是知道了,不過他們沒傳出去,夏夢這人也夠忍得住,也沒告訴小雨姐,我還擔心卓小雨來找我呢,於是我這個禮拜很清靜,基本上她沒來找過我,我也根據網上的那個“過來人”的說法,跟她冷戰到底,可能她就會妥協,答應跟我發生點什麼。
可是讓我失望了,夏夢沒聯繫我,我有點緊張,生怕這樣下去真的分手,於是在一天晚上我鬼使神差的給她發了個信息,信息發的是,“喂,還生氣呢?” wWW ★тTk Λn ★C○
不過石沉大海,沒有迴應,我也生氣了,心想,嘚瑟啥呢,又不是我追的你,是你暗戀我這麼久好吧,我心裡越想越鬱悶,這夏夢高一的時候就有公主病,比蕭璐嚴重的多,就喜歡讓男生臣服於她,憑啥呢。我打算她必須從我這裡俯首稱臣,不然我這男朋友當的還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