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神和藤椅G幣女離婚了!這是多麼大的新聞啊!這使得最近很是蕭條的華北二區再次沸騰了起來,而且其中不乏許多回歸的女子……
看來又是起了收服二少的心啊!
許沫然看着自己獨自一個人站立着的名片,耳邊傳來的是小白第N遍的嘆息聲。
『白菜』:“沫沫啊!你怎麼就離婚了!”
『白菜』:“哎!”緊接着又是一聲嘆息。
『菠菜』:“……”其實許沫然不是不想說,只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回想了很多遍兩個人那日的情形,卻是捉摸不透爲何『曾經^洛殤』出了房間,緊接着系統提示,兩個人離婚了,而且那個男子的身影便是一直沒有回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夢一場,如若不是現在小白在她的身邊一個勁兒的提着這件事情,一個勁兒的嘆着氣,許沫然真的會產生錯覺,那是夢!
一個很美好的夢!心裡面的失落感強烈的同時竟然還有這一股子不知名的情愫在躥升,是那麼的熟悉……
電話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許沫然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便是接了起來,那邊那字溫潤的聲音說着簡單的話語,許沫然輕聲答應,便是掛了電話,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起了對應的男人。
金髮碧眼,永遠那麼紳士,其實她簽約的這件事情是由第一次來接自己的那個男子,也就是楚雲歌來負責的,可是許沫然緊接着便是被告知了,楚雲歌臨時有要緊的事情而請了長假。
一時間便是威廉與許沫然直接聯繫,許沫然本來以爲像威廉這樣職位的人定然是很忙的,可是威廉卻是經常約許沫然,逐漸的兩個人也就熟悉了起來。
威廉一直是進退有度的,許沫然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威廉都能準確地做出下一步的行動,這一點讓許沫然感覺舒服的同時卻是有這一絲的莫名其妙。
和小白告了別,然後穿上羽絨服便是下了樓,威廉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那裡,威廉是一個很守時的人。
“來了!”溫柔的笑容從性感的薄脣中流露出來。
許沫然問了好,點了點頭,將圍巾摘下,雙手互相搓着,有些細碎的頭髮浮動在臉頰。
威廉笑了笑,然後伸出修長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想要將那縷秀髮輕輕的別至許沫然的耳後,可是就在目光觸及到玻璃窗外面的時候,猛然一愣,隨即溫柔的笑了笑,手快速地轉移了方向,將暖風開的更大了一些!
“外面那人,好像是找你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這個冬日裡面就好似是和煦的風兒,吹拂着面頰!如若深深的去體會,卻能感覺到一絲雪兒的冷冽!
許沫然聞此,扭頭看向窗外,那一襲黑色的身影,高大挺拔,就好似那屹立於天和地之間的柱子,足以讓人安心的站在他的羽翼之下……
男子戴着墨鏡,與許沫然對視一眼以後,卻是隨即轉身離開。
許沫然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拉開了車門想要追過去,可是想到了什麼,回頭抱歉的面容展露,可是道歉的話語還沒說出口。
威廉已經搶先了一步,“我臨時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
許沫然心裡面卻是知道這是威廉向來的謙讓,就好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任憑她的無理取鬧,任憑她的興致來襲,他都微笑着隨着她。
許沫然第一次對着威廉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那笑容甚是明媚,比冬日裡面的豔陽還要耀眼,卻是晃花了威廉的記憶,使得心湖上再次的泛起了陣陣的漣漪,“去吧!”
許沫然點了點頭,緊接着便是離開了!看着那個身影漸漸地消失,威廉握着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
許沫然跑了起來,可是那個背影卻是越來越遠,終於,終於就要消失不見了,可是許沫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連馬路上疾馳而來的汽車都忽略了。
以至於當車輛向她疾馳而來的時候,她才圓瞪雙眼,不知所措。
“磁……”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股力量適時的撲到過來,以至於許沫然沒有出車禍。
只是膝蓋破了皮,她擡起頭,看着伸手扶她起來的男子的時候,有片刻的失神……
這……不是離洛!竟然滿腔的失望,眼淚就那樣險些奪眶而出,可是還是擡頭望着天,不讓它流下來。離洛,是定然不會來找她的吧!
是的,是哪個黑衣男子救了許沫然,可是這也讓許沫然很是難受,因爲這男子不是自己以爲的離洛,而是那日廢舊的工廠裡面見到的黑道上面的老大。
不過他……他和離洛是認識的吧!雙眼擡起看着那個男子,眼中出現了耀眼的光芒,名字叫做‘希望’!
當桑澤與許沫然對視的那一刻,堅毅冰冷的心竟然有了一剎那的聳動,緊接着薄脣吐出冰冷的聲音,“他以前總是說有一天他會衝破黑暗擁抱陽光……我從來不信,現在我信了!!”
桑澤的聲音傳來,此刻許沫然卻是聽的不太懂了。
“你……”
桑澤將許沫然扶到路邊的一間咖啡廳。
“我給你講個故事啊。”
許沫然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看着對面的男子,其實她想要拒絕,她不想要聽故事,只是想要知道離洛的消息。
如若原來她都是在逃避,不自知,可是今日知道那抹身影出現在車窗外面的時候,許沫然才感覺到了,原來自己的心裡面早就已經裝下了離洛,以至於自己都終於忍受不住自己的懦弱了!
桑澤笑了笑,雖然看透了許沫然的眼底的那份焦急,可是卻又視而不見,自顧自的,不急不緩的語氣輕鬆地說着:“記得以前,我跟洛哥去阿談酒店對面的咖啡廳喝咖啡,無意間看見這個故事,當時覺得太TM好笑了,所以,我笑着念給他聽……”
一隻孤獨的刺蝟常常獨自來到河邊散步。
楊柳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柳絮紛紛揚揚地飄灑下來,這時候,年青的刺蝟會停下來,望着水中柳樹的倒影,望着水草裡自己的影子,默默地出神。
一條魚靜靜地游過來,游到了刺蝟的心中,揉碎了水草裡的夢。
“爲什麼你總是那麼憂鬱呢?”魚問刺蝟。
“我憂鬱嗎?”刺蝟輕輕地笑了。
魚溫柔地注視着刺蝟,默默地撫摸着他的憂傷,輕輕地說:“讓我來溫暖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