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東西完好無損,三個人長舒了口氣。
我問看管這裡的小和尚說:“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在這裡守着的嗎?”
“是啊,是我從師兄手裡接的班。”
我點點頭,“什麼時候換的班,期間可發現過什麼異常?”
小和尚摸着頭說:“兩點換的班,我在崗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麼異常,至於前面的情況可能就要問我師兄了。”
“他在哪兒?”
“好像還在寢室睡覺,昨天也不知他怎麼了,換班的時候就趴在桌上沉睡不醒,現在恐怕還迷迷糊糊呢?”
“他過去也是這樣嗎?”雅靜緊張的問道。
“不是,過去從沒發過這種情況。”
雅靜吃驚的看了看我,不用說我也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兩點鐘,正是我們剛剛進入大殿的時間,如果黑衣人就是我們之前推測的面具人,那麼小和尚極有可能是被他下了蠱。
我仔細看了看那兩件東西,回頭問道:“你仔細看看,這兩件器物之前是不是真擺的,有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阿彌陀佛,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慧明法師在一旁問。
“哦,您別多想。畢竟這東西是胖子忍痛割愛捐出來的,我……我們得看看是否絕對安全。”
看管這裡的小和尚很認真,貼着玻璃櫃仔細看了一圈,皺起眉頭說:“好像位置還真有點不對!”
“啊?”大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你……你能確定嗎?”
“你們等等!”他迅速返回座位,打開電腦監視器,結果令人大吃一驚,凌晨一點到兩點這段時間不知什麼原因,監視畫面竟然是黑的,一直到交接班結束才恢復正常。再調出之前的畫面進行對比,發現錦盒的擺放位置果然有少許變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所有防盜系統可都是最新最先進的,怎麼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挪動裡面的展品?”小和尚徹底慌了,光亮的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而慧明法師此時也板着個臉盯着我,一言不發。
“呃……”我被他看的有點慌,急忙說:“可……可能是錯覺吧,畢竟角度不同,光線不同,拍攝到的畫面也有所差別。既然東西完好無損那就不用再糾結了!呵呵呵……”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笑的很僵硬,不行,再這麼下去,一定會露餡兒!我對胖子使了個眼色,慌慌張張的說:“行了,既然看過了,咱就趕快走吧。大師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哪知三個人剛要出門,就被身後的人叫住了。
“阿彌陀佛,海施主請留步。”他追上來,小聲問道:“海川,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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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我尷尬的笑了笑,“師父您多心了,我們的確只是來看看這兩件東西,現在看到了也就安心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天,把我都看慌了。“沒有最好,阿彌陀佛……”說完雙手合十作了個揖。
……
三個人從寺院出來,鑽進汽車就往回返。到了店裡又是一句話也沒有,一個個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我知道他們都和我一樣,心裡始終有個結,爲什麼鍾老闆和黑衣人動了這兩件器物卻又不帶走呢?難道他們的真實目的不是東西本身?那又是什麼呢?我一支接一支的抽菸,弄的整個房間煙霧繚繞。雅靜實在受不了了,一把奪過我手裡的菸頭丟進菸灰缸說:“你知不知道我抽了多少二手菸,跟你在一起足足少活好幾年!”
胖子嘿嘿一笑:“所以他需要有人一輩子管着他,我看還是你最合適,一說他就不抽了。”
胖子終於爲我說了句人話。我笑了笑,偷偷朝他豎了個大拇指。“行了,不說廢話,你們覺得黑衣人和鍾老闆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擦!這他娘誰知道。”胖子把腳翹到桌上,閉上眼說:“老子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要想弄清楚,恐怕只有問他們自己了。”
問他們自己?對呀,現在又沒和姓鐘的鬧掰,可以套套他的話呀。我一拍腦袋立即掏出手機遞給胖子,讓他試探一下,就說我們決定把錦盒要回來給他,看他怎麼說。
胖子想了想,組織一下語言,撥通了鐘的電話。對方很淡定,閒扯了幾句以後便直接進入主題。
“不好意思啊樑老闆,現在你們打算出手,晚了。實話告訴你們,那件東西我已經不感興趣了。呵呵,你們還是留給那些和尚慢慢欣賞吧。”
放下電話,三個人面面相覷,全都傻了眼。這纔多長時間,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難道這東西真不值什麼錢?就算不值錢他也是早就知道的呀。不對,這裡面肯定有事!
雅靜突然想到了什麼,說:“會不會因爲他們發現錦盒是空的,所以沒了興趣?或者盒子上根本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東西!”
“你是說?……”
“你們想呀,面具人的祖先是那場浩劫的主要參與者,肯定與陸丸甲有所交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知道你身上的秘密。所以我覺得他在找的東西無論對他還是對我們都至關重要。沒準兒就是我們手上這本‘遊山記’和金鑰匙!”
“你說的對!”我也激動起來,“之前我們發現祠堂有人進入,或許就是面具人爲了找金鑰匙纔去的!丫……丫頭,那東西你可確定萬無一失?”
“我……”她正準備回答,被我用手勢制止了。面具人高深莫測,誰知道會不會在附近偷聽,萬一再使個什麼法術,誰能發現得了。從現在開始必須謹慎謹慎再謹慎,哪怕用手勢比劃也不能泄露點消息。
三個人小聲商量,最後爲了穩妥起見,決定兵分三路。先由我和胖子出門擾亂對方視線,然後再讓雅靜迂迴到我家,取走金鑰匙和‘遊山記’。期間無論發什麼情況都以短信聯繫,直到夜裡十一點,再在明覺寺院牆外的老地方匯合。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打算當晚就去找胡家祖先。或許,一切懸念今晚就會有結果了!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跟蹤,反正騎了輛破自行車,繞着北京城亂轉,直到雅靜發來信息說:“已經平安到家,東西完好!”,我才鬆了口氣,找到一家肯德基啃了個漢堡。我給樑胖子發信息問他在哪兒,誰知竟一條也沒回。嘿,這傢伙怎麼辦什麼事兒都不靠譜。我以爲他在路上沒看到,便等了一會兒再發,誰知還是沒反應。 我被施蠱那些年:.
我有點着急,索性直接撥了過去。一直到第三通電話,對方終於接聽了。
“我是你大爺!”這一聲大吼,惹來滿餐廳人的注視。“你他孃的搞什麼飛機,睡着啦!?”
胖子支支吾吾了天,說的什麼我也沒聽清,好像是喝了酒還是怎樣,感覺有點神志不清。媽的!我狠狠罵了一句,然後出門打了個車直接奔向“明覺寺”。
我是第一個到的,沒一會兒雅靜也來了。我望了望遠方,發現沒人跟蹤,這才放下心來問她情況。她點點頭,拍拍胸前的揹包,意思是萬無一失。現在就差胖子了,這傢伙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像丟了魂兒一樣。我又撥了個電話過去,他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噴出血來。
“海……海川,我已經到門口了,不過你說的院牆外是在哪兒啊?”
我真是服了他!怎麼天不見好像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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