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志梅坐到後座上,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帶着墨鏡的高冷男人。
全在膝蓋上的手抖了抖,咳嗽了一聲試探的詢問道,“是你告訴我說能幫我們解決債務問題的嗎?”
女人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宇文俊,從車鏡內看到了後面女人的樣子,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
康志梅一天聽到可以幫她還錢,腦子都已經不見了,點頭立馬就答應,“說無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弟弟應該是衛曼曼公司的員工。”
宇文俊的手指輕敲着膝蓋,好整以暇的說道。
衛曼曼這個名字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康志梅下意識的有了牴觸心理,“怎麼了?”
對於這個女人,她一點兒好感也沒有,當初在,民政局門口兒就把自己有錢的女婿勾搭走了,現在沒有見到她,如果見到她,一定會把那張狐狸精的臉撕破。
宇文俊把女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滿意的繼續說道,“只要你兒子把她公司的機密資料偷出來,這五百萬就是你們的。”
男人把一張寫好的支票擺在康志梅的眼前,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這會不會需要負法律責任?”康志梅雖然是勢利眼,但是在法律是非面前,她還是怕了。
“不需要有任何的法律責任。”宇文俊的耐心已經用完了,皺着眉不耐煩地說道。
康志梅緊緊鎖住那張支票 咬了咬牙,同意了。
“事成之後,我會把剩餘的錢給你。”宇文俊只給了他一半的價格,收起另一張支票來,遞給旁邊司機一個眼神,讓她下了車。
馮勝強得知這件事情後,害怕了,“媽,不行!一旦出事的話,我是要進監獄的。”
在這種事情面前,他的求生欲還是有的。
“如果你能給,我現在拿出五百萬來,你就不用去了。”
康志梅冷哼一聲,反駁道,對於這個恨鐵不成鋼的兒子,早就對他喪失了希望。當初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欠了這麼大筆債!
馮勝強低着頭不言語,無奈之下,點了點頭。相比這些,他更害怕的是被那些追債的人打死。
衛曼曼的公司在潘俊的指導下,走上了正軌。日益紅火起來。
眼下她一直忙着一個方案,對手也是一家小公司。
如果能拿到這個競標,那麼他們公司將會直接跟大品牌合作走不同的路線。
但是她曾經派人去調查過那家小公司,什麼來路也沒有任何信息,甚至就像是莫名其妙出現的一家公司一樣。
競標這天,衛曼曼早早來到了競選廳,提前做好了準備,爲了能夠贏得這次競標,她已經忙活了一個星期,沒怎麼閤眼,胸有成竹,肯定會能夠拿下這次競標。
壓軸的是衛曼曼,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有公司跟她的競標方案一模一樣。
當看到大屏幕上一頁頁的照片和數字,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
主持人結束了小公司的競選,下一個上場的就是衛曼曼。
衛曼曼咬着牙,眼睛掃了一圈下面的人,發一模一樣,而且她還是最後一個出場的,站在臺上尷尬的唸完了那些ppt,鞠躬後退場。
最終結果出來了,還是那個小公司更勝一籌,贏得了這場競爭。
衛曼曼難以忍受這個結果,現在她在圈內成了一個笑話。
辦公室內,衛曼曼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上所有東西都拋到了地上。
“查,去給我查!給我查清楚那個公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質疑的眼神掃過公司內一圈,對每個人都有了懷疑,到底是誰拿走了她的策劃,賣給了別人?
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壓根兒就查不到那家公司。
衛曼曼心裡就像是壓着一塊石頭,喘不過氣來。正巧潘俊那天晚上回家,就把這件事情跟他講了。
“你們公司有內鬼。”潘俊連想也不想,篤定的說道。
衛曼曼公司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觀,拿到了他們公司的人員名單。
在查詢過程中,他發現了馮勝強的名字。
“他是你們公司的?”潘俊皺着眉詢問道,他對於馮勝強沒有多少了解,但是聯想最近發生的一些跟馮家人的事情,不得不讓他懷疑。
“應該是吧,我沒有跟他具體接觸過。”衛曼曼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要十一調查他最近的行蹤。”潘俊拿過手機,豐富了過去。
結果果然如他所料,馮勝強最近與宇文俊的關係特別好,兩個人甚至還見過面。
衛曼曼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難以忍受自己公司內出現了這樣的人,“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人事部辭退他!”
“不行!”
潘俊攔住着急的女人,嚴肅地說道,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
根本就沒有明確的證據來證明他根宇文俊的關係,現在他們會打草驚蛇。
“那我們怎麼辦?”
衛曼曼好看的眸子都要哭出眼淚來了,他就感覺有一個噁心的東西,一直存在心裡面一樣。
“我想想,現在驚動他只會引來非議,而且宇文俊還會提前做好措施,當然是不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潘俊手拖着腮,認真的思考着這樣的事情,旁邊的衛曼曼在他的帶動下,也慢慢安靜下來。
良久,潘俊安靜地敘述開來,“你可以先給馮勝強升職,把公司賬資料都給他。”
衛曼曼有些不情願,明明知道馮勝強有了懷疑,這不是把自己推到了不歸路嗎?
一旦被他切取掉重要的資料,那公司豈不是都倒閉了。
“相信我,我們必須要等着魚兒上鉤。”潘俊撫摸着女人的臉,堅定的說到。
四目相對,衛曼曼似乎看到了男人眼中的那抹堅定,惴惴不安的心,此刻安定下來。
“好,就按你這麼說的去做。”
馮勝強這幾天一直十分不安,來來回回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上一次的競標結束後,公司裡風平浪靜,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這讓他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