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戰,大秦就在西域打出了威風,樓蘭,莎車等諸國,自覺的自願的請求併入大秦。
雖然不甘心但是打不過。
遠征軍就此變成了收攏降兵的隊伍。
而這些大秦的士兵也沒有歧視這些人,扶蘇早有命令。
對於親善大秦的城邦國家,大秦給予優待,原本的國主更可以進入咸陽享受榮華富國。
雖然權利沒有了,但是金錢卻不少。
所以這些人也就認命了。
整個西域爲之一空,所有的西域諸國的貴族,從這一刻起全部消失不見了。
遷到了大秦的內部,時刻收到大秦的監管。
而這裡的平民說實在的還未開化多久呢,太好收服了,一手大棒,一首蛋糕。
短短几個月就如同其他幾個國家一樣,服服帖帖。
而扶蘇這時候也停下了戰爭的步伐。
因爲他知道再往下打,就要打到中亞附近了。
而那裡現在有幾個王朝,肯定是不會像現在西域這裡這樣那麼容易收服的。
因爲據史料記載,那裡已經有了民族這個意識形態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穩定住大秦。
因爲隨着大秦版圖的擴大,如果不是火車和帆船的誕生,這點土地的統治就會很是問題。
但是有了火車和帆船,自己只需要穩住腳步,那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據扶蘇所知,西面也就是西羌族那面還有一個龐大的王朝。
那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孔雀王朝。
孔雀王朝據說擁有700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面積。
在當時絕對是可以和大秦相提並論的超級大國。
而在西域這面也有着幾個小國存在。
巴克特里亞國。
帕提亞國。
這些都是未來的隱患之地。
以前大秦有着天然的屏障,西域和匈奴以及羌族的各個部落。
但是現在這些土地都已經被大秦收到囊中了。
所以壓力也轉嫁到了大秦的身上。
就這樣大秦安穩發展了三年。
鐵路和新的邊境線早已經被扶蘇放重兵防守了。
尤其是現在的西羌郡,也就是原來羌族各個部落的地區更是放了重兵。
因爲孔雀王朝時刻是一個梗在扶蘇的喉嚨卡着。
可就在扶蘇正在後宮和幾位妃子一起吃飯的時候,緊急的軍報突然之間就來了。
“陛下,我西羌郡收到攻擊。”
蒙恬大步流星的進宮稟報。
大新聞啊!
孔雀王朝居然敢揮兵進犯?
扶蘇當機立斷:
“召集大臣進宮議事!”
很快文武百官全部進宮,但是迎接他們的是爆發怒火的扶蘇。
“大秦西羌郡的邊境被進犯真是好大的膽子。”
扶蘇的聲音威嚴不可侵犯,好像是一個快要爆炸的火藥桶。
此時大臣們紛紛氣血翻涌。
露出濃濃的戰意。
“臣主戰,殺!”
“臣附議!”
“附議!”
一時間所有的文武百官看向那個鎮壓天下羣雄,君臨天下的霸氣皇帝,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炙熱的目光。
大秦天威不可犯。
這纔是大秦應有的脊樑。
膽敢犯我大秦天威者,雖遠必誅。
扶蘇坐在龍椅上臉上兇光直冒:
“此戰誰可爲我上將軍?”
“護我大秦邊境,保我大秦百姓?”
扶蘇沒有直接點將。
一旁的蒙毅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出列:
“陛下,臣願往。”
此時更有此時,更有人出列大聲喊到。
“蒙恬將軍老成持重南征北戰多年大坪,經驗豐富,可爲 上將軍。”
而一旁的王離更是着急了,急忙初列大聲喊道。
“微臣願意帶兵直接攻入孔雀王朝孔雀王朝。”
王離說完以後。文武百官。有很多人也支持王離。
畢竟身爲大將王翦的後人。也有很多的擁護者。紛紛出口相助。
“王離將軍。年富力強也可拜上將軍。”
蒙恬出班。
“陛下此戰,微臣願往。”
很快人選確定了。不是別人還是蒙毅。
對戰孔雀王朝不可輕視。
畢竟那麼大的國土面積。
扶蘇開始整軍備戰。
但是大多數的時間還是留在咸陽宮的內宮,朝中大事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交給丞相,御史大夫,與太尉處理,除非是像是剛剛那種敵軍入境的大事發生,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后最近卻出了問題。扶蘇可着急了。
多事之秋啊!
“陛下,北方邊境發生戰事,臣妾覺的您沒有必要如此憂心。”前兩年剛剛進入宮裡的妃子,虞姬神色恭敬彙報。
虞姬不是姬。
虞姬這個名字在那個時代很普通,就是姓虞的女子。
所以這位也叫虞姬,但是長得確實十分出色。
並且十分的魅惑,這位是皇后公輸錦選的。
紅的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
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 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扶蘇眼神迷離的看着。
但是內心裡卻十分的堅定。
此時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裡。
“你可知道,最近皇后身體不適?”
虞姬媚然一笑。
“臣妾早就去看過了,陛下不放心,咱們現在就再去看看?”
扶蘇點頭。
皇后生病自己實在是無心在這跟人打情罵俏。
而虞姬也知道,自己怎比也比不上皇后的地位,所以也不嫉妒。
到了皇后的寢宮,只見皇后公輸錦正在虛弱的躺在牀上。
公輸錦微閉着眼睛,靜靜地靠在牀邊靜養,面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時而眉頭微蹙,時而重重地吐氣。
但是好像是跟扶蘇有什麼心靈感應,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了扶蘇;
“陛下!”
躺在牀上的公輸錦扎着從牀上坐起,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好似每動一下都是非常的難受。
“別動了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