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師公會這個組織很神秘,可以和大秦帝國和六大勢力平席而坐。”
在前往符文師公會的路上,馮南和眼前的扶蘇閒聊着,自從他知道對方是外門榜第一以後,態度更加恭順,“雖然符文師公會的成員很少,但是他們的影響力卻十分龐大,在各大勢力中都有符文師公會的成員,而且這些符文師大多與各大勢力都是客卿的關係,並不隸屬於這些勢力。”
“但是符文師在符文師公會也是自由的啊,那爲何各大勢力對符文師公會都如此忌憚呢?”扶蘇當然知道符文師的超然地位,不過他並不理解符文師公會爲何會超然世外。
“這很簡單。”馮南驚訝的看了一眼扶蘇,對方既然要去符文師公會,卻對符文師如此不瞭解,着實讓他感到一些疑惑,“雖然符文師公會是一個自有懶散的組織,但是符文師畢竟人數太少,所以這些符文師都比較團結,一旦有人或者勢力針對,符文師公會便會聯合所有符文師進行抵制,你想想如果一個勢力的符文師全部撤離,那麼對這個勢力的打擊是空前的。”
“而且,一些強者都受過符文師的好處,自然會幫助符文師,更何況許多強者正發愁找不到機會巴結符文師呢。”馮南一邊走一邊解釋道,“如果一個實力強橫的符文師放出話來,我相信許多強者會趨之若鶩前來幫忙的。”
“原來如此。”聽完馮南的解釋,扶蘇心裡大概明白了,符文師公會雖然是一個比較自由的組織,但是因爲符文師的稀少,讓他們更加團結,得罪一個符文師很可能意味着得罪了符文師公會的所有符文師,而且受過符文師恩惠的強者,或者希望交好符文師的強者也願意幫忙,這也就導致沒有人願意得罪符文師。
“就像我們青木宗,我們青木宗也是有符文師的,不過符文大師並不是青木宗的人,頂多也就是客卿長老,如果想要離開青木宗,隨時都可以。”
馮南繼續說道,兩人說話間,前面領路的馮南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扶蘇擡起頭,順着馮南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豪華宏偉的建築躍然眼前。
“扶蘇師弟,前面就是符文師公會在長陽城的分會了。”馮南解釋道,果然是這裡,扶蘇心裡想到,只不過這長陽城的符文師公會和南安城的分會比起來差距實在太大了,南安城的符文師公會簡直是破敗不堪,與眼前宏偉的長陽城分會比起來太寒酸了。
這座地處長陽城最繁華路段的建築足足有四層樓,而且地基全部由金剛石打造,要知道一塊金剛石就需要不下一百枚金幣,可見符文師公會財大氣粗。
看到扶蘇震撼的表情,馮南笑了笑,“符文師是有了名的富裕,要知道每一枚符篆都價值不菲,更不要說銘物和附魔了,那就更貴了,所以符文師公會才顯得財大氣粗。”
扶蘇點了點頭,“我要進去辦點事,多謝馮師兄帶路了,一點小意思,還請馮師兄收下。”
說罷,扶蘇遞上一個布袋,馮南笑呵呵的遞了過來,手裡一掂,不由大吃一驚,憑藉着他在這長陽城辦事多年的經驗,這個布袋之中足足有五十枚金幣,馮南臉上笑意更濃,對眼前的年輕人好感爆棚,“扶蘇師弟客氣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不過這符文師公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聽到扶蘇說要進去辦事,馮南急忙開口說到,“符文師公會管理極爲嚴格,除了符文師可以自由出入之外,其他人只有手持符文師公會成員的推薦信才能進入,就算是青木宗弟子也不能隨便進去。”
扶蘇笑了笑,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不遠處一輛馬車飛奔而來,速度很快,在符文師公會寬闊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這是蕭家的馬車,看來蕭家的三小姐又來符文師進行考覈了啊。”
看着停在符文師公會門口的馬車,馮南解釋道,“蕭家是長陽城最近崛起的新興勢力,馬車裡應該就是蕭家的三小姐,她有心成爲一名符文師,所以總是來這裡進行考覈。”
“那這蕭家三小姐到底是不是符文師?”
扶蘇心裡有些摸不着頭腦。
“嚴格來說,並不是,只不過這三小姐有成爲符文師的資格。”
馮南見扶蘇疑惑,急忙解釋道。
“哦,那麼說這蕭家三小姐是五行靈力的武者?”
扶蘇繼續問到。
“不是,只不過這三小姐靈力屬於一種變異的靈力,雖然不如五行靈力強大,卻也比平常的武者強橫不少,所以她纔不死心想要成爲一名符文師。”
馮南見扶蘇對好些事都不太瞭解,開口說到,“並不是只有五行靈力才能成爲符文師,篆刻銘文需要靈力離體而經久不散,五行靈力是最好的,但是一些變異靈力同樣可以做到,不過效果和五行靈力比起來差了不少。”
扶蘇點了點頭,他現在才弄明白,原來不只是五行靈力才能成爲符文師,世界如此之大,各種能人異士也不少,所以到現在,扶蘇有些懷疑自己的金色靈力到底是不是人們口中的五行靈力了,因爲按照他對五行靈力的瞭解,自己的靈力比起金屬性的靈力強上不少,難道自己的金色靈力也是變異靈力的一種?
扶蘇搖了搖頭,不再去多想,轉身對馮南說了一句,“馮師兄,那我們就此別過吧,如果有事我還會去找你的。”
馮南點了點頭,衝着扶蘇微微一躬身,轉身便準備離開,正準備離開時,馮南又轉過身來,提醒眼前的年輕人,此人雖然平和溫和,平易近人,但是他也擔心對方和符文師公會起衝突,於是好心提醒,“扶蘇師弟,千萬不要和符文師公會起衝突啊,這門口的守衛可不太好說話。”
“多謝馮師兄指教,我記下了,只要是符文師便可進去對吧?”
扶蘇面對馮南的提醒,笑了笑。
“嗯?對,符文師公會對符文師向來是敞開大門的,難道,師弟你是符文師?!”
馮南眼睛瞪的滾圓,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我本來就是符文師啊。”
扶蘇笑呵呵的說到,說完不再停留,向着符文師公會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