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抗,可偏偏他身上又所有一種魔力死死的吸引着我,讓我連說放手的勇氣都沒有。
“沈晚清!”他吼了一下我的名字,聲音震天動地。“請你搞清楚,你現在正在和誰說話。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小情人。別嘗試着得罪我!”
“我不想和你說話。請您給我出去。”
“出去?我從來不喜歡聽別人唆使。”良久,“你不是不喜歡穿丁字褲嗎?那我以後天天讓你穿給我看!”他眼睛裡閃過一絲玩味,好像我是天生的玩物。
“你無恥!”
“無恥的人是你!”我的手死死的被他抓着,:“你這種女人,就該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他說完,抓着我,和剛纔一樣死命的撕扯我的衣服,不顧我的病患之軀!
我沒有想到懷孕的消息,會直接讓我成爲他宣泄的慾望。
我一步步的走近他,被李小明陳娟他們一步步逼到他身邊賣身爲生!曾經一絲溫暖,頓時間化作利箭,直刺着我的心臟。
從沒有過,心裡明明很恨一個人,卻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他!
楚雲天沒有當我是孕婦,更沒當我是病人。
再一次向我索取!
他不會因我痛苦的叫喊聲而停下來,他只會拿我來發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走了。氣呼呼的走了。
金世城曾經打過電話給我,問我身體是不是好了一些。我說,:“恩。”也沒有和他說什麼,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接下來的時間是雲姨在照顧我。那個他送給我的房子,我也沒有打算回去。不想看見楚雲天和白雪瑩在一起甜蜜的樣子,也害怕看見。可偏偏越是害怕的事情,便越會發生。
第三天傍晚,我的燒也退了,身體也好了一些。
竟然接到了李小明的電話,起初我膽戰心驚,不敢去接。“小姐,你的手機響了。”雲姨再三提醒我。
“哦,謝謝雲姨。我知道了。”我回過神來,應了一聲。
我接過電話,衝着手機就吼了一句,:“李小明。你個王八蛋。你想要幹嘛?”
手機那頭硬是沉默了好幾秒鐘,:“沈晚清。你哪裡上來的是那麼大火氣。”一陣嬉笑和玩弄,那一刻,我甚至有了想要殺了李小明的念頭。我要他死!
爲什麼,還要來糾纏我?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是他,是他一直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李小明。你到底想要怎樣?”
“沒有。就是想你了。給你拍的照片都讓金少爺拿走了。還真是可惜。不然我都可以大賺一筆了。哎,和你商量件事情怎麼樣?”李小明玩味的問我,我的心,早已經涼了一大截,:“什麼事情?”
“沒。我就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視屏拍你的身體給我看。那個。要是可以的話,我保證以後我都不騷擾你了,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肺都要快被氣炸了。“李小明。你去吃屎吧。”我掛斷了電話,沒過幾秒,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李小明,:“李小明。你怎麼不去死!”
我說了這一句,還是把手機給掛掉了。我哥打電話過來問我有沒有空,陪他去一趟醫院看看我媽。其實我纔是我媽的親生女兒,按理說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說也是自己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一塊肉,本來是應該我去盡一份孝心。
在沒有我繼父沈建國之前,至少我一直都是那樣的。
要不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我估計自己再也不會去見我媽。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懷孕的事情,就連我哥我也沒有說。
有些事情,還是爛在心底的好。
“晚清。你等很久了吧?”我哥沈文開着小車朝着我駛了過來,車的副駕駛上,還有一個年輕女人,看上去很是秀氣。“沒。我也是剛到而已。”
“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模特abby。”我哥指了指他身邊的女人。
“你好。”我只是禮貌性的問好。
abby卻不是很情願的說,:“你好。”
“晚清。abby現在可是我們公司的當紅模特。很不錯的。有機會的你也可以多向abby學習學習啊。”
“呵呵。我不做模特。用不着向別人學習。”
“晚清啊,你啊。就是不願意學。等下見完媽,我要和abby去吃飯。是你襲擊回去的時候要小心點啊。”
“我知道。”
和我哥去了一下我媽的病房,沈建國又不在,
“晚清?阿文?”
“媽。我把晚清給你帶過來了。我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原來是我媽要沈文帶我過來的。東央扔扛。
“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晚清。我聽建國說你被退學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因爲錢的問題嗎?是是有什麼不能說的苦衷嗎?”我媽的身體明顯是好了許多,她就像挖掘我內心秘密的挖掘機,一點一點的窺探着我的秘密。
我坐了下來,:“你找我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些事情嗎?”
“晚清。媽媽只是想要補償你。五年前是我不對。我不該……”
“夠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我不想和我媽再繼續聊下去,在我的意識裡面,和他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補償我?呵呵。我想我一點都不需要。五年了,我都過來了。難道我還會過不下去嗎?
門被打開了,是沈建國。“晚清。你媽只是想要補償你。爸爸知道當年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我這心裡邊,一直都很愧疚。”
“晚清。媽媽求你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媽在牀上就向我跪了下來,:“你爸走了。我沒有照顧好你。這一病,也許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了。媽也沒有別的什麼要求,只是希望媽還能活着看見我們一家人開心的在一起。”
脆弱的心靈終究是經不起感情的折騰。
我哭了。我堅持了五年,堅強了五年。離開了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可是……我看向了沈建國,他真的是有心的嗎?我希望着是吧。
“我可以繼續和你們在一起,但是我希望某些人不要再做噁心的事情。”我指的是沈建國,就好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樣,誰也很難保證沈建國會不會又對我做出五年前那樣的事情。我是他老婆的女兒,他竟然連我都不放過。
“好好,晚清。只要你不計前嫌。說什麼爸爸都樂意啊。”他心花怒放。拿過一張銀行卡給我,:“晚清啊。這是你媽和我着幾年的積蓄,這十萬塊錢,你拿着花吧。”
“不用了。”我白了那張銀行卡一眼,:“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先走了。太晚回去了我怕打不到車。”我胡亂找了一個藉口。沈建國立馬就發話了,:“晚清啊。那我送你回去吧。安全。打的回去萬一碰上黑車就不好了。”沈建國毛遂自薦。
安全?我看他送我回去纔不安全吧。
我媽也在一旁說,:“是啊。晚清。讓建國送你回去吧。你們父子女也是該好好聊聊了。”
我拿起手提包就走了出去,沈建國在後面追了上來。
我坐在後面,沈建國坐在駕駛室那裡,和他,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晚清啊。五年沒見。你長大比以前更漂亮了啊。都和你媽一樣,是個大美女了。”沈建國奉承着我。
我不說話,一直望着窗口。“晚清。爸爸知道你一定還介意當年的事情。是爸爸向你道歉。你跟爸爸說句話好嗎?”沈建國懇求着我。
“說什麼?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在時代廣場的轉角處,:“停車!”
“停車?”沈建國故意裝白癡。
“我說停車。”
無奈之下,他只好停車讓我下去。我頭也不回的離開,走進商場。在商場逛了一圈,直到十點半了纔回去。
在打的的時候,不小心碰見了開着車載着白雪瑩兜風的楚雲天。
“那不是你家的女傭嗎?”白雪瑩指着我。
我擡起頭,看着楚雲天,:“怎麼,發燒好了?”
“你希望我一輩子都好不了嗎?”
“哼。好了就回去上班。你不在,家裡的灰塵都多了不少。你要回去好好清洗乾淨才行!”楚雲天明擺着是故意的。
“就是。你看楚少對你多好。你不工作都沒有辭了你。要不是看你可憐,早就讓別人做了。還輪得到你。”
“既然這樣,你等下自己打的回去吧。在我們回來之前,一定要見到你。”
“雲天。走了。”白雪瑩扣上了楚雲天的脖子,:“我讓人給我訂做了一套禮服裙。下個月我鋼琴大賽的時候要穿的呢。你陪我去看看嘛。”
“好,好,這就陪你去!”車子發動的聲音,讓我倍感淒涼。
望着離我遠去的車子,我的眼淚真的快要掉下來了。
這是造了什麼罪孽,要我承受此般痛苦。
寒風吹過我的臉頰,和我的眼淚夾雜在一起,冰冷,蝕骨!
回到z都天下,我走進房間,看見滿地的情趣內衣什麼的,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