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們去吃飯。”陳文斌制止住素素，將她往房門外引。
排骨青菜麪條也差不多好了，第一次做飯，還要順手照顧一個低智力的孩子，陳文斌沒做太複雜的菜。
麪條端上桌，他細心地對着窗口吹冷，隨後纔將小碗移到素素面前，“可以吃了。”
“哥哥，你餵我吧？”身前的女孩眨巴着眼睛，祈求地看着陳文斌。
“好吧，就一口，剩下的你自己吃。”陳文斌已經醉了，現在素素做什麼都要靠他，他走了怎麼辦？
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陳文斌耐心地等素素吃完，隨後試探地問詢一句，“以後哥哥不在，你自己照顧自己，好嗎？”
“哥哥，你不要瑤兒了嗎，你去哪裡我跟你去……”身前的女孩瞬間變換了表情，眼淚毫無徵兆地溢落下來。
陳文斌很是心疼，伸手替她拭去淚水，“哥哥有事要忙，不能整天陪着你。”
素素握緊他伸過來的手，撲進陳文斌懷裡，眼淚更多，哭得愈發心酸可憐。儘管是這樣，陳文斌也必須狠下心，他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處理，怎麼可能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只希望素素快點醒過來，變回她原來的樣子，這樣他就可以解脫了。
懷裡的人似乎哭累了，沒有了聲響，陳文斌以爲素素已經睡着，打橫抱起她來到牀榻邊。
“哥哥，你別丟下我……”她在他懷裡諾諾地說着，眼睛有神地看着他，身子越發粘人。
陳文斌要放素素到牀上休息，只是對方卻不願放他走。
他身軀躁動難安，似被火點着了一般，這一刻沒忍住捧着素素瓷白的小臉吻下去。兩個人倒在牀上，褪去了外衣和領帶，陳文斌捉住素素的手吻她的髮絲和耳垂。
這是第一次他們坦誠相對，身前的女孩肌膚潔白、從未有過渴望的陳文斌在那一刻呼吸急促，再一次摟緊她在懷裡。
素素倒沒有抗爭，只是睜大了眼睛無措地看着他，不知道這是做什麼？
陳文斌心裡還是放不下，畢竟此時的素素心智不太成熟，等她甦醒過來會不會責怪他？但人的慾念有時候也是控制不住的，陳文斌無瑕想那麼多，他要做的只是對身前的女孩溫柔。
這時，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來，擾亂了一室的芳香旖旎。陳文斌喘了口氣，給素素蓋上衣衫，他自己走出臥房的門接起。
“喂，公司的事處理妥當了嗎，週末你帶馨兒，我沒空。”聽聲音就知道是李茉莉，不過對方外音很雜，不知道又是在哪個酒吧。
陳文斌不想跟妻子廢話，不過仍然擔心女兒，“馨兒在你旁邊嗎，在的話我過來接。”
“不用了，她在家裡，不耽誤你做其它事。”李茉莉說完就掛了，最後一句話彷彿意有所指。
陳文斌到底不放心，穿好衣服後又打了個電話回家裡，確定女兒平安在放心。再次走進臥房，素素睜着眼眸還在等他，但陳文斌心中的熱潮已經褪去，理智也恢復了不少。他給牀榻上的女孩蓋好被子，關了燈坐在牀邊，“睡吧，哥哥不走，在這兒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