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曾瑤已經洗完碗和擦乾淨桌子,對裡面是什麼情況完全不知曉,想到陳文斌衣衫溼了,她上樓準備去給丈夫拿件換洗的。路過曾璐璐的房間時無意中聽到不雅的聲音,疑似聽錯了,甚至是覺得自己走錯屋了。
房門沒鎖,只要一按把手就能開,曾瑤恍恍惚惚地扭動門鎖,眼前刺眼的一幕真的讓她不敢相信。今天真的只是一個平凡的下午,卻有這樣荒唐的事情的發生,她甚至可以聽到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聲音。
就在曾瑤開門的一瞬間,陳文斌已經忘乎所以的衝了進去,他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現在需要瀉火,而身下躺着一個人可以給他,他只會選擇接受。
曾璐璐眯着雙眼,真沒想到她的願望可以實現,姐夫對姐姐做過的現在也正對她做。這種場面是不是很刺激?她知道曾瑤打開了門,故意扭了兩下身子,從喉嚨中溢出幾個字,“姐夫……姐姐來了……不要——”
曾瑤整個人都是愣愣的感覺,眼神呆滯,說實在話這種景象她從來沒想象過,也覺得一定不會發生。因爲陳文斌是那麼愛她,他們身邊發生過再多的坎坷故事也依然在一起。何況曾璐璐是她妹妹,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曾瑤只是傷心而沒有憤怒,她沒有一巴掌過去扇醒他們。而是靜靜地、呆呆地看他們做完整個過程。藥性威力十分大,加上陳文斌本人身體也很好,就曾瑤看他們表演都是十幾分鍾,十分漫長。直到兩個人都倒在牀榻之上,曾璐璐欲語還休,怕怕的感覺,“姐、姐夫,姐姐還在外面。”
曾瑤已經關了房門,自己回到客廳裡,捂鼻哭泣。房間裡陳文斌似乎甦醒過來,習慣性地搖了兩下腦袋,有些恍惚,睜開眼睛纔將眼前的一切都看清楚。這是曾璐璐的房間,他來這裡做什麼?
爲什麼身上還沒穿衣服,旁邊還躺了一個人?
陳文斌看了半天,等意識到剛剛跟曾璐璐發生了什麼時他不只惶恐還有怒火,“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爲什麼感覺這麼奇怪?”
“我沒有,姐夫,是你想跟我在一起的。”曾璐璐不知說什麼好,而此刻眼前的人恨不得殺了她泄憤。
陳文斌掐着曾璐璐纖細的脖子,似乎是在逼她,又似乎不相信自己做的事實,他怎麼可以幹出這種糊塗事?就在曾璐璐命懸一線時,陳文斌聽到了房門外曾瑤的哭聲。
他放開曾璐璐,自己穿好衣服,有些狼狽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沙發後,注目着低頭哭泣的人兒,道了聲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曾瑤不知道陳文斌是被下了藥,反正眼見爲實,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沒有理會,也沒有擡頭,整個人陷入一種低沉中,哭了一會兒自己去了臥室,澡也不洗就將房門鎖了關在房間裡。
陳文斌徘徊在二樓門口很久,他打不開房門,也不好意思叫門,插着兜整個人處在一種混沌中。
樓下曾璐璐的房門倒是開着,她凝望了許久,見姐夫沒有地方睡覺,終於鼓起勇氣道,“姐夫,你到我房間裡來休息吧,我睡沙發。”
在曾璐璐認爲,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發生一次跟兩次、三次沒有關係,既然姐夫要了她就要對她負責。
“滾,別在我面前出現!”陳文斌火冒三丈,已經對曾璐璐失去起碼的耐心,如果她再多嘴一句就將她轟出門外丟在垃圾桶裡。
曾璐璐癟了兩下嘴,有些委屈,只好虛掩了房門自己睡覺。現在姐夫不會管她的,也不會管她會不會懷孕。如果能懷孕,或許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向姐姐提條件。
這一晚除了曾璐璐,其他兩人都睡得不是很好。特別是曾瑤,猩紅了一雙眼睛翻來覆去都睡不着,腦子裡滿是自己深愛的人跟妹妹交纏的畫面。甚至他從來沒有對她那麼賣力,彷彿一頭得不到滿足的猛獸一樣。
窗前就站着陳文斌的身影,客廳裡有燈,只要曾瑤想看她就能看得清楚。但她卻不肯翻身過來,不想再看傷害她的人一眼。
第二天曾璐璐還像以前一樣做好早餐,卻意外地發現客廳的人早走了,有可能是去了公司。她隨便吃了一點上樓,扭了兩下門,門依舊鎖着,看來曾瑤還在房間裡。
“姐,出來吃點東西吧,我有話要跟你說。”曾璐璐說得底氣十足,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
裡面似乎沒人應聲,曾璐璐猶豫了兩下還是沒再等了,下了樓梯坐在客廳裡品茶。過了一會兒曾瑤果然下樓了,只是一雙眼睛紅腫地不能看了。曾璐璐趕緊也給姐姐泡了一杯新鮮的茶,打開了話匣子,“對不起,姐,是我們沒有控制好自己才……姐,你別怪姐夫……”
沒有控制好自己就能睡到一起去?真是可笑!曾瑤只是覺得昨天的一幕幕是最大的笑話,自己的丈夫竟然能跟妹妹滾到一起去!
曾璐璐的這些話她一點都不想聽,似乎覺得沒有必要跟她道歉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別當着我的面一套揹着我的面又是一套。這種醜事我不想看見第二次,如果你還想怎麼樣,你們倆最好到外面去,別髒了我的屋子!”
這是直接性趕人了,曾璐璐嚇了一跳,不相信姐姐有這麼心狠,如果姐夫和姐姐都不想見她了,那她該去哪裡?曾璐璐一瞬間感到害怕,祈求地語氣道,“姐,你別生氣了。我是爲了你們好,我想給你們生個孩子,難道你不想要個孩子嗎?”
“爲了要孩子就能胡來嗎?”曾瑤覺得曾璐璐的想法不可理喻,這種事情也是不打商量就上牀的?就算是她想要孩子,也不可能提出讓她跟自己的丈夫發生關係。
說罷,一行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既然曾璐璐不走她走,她不想看到這樣骯髒的畫面。到樓上打包了點兩件衣服,曾瑤走了出去,不再理會誰。
曾璐璐也沒追出去,反正她是不會走的,就是曾瑤趕她她也不走。姐夫還沒有對她負責呢?
當晚陳文斌回來地很晚,第一件事是去他們房間裡,門開着,但人不在。
只有曾璐璐一個人在忙着做晚飯,她看陳文斌回來,挽了挽袖子,“姐夫,下來吃飯了。”
陳文斌當然不會吃,也不會應聲,發現曾瑤不在只能問曾璐璐,“你姐呢?”
話音不帶情感,冷冰冰的,讓曾璐璐不能接受。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她出去了,但我不知道去了哪裡。”
陳文斌當即給瑤瑤打電話,是關機的聲音,今天一天她也沒去公司,財務上的問題好多人需要問她,陳文斌只能編謊話,說瑤瑤生病需要休息幾天,財務的事情暫時他來代理。
一會兒,陳文斌也出去了,既然瑤瑤不在,他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姐夫,你不吃飯啊?”曾璐璐做了好多可口的菜,都是網上查的,符合陳文斌的口味。可他怎麼走了呢?
陳文斌你理都不理,直接出門。連着幾天都不見曾瑤的人影,不回家也不去公司,彷彿消失了一般。陳文斌到以前她租過的地方看過了,沒有找到痕跡。每天傍晚他也照樣回家一趟,只是確定瑤瑤回來沒有。結果都是讓他失望的,陳文斌也不想看見曾璐璐,看見她就想起噁心的自己。
第四日,他本來好好的,飯菜都是在公司裡吃的,可身體突然出現了之前的狀況,躁躁的,頭暈眼花,骨髓裡還渴望着什麼。
曾璐璐本該回校了,不過又拖延了一天,之前她聽韓子柒等人說冰毒有繼發性,只要吸過即使不吃藥身體也會出現反應。曾璐璐很高興,忙上前去攙着陳文斌,“姐夫,我扶你吧?”
她心裡還渴望着陳文斌能跟她再發生一次,可身旁的人卻甩開她走進浴室裡,“滾開,別碰我!”
“我……”曾璐璐想說她是真心關心他,可話還沒講完,浴室裡已經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就這樣討厭她嗎,她只是想靠近他而已。
陳文斌用冷水洗了一下頭,覺得好了一點兒,但身子卻突然感覺異常寒冷,冷得發抖的那種。他知道他可能是中毒了,但是身體裡某種渴望卻讓他想釋放自己,出來後陳文斌還是不看曾璐璐,自己上樓蓋上了兩層厚厚的被子睡覺。這是第一次他在家裡住宿,也不管曾瑤會不會誤會他跟曾璐璐有什麼?
曾璐璐跑到二樓看了又看,確定陳文斌是睡下了才挪開腳步。第二天上午她才收拾東西,恰巧陳文斌起來有點怪怪的,平時的他無論什麼時候總會起很早,而今天卻已經九點了才起牀,並且精神狀態並不好。
不過唯一個共同點,他仍然不理她,也不吃東西就離開了。曾璐璐能怎麼辦?守着守着人還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