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之外的極寒之地,是妖族的腹地,這天八大妖王齊聚一堂,領頭的是頭冰熊它是妖族實力最強的一個妖王。
“如今,人族天驕也經死傷無數,這北域也是時候該換天了!”
“大王萬萬不可,雖說人族天驕已經盡數死亡,但是人族還有隱世家族和宗門!”
“我們真正的對手是他們,只有把他們全部都除掉,我們纔有機會奪取北域。”
一頭狐妖在旁邊提醒道,它也是八大妖王之一,自己實力不強但卻是詭計多端,也算是妖族中的軍師。
“可惡的隱世家族,要不是他們出來作梗,這北域早就是我們妖族之地了。”
“要是讓我再碰見他們,一定會把他們碎屍萬段。”
一頭虎王憤怒的說,它的祖上就是被這些人殺的,所以說它最痛恨的就是這些隱世的家族。
“我自然知道不能貿然發起進攻,你們有什麼辦法除掉那些隱世的宗門嗎?”
“這……”
妖王們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隱世家族是有多麼的強大,想要除掉就算是妖王齊出恐怕也沒有半丁點效果。
這時候狐妖眼珠一轉,想到了一條絕世妙計。
“我們先這樣…然後…”
妖王們聽到這個建議心裡樂開了花,要是這個計劃能成功北域指日可待。
“還是你有主意,待北域攻下之後讓你當地州的州主。”
冰熊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能攻下北域它可就是妖族唯一的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權力被分散。
“那各位都下去準備準備吧,明天準時入北域。”
“是,大王。”
另一邊,宗門的宗主知道了自己的天才弟子死亡以後,氣的是三天三夜都睡不着。
爲了延續宗門命脈,各宗各派宣佈提前招收弟子……
“你知道嗎,天龍門要招收弟子了。”
“切,一個九流的破宗門而已,人家三流宗門青龍宗都招收弟子了。”
“說得好像你能被選中一樣,還不是到最後連一個九流的宗門都加入不了。”
姜嵐聽到這些消息,心裡感覺得異常舒暢,要不是仙人阻止她恐怕自己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可是聽林雨柔講過,秘境中只活下了三人,其餘人全軍覆沒,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還是修煉要緊,免得將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斬斷了與宗門的聯繫,打算先閉關一些時日。
很快這件事被傳遍整個北域,無數小宗門還沒搞清楚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也招收起了弟子。
陳凡無聊的坐在角落裡,一個人獨自喝着悶酒。
“我怕是穿越者中最沒用的吧,現在都閒的無聊,好想玩遊戲…”
他自己也嘗試着做手機,可惜芯片這東西他也不會做,就算手機做出來他又不會編程。
所以這件偉大的計劃,只能放棄…
“白兄,聽說御靈宗招人了,你試了沒有。”一個男子對着身邊的另一個男子說道。
“我當時也想去,可惜天賦平平不是修仙的料,還是安安靜靜的種田吧。”
“也是,不說了喝酒。”
修仙?
御靈宗招人?
陳凡連忙走到兩人根前,生怕他們跑似的,兩人也有點蒙的看着他。
“你是?”
“聽到兩位兄臺說御靈宗招人,有些好奇過來聽一下,如果是打擾了勿怪。”
兩人見他沒有惡意,招呼着讓他坐下,陳凡也不扭捏大方的坐下。
“這個御靈宗很強嗎?”
兩人點了點頭,在他們心中御靈宗就是最強的宗門,雖然說這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
“那請問一下,御靈宗怎麼走,我想去嘗試一下。”陳凡迫切問道,他已經幻想到自己御劍飛行的樣子了。
“這…要不我帶你去吧,反正那裡也不遠。”
“也好,那現在就走吧。”
那個男子二話沒說,就做起了陳凡的帶路人,一路上二人閒聊陳凡也知道了他叫白樹。
走了許久,陳凡才知道這不遠是多遠,踏馬走了五里路才走了一半。
可以關鍵的是,御靈宗在城門外他們一直走的是山路,走的陳凡腳疼。
“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我走不動了。”
陳凡靠住一棵樹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在冒煙,拿出水袋發現一滴水都擠不出來了。
白樹把自己的水袋丟給了陳凡,然後催促着趕路。
“這裡不能久留,趕緊走吧。”
陳凡剛要回答,無數穿着奇怪的人從路邊的草從裡竄出了,嚇的陳凡差點沒有被嗆死。
這時候走過來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她穿着血紅色的衣裙,帶有一個鬼頭面具。
白樹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摸索出一兩銀子交到了那個女人手中。
女人把錢丟給其他人,然後看着陳凡示意他的交錢。
“我下次交好不好,這次出門我沒有帶錢。”陳凡心裡一萬頭草…泥…馬,他今天剛帶的錢在酒樓花的是一分不剩。
“你說呢?”
紅衣女子瞬間冷漠了起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人,他們會意一把大刀架在陳凡的脖子上,接着把他五花大綁得起來。
“要不…我替他付了吧…”白樹陳顫巍巍的回答道,結果換來的就是一個字。
“滾!”
白樹抱歉的看了一眼陳凡,然後倉皇逃走。
陳凡:……
紅衣女子走到陳凡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臉,又勾住他的下巴,隨後她竟然用臉湊了上去。
鼻子呼出的熱氣噴在陳凡的脖子上,他腦袋在瞬間短路,不會吧他居然要被人強吻了!
就在陳凡要準備接受被強吻時,紅衣女子卻停了下來用魅眼看着他,弄的陳凡一番燥熱。
“擡他回去。”紅衣女子一記手刀就打暈了陳凡,想要佔她的便宜不可能!
“姐,你爲什麼要綁架一個臭男人?”一個小蘿莉跑到了她的身邊的說道,她記得自己的姐姐是非常痛恨男人的。
“有些事,還需要這他幫忙。”
“等事情辦完之後,我自然會送他回去的。”紅衣女子撫摸着小蘿莉的頭,十分溺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