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上的二字化成兩道青光,還未反應過來便已沒入她們的體內,青光開始不斷的蠶食她們體內的靈力。
一會兒的時間,她們體內的靈力被蠶食殆盡,就連境界更是跌至凡人。
“這…就是懲罰嗎?”林雨柔苦笑道。
兩人又對視許久,皆沉默不語,心中卻是對自己痛責着,若是不貪心何來此禍。
自己剛開始渡劫的時候,她就心中想着這是仙人的地方,至少仙人會保她。
事實也是如此,她如願的到達了元嬰境,第二次他的師尊渡劫,她也想計算着通過仙人讓自已的師尊渡劫成功。
沒想到這些事情仙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懶得提及,她卻再一再二的挑戰仙人的底線。
自己修爲被廢也是自作孽而已,不過就是苦了師尊,跟着自己受苦。
對了,箭矢也該還回去了,本來她還想着偷偷將箭矢藏起來,對於仙人來說那支箭也並不重要,所以自己私藏起來仙人也不會理會。
可是現在看來,她想錯了,那支箭對她來說或許是至寶,但在仙人眼裡依舊是普通的箭矢。
而仙人要的只是她的一個態度,很可惜,這一點她並沒有做到。
正當她準備將箭矢還回去時,她發現那支箭矢丟了!
“完了…”她將箭矢丟了,這下仙人肯定更生氣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確實是我們太貪心了,再說了這修爲日後再修煉即可。”
“我們現在要把仙人交代的事情做好,也許這件事還會有所轉機。”落紅煙長嘆一口氣,幾十年的苦修說不心疼是假的。
“我…我把仙人的那支箭矢弄丟了!”林雨柔支支唔唔的說道。
“什麼?你把仙人的箭矢弄丟了。”
落紅煙聽到這個消息,腦袋簡直快被炸開了,這下恐怕是更難交代了,正當犯難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箭矢有靈怎麼可能會丟,說不定這是仙人對她們的考驗,如何考驗就不得而知了。
“先把眼下仙人交代的事情完成了,再去稟報仙人,箭矢有靈絕對是不可能丟的。”
也只能這樣了,等找到了箭矢我再上門請罪,林雨柔心中想到。
而另一邊,陳凡正無所事世的躺在牀上,正幻想着城中美妙的生活,突然他看着牀沿邊放着的字畫。
打開之後,上面赫然寫着四個大字,心想事成!
筆勢蜿蜒曲折,宛如真風騰飛,又似潛龍出海,用外國話來說是歪瑞古德。
“嗯?這不是我送給她們的那幅嗎?”
陳凡突然想起他準備送畫時好像拿錯了,不過也沒太大關係,反正他隨手寫的草稿也能堪比一代大師。
想到這他也並未在意,不過倒是害苦林雨柔和她的師尊。
陳凡收拾了一下衣裝,準備出去欣賞一下風景,近幾日他的運氣不錯狩獵了許多野獸,所以食物倒是不用太過於擔心。
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至少比呆在家中無聊好很多,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
走了片刻,終於到了一棵巨大桃樹旁邊,陳凡也順勢靠着桃樹,躺在碧綠的草地上。
微風吹動桃樹花瓣,落到陳凡的衣杉上,簡直說不多出愜意與舒適。
不過突如其來的狗吠讓陳凡一驚,奇怪了這附近只有他一戶哪來的狗吠?
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見狗吠,陳凡的心裡倒還是有些激動,要是這隻狗沒主人的話他也可以養來解解悶。
不遠處,一隻土狗正追着眼前的女子,速度之快令人驚恐,而前面的女子也是不停的閃躲着土狗的攻擊。
“那個,晚輩是真的無意闖入啊,還請狗前輩見諒。”
她並不屬於凌州,而是來自玄州的第一大宗門的外門長老,來此地也只是爲了調查那道風鳴而已。
誰承想竟誤打誤撞闖入了一隻狗的地盤,這也這也就算,誰成想她連這隻狗都打不過…
特麼這隻狗是元嬰!
她也就只是個小小的金丹,真沒天理啊,一隻狗都比她境界高。
還有比這更慘的嗎,說來你也不信,我沒有打過一隻狗,簡直就是人生的恥辱!
“呸,偷看了狗爺洗澡你還想跑?簡直無恥至極!”土狗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呀,再說了誰想看你洗澡呀,一隻狗泡在水池中洗澡光想想就覺得辣眼睛,誰正常人會偷看一隻狗洗澡。
“真不關我事,求你放過我吧。 ”
“汪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姜嵐:“……”
陳凡看着一隻狗在追一個女子,看着一人一狗的速度,他有些傻眼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潛力嗎?”
陳凡也沒有再多看熱鬧,他打算將這隻土狗抓起來然後給他看家,當然自己也肯定不會虧待它的。
看着陳凡向土狗走去,姜嵐連忙阻止:“你別過去,那隻狗很歷害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姜嵐本是好心提醒,那隻狗可是元嬰啊,連她都不敢打,更別說一個凡人了。
“多謝姑娘提醒,不過就是一個土狗而已,用不着大驚小怪。”
陳凡倒也沒多想,畢竟女孩子怕狗也很正常,可是他一個大男人還怕的話,說出去豈不令人笑話。
姜嵐見勸阻無力,只得搖了搖頭趕緊離開,她可不想被這死狗一直纏着,至於眼前這個凡人的命跟她沒有關係。
她都已經提醒了,可是眼前這個凡人不信邪,她能怎麼辦?
土狗眼見着目標離開,對着陳凡做了個呲牙裂嘴的動作,陳凡也沒慣着它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棍樹枝就往它身上抽。
這狗呀,就得先打服它,要不然衝自己叫的不停,不過陳凡也收了力量只能把它打成輕傷的那種。
土狗看見陳凡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就準備對它動手,差點沒被氣炸!
我**你個**,你是瞧不起誰呢?拿一個樹枝跟我打,我先讓你打三下只要我喊一句疼,我跪下叫你祖宗。
不過在陳凡聽來,都是一些普通的狗叫聲,它說的話完全沒有半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