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關於繼國緣一轉世成了女孩子這件事
話音未落。
宇智波光再次發動突刺。
隨着她的動作,短刀刀刃邊出現了一圈圈環狀的烈焰——這一幕,和數百年前那位名爲繼國緣一的劍士如出一撤!
“啊啊啊!!”
無慘細胞瘋狂顫慄!
那股難以言容的恐懼,甚至通過血脈傳遞到了累的身上,讓他感同身受!
千鈞一髮之際,累憑藉極度旺盛的求生本能,近乎瘋狂地調動體內的力量,雙手十指交錯:“血鬼術·刻線輪轉!”
大量的蜘蛛絲線出現在周圍各處,將這方天地織成了一張天羅地網。更有巨量的絲線,編織出一團漩渦狀的繭,朝着宇智波光發射出去!
面對這孤注一擲的殺招。
宇智波光的迴應只是一記再普通不過的圓斬:“日之呼吸……一之型·圓舞!”
刀光一閃。
隨着一道純圓的弧線掃過,累傾注全力的最後殺招,也被輕鬆化解。熊熊燃燒的刀鋒和環狀火焰過處,所有蛛絲都像是見到了太陽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瓦解,然後就有一團黑紅相間的火焰隨着刀刃撩過累的身體,一瞬間將他切成幾段。
有如烈日焚身般的痛苦迅速蔓延,被斬開的傷口沒有絲毫癒合的跡象。
“果然……”
是“日之呼吸”!
累已經陷入絕望,開始在腦內播放起走馬燈。
但就在這時候,這些黑炎卻開始悄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從宇智波光雙手蔓延而出的黑色符文,如蝌蚪般迅速遊遍他的全身,再隨着一聲“五行封印”的低喝,累的幾段破碎的身體就被吸入到了一幅卷軸中,牢牢封固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
宇智波光又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四周,確認累的氣息徹底消失後,才結了個印,解除了變身術。
沒錯。
她當然不會什麼“日之呼吸”。
無論是那頭紅髮,還是額頭上的“斑紋”,都是她用變身術變化出來的。“圓舞”和“陽華突”,是她按照自己對鬼滅劇情的瞭解模仿出來的——反正就是一個突刺一個圓斬,屬於最基本的劍術動作,怎麼着也能學的大差不差。
至於“赫刀”……
則是單純的火遁。只不過她在那團硃紅色火焰中,又加入了一點點天照。
這種僞裝並不完美,但是要騙無慘,卻已經足夠了。
——僅僅是炭治郎的一枚耳飾,就能將無慘嚇的不敢親自對他出手。那麼,一個擁有和繼國緣一同樣的髮色和斑紋、能夠用出相似度超過七成的“日之呼吸”劍術、而且還真的能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的人……又能對無慘造成多少心理壓力呢?
宇智波光對此很好奇。
“和我猜測的一樣,天照對鬼的殺傷性,遠遠大於普通的火遁,應該也遠遠大於真正的‘日之呼吸’,如果剛纔我再晚十秒收回天照,這傢伙應該已經被焚燒殆盡了……”
她其實不太想殺累。
畢竟,像十二鬼月這種級別的實驗體,還是很珍貴的,死一個少一個,在抓住無慘這個能夠批量製造鬼的源頭前,可不能隨便浪費。
隨着最後一道符文消失,宇智波光把卷軸塞到懷裡,隨手扔掉快要被天照燒化了的短刀,然後又回到“爸爸”那裡,把還在原地罰站的這傢伙也封印了起來。
“……收工!”
直到這時候。
宇智波光才長長伸了個懶腰,把布瑪叫了出來。
“……咕咚。”
重新變回原來大小的布瑪,看着周圍被火焰、劍氣、還有須佐能乎洗禮過的山坪和樹林,用力吞嚥了一口唾沫:“小光,這些是怎麼回事,不會都是你和那兩隻鬼交戰時造成的吧?” “嗯。”
宇智波光點點頭:“本來是想稍微控制一下局面的,沒想到從炭治郎他們那裡得來的‘呼吸法’沒學到家,一不小心就弄成這樣了。”
“一不小心……”
布瑪表情複雜的看了宇智波光一眼:“我信了。”
不過這個問題並不重要,布瑪也沒有再繼續糾纏,對現在的她來說,最重要的是……
“那個……小光,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外面,我進去清洗一下換件衣服,很快就好!”
說着,布瑪就紅着臉丟出了一枚膠囊,在山坪上憑空造出一間小房子,然後進去洗澡換衣服了。
嘩啦啦的水聲從房間內響起。
宇智波光雙手抄着後腦,把自己扔到柔軟的草地上,仰望夜空。
“這個時間點,鬼殺隊的柱應該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吧?”
“也不知道鬼舞辻無慘,有沒有看到我剛纔的表演,如果看到了的話……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
異空間,無限城。
擺放着各種器皿的實驗臺被推倒在地,各種玻璃製品碎裂滿地。
有着一雙梅紅色眼睛的黑髮青年抱緊雙臂,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因爲過度緊張,他那張蒼白的面容變得潮紅,脖頸處的青筋根根暴起,一雙瞳孔幾乎收縮成線。整個人都散發着陰沉壓抑的氣息,以至於讓周圍的木質地板都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變得搖搖欲墜。
“是他……是他!”
“那個模樣,那種疼痛感……錯不了……是那個男人的日之呼吸!”
“爲什麼?爲什麼!他爲什麼還沒死?!”
“啊啊啊——!!!”
這一刻的無慘,5個大腦幾乎全部宕機,只剩下數百年前那個紅髮男人的身影,和通過累“看”到的那個紅髮少女的身影,在腦海中交織閃爍。恍惚間,兩個身影開始重迭,尤其是那句“你把生命當成什麼了”,讓無慘認定了一個事實——
是他!
繼國緣一!
那個讓自己感到恐懼的人類,從墳墓裡爬出來了!!
他……甚至還轉世成了一個女孩子!!
許久。
無慘終於從驚懼中恢復了一點,擡起頭,對着高臺上的身形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鳴!!女!!”
難以言容的壓迫力爆發出來,直接震碎了周圍數十間上下浮動的木質房間,就連端坐在高臺上、長髮遮面的和服女子,也感受到了這股壓力,抱着琵琶的雙手青筋崩裂,有濃稠的鮮血從喉頭涌出。
“……黑死牟,把黑死牟給我叫過來!”
“立刻!!”